两人出浴都已中午了,陆建华也没急着做什么,而是带她到了附近的顶级日料店吃饭。看的出来他的确是饿了,除了精致的料理套餐外又点了不少牛肉。太初看男人大快朵颐的样子,不禁对下午他将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有些发憷。
吃饭完陆建华又拉着她去了附近的奢侈品店,直接让她试了几条裙子,最后都买了下来。
“你都不比较一下的吗?”
“不需要,既然都好看就全部买下来。”直男思维让她无语。
两人路过一件定做旗袍的老店,头发花白的裁缝呈上样式图册,男人一边翻一边问她喜欢哪款。
“在这里做旗袍很贵吧。”刚刚那几条裙子已经花了不少钱,她不想让没有确定关系的男人为自己花这么多钱。
“嗯,算昨晚你陪聊的报酬。”男人头也不抬的说。
陪聊……好吧。
“啊?你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刚刚的运动让我大脑恢复了不少。”男人认真地说。
太初心虚的看了老裁缝一眼,还好他在柜台上忙着翻阅什么东西,大概没有听进两人的对话。
不知道他记得多少,但她也不敢问,怕碰到男人的痛处,只是讪讪地说:“……我平时不穿旗袍的。”
陆建华挑眉,抬起头来注视着她,“你只在宋家那两个XX面前穿吗?”他没用好话来形容两个“情敌”。
刚刚她模棱两可的回答已经令他愤然,但是早上的性爱他确实没发挥出全部实力。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男人只想先买一件更贵更漂亮的旗袍,压过视频里她穿的那一件再说。反正那件在电梯事件之后肯定也不能穿了,他送她件新的再合适不过。
陆建华替她选了件孔雀蓝绿的,用的是最贵的料子之一,不过他倒不是因为贵才选。尽管是一个直男和霸道总裁,他依然对美的事物有着相当高和独到的品味。
太初也很喜欢旗袍的样子,加上陆建华不容反对,也就不再拒绝、进了里间去量尺寸。磨蹭了半天出来,却听到男人说他工作上有急事要先走。
女孩表面上平静,心里却有点失望,明明午餐时他说的那句“我还是喜欢先吃饱了,再把你操到下不来床”仍令她心有余悸。
“我还有东西没买,帮我选个领带夹,嗯?顺便也给你自己弄点像样的首饰。”男人随手递给她一张卡,“上面有XX万,应该够了。”
太初在商场里逛着,手上提着件G开头的奢侈品牌的袋子。
这个牌子总在最高档的商场里出现,原来对她来说感觉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没想到就这样一下有了好几件,除了裙子还有临时加的一个包。说起来她也没觉得这种包有多好看,但就是很多人趋之若鹜,公司里有的女艺人很喜欢用,还故意把巨大的logo在别人眼前晃。
现在自己也要加入这个“俱乐部”了吗,呵呵。
说起来陆建华的品味挺对她的胃口,穿的用的都一看就很昂贵,但不会给人以俗气和炫富的感觉,连让她嘲笑他是土豪都的机会都没有。
他投资的影视作品也是,虽然作为商人他做的大多是迎合市场需要的、缺少深度的作品,但遇到真正有内涵又缺钱的剧本,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投钱,而且根本没有收回成本的打算,只是想让这样的电影有机会诞生而已。
近些年华语影坛的高质量文艺片和历史片多是他投资的,有的赚钱有的赔钱,但他毫不在意,如此一来也让文艺界常以新亚马首是瞻。
太初只买了个领带夹,她是蛮喜欢各种首饰的,但现在就接受男人太多的馈赠,无异于在两人的博弈中自减筹码。
很多女人喜欢用贵重的东西冲门面,不管有没有里子都要做足面子,她才不干那么傻的事,别人怎么看她她总觉得与自己无关。
以她目前的经济状况,奢侈品并不是锦上添花,与其拿着白领的工资点缀一两件可有可无的奢侈品,倒不如把男人要送的衣服饰品换成金条。
当然,这种要求她现在还没底气说。
回到家,用上午做爱时的姿势趴梳妆镜前,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回味着几小时前的销魂。女孩轻轻闭上眼,喉中冒出微微的气喘和呻吟,“嗯~操我,狠狠地操我~”。
这种话只有她一个人时才敢说出来,做爱时她从来说不出口。
在某种程度上,她喜欢被强迫,被迫做一些自己不敢要求的事。可是她选的男人们强迫她的程度都有限,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也不敢开口。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陆建华下了关于余胜男工作调动的命令。
与其说是调动,倒不如说是流放。余胜男被安排到新加坡的新亚分公司,算是一个闲职,他会给她一大笔安置金,但亚特密斯她是回不来了。
视频的幕后人被他知晓后男人就考虑这么做了,但一直下不了决心,不是他对余胜男还抱有情爱,而是如此一来,等于承认自己为了太初居然肯改变原有的商业部署。
他不是面对不了别人的反应,而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他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个女人而影响过事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是第一个。
更令他犹豫的是,她还和宋家的两个男人不清不楚,跟她继续纠缠下去,似乎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然而今天上午过后,这些理性的想法就被他暂时抛弃了。即使不涉及到任何利益,他也无法忍受女孩会因为余胜男的嫉妒而再一次变成众矢之的可能。上次他有办法让她脱困,下一次就未必这么顺利了。
所以,干脆把这种可能性扼杀在萌芽中吧。
除了发配,他还特地命人告知余胜男再次惹恼他的后果,当然,这惹恼只和一个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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