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既然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就让哀家来问吧。”
“唐锦!”
听见自己的名字,唐锦才缓缓的向著声音抬起头来。
“是你让小锺用迷魂草的药粉将玉佩上的平安结浸过之後送到凝香阁的,对不对?你想危害严泽,至他於死地,这样便可让严恩成为皇上的唯一子嗣,你也可以借此重新得宠,对不对?”
唐锦张张嘴,脑子里混乱一片,对太後的一大串说法茫然又无措,费力的想了一会儿,才弄明白这其中弯弯绕绕的所谓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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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俺在题目上提醒大家
比较脆弱滴话,口以越过去不看了
等俺写到处理董家滴时候,俺会告诉大家
到时候欢迎回来滴说
有童鞋提到滴不看v文
现在还素免费滴,所以还请继续支持哦
俺素灰常感谢大家之前对俺滴支持和鞭策
因为有嫩们滴存在
俺才有动腻将这文一直写下去
所以
群抱……mua……
无後为大-78?(虐心?慎入……)
“我,我没有……那些东西不是,不是我们的……”唐锦强忍著有些颤抖的声音,做著根本就没有用处的辩解,他即拿不出证据,也不能说明白那些迷魂草的由来,除了声音微微发抖的说著“不是的,我没有”以外,就再也说不出什麽更有用的来。
他的话显然没有任何可信度,连他自己都说著说著就弱下声音来,他看看慕庭烨又回头看看一边的小锺,嘴角牵起一点苦笑来。
知道自己的反抗和解释毫无用处,他便慢慢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他在慕庭烨沈默的态度里渐渐的感觉出男人的嫌弃。他一直觉得是有人不喜欢他的存在,他一直也猜不出来,现在,却原来正是那个他爱著的男人。
唐锦惨然笑笑,他若这时候还不明白那就真是太傻了。
“皇上……您……您相信他们说的了吗?”
他终究还是不死心,他还是想听男人亲口对他说。只是,问过之後,却没有得到回答,端坐的男人便像是入定一样,模糊不清的脸上隐约有些阴沈。
安静片刻,就有声音在唐锦身後响起:“皇上,先祖之鉴不可或忘啊……”
“遥宁之乱不能再在我朝重蹈覆辙……”
“以色祸国,毒害皇裔,此等佞幸狠毒之人决不能姑息。”
“皇上……”
讨伐的声音在他身後一波接一波,那些连他面也没见过一次的人现在却在这里将他形容得一无是处,满身罪孽。
唐锦在这混乱声音里,渐渐觉得那些幸福过的时间像是假的一样,想起来都莫名其妙了,而现在这些伤害才是真真实实的,他是真的觉得心痛了。
他只是不明白,明明那缠绵的亲吻和喃喃的耳语都还只是不久之前的事,明明那时候他看他的眼神还是那样温柔且亲密的,为什麽,一转眼,那个男人就变成了他认不得的冰冷的人了呢?
既然早就厌倦了,又何必温情脉脉的给他那样一个希望呢?
他明明已经认命了。
他也只是想在心里慢慢的独自的喜欢他而已。
而现在,他却连这一个人的喜欢也不被允许了。
一边的董佳宁将手搭在慕庭烨的肩膀上,无限悲伤地:“皇上,虽然锦华公子是做错了,但臣妾,臣妾还是想向皇上求个情,不要让公子受那样恐怖的刑罚,皇上……”
面前的人已经乱成一团,慕庭烨的心里却只比这些更乱。
迷魂草是在寒清阁里搜出来的,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而唐锦也说不出任何解释来。
之後那些老臣的进谏他都没听得进去,反反复复都只在脑子里想著怎麽办。听得董佳宁说“锦华公子”,慕庭烨才勉强回过神来,看著低垂著头跪在前面的唐锦,胸口一阵闷痛,忍不住拧起眉头来。
这个人啊,他该怎麽救?
唐锦这时候抬起头看著他。
只不过是片刻,眼神里居然已经是坦荡而漠然的,仿佛眼前的一切指控都与他无关一样,呆呆的看著慕庭烨,而後眼圈发红,终究是落了泪。
“你……有话说吗?”尽量压抑的声音,尽量不露出一丝一点的关切,慕庭烨淡淡问他。
有什麽话吗?还能有什麽话呢?
唐锦隐约看见男人紧皱的眉头,忍不住一阵心酸,他原来已经连多问他一句都觉得这样的为难和厌倦了。
唐锦想了一会儿,觉得再问什麽相信不相信爱不爱的都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他现在只想知道,他的罪过,严恩会不会被连累。他虽然什麽都不是,严恩却毕竟是长皇子。
“严恩……皇上,严恩还只是个婴孩,小锺也全不知情,求皇上……就,就放过他们吧……错的只有我一个人,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他被怎麽冤枉都无所谓,然而连累到别人和他一同受罪这就让他怎麽也承受不起。
“他与你日日在一起怎麽会不知道?”
唐锦猛的抬头,他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担了所有罪名,不相干的人就不会被牵连在内了。
是他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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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虐心
请自带金锺罩?铁布衫!!
无後为大-79?(宫廷?生子)
“皇上……小锺他真的不知道,皇上……”唐锦还急切的想尽自己最後的努力。
太後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唐锦的话:“即便不知,主子犯错,当奴才的也难逃其责,皇儿,还是快些处置了这件事吧。简尚书,按新赵律,毒害皇子应当如何?”
“回太後,按律当诛九族。”
唐锦听见,脸色比先前更加的苍白,身体也明显的颤抖起来。
“不不!皇上,不是的,皇上……我没有想要毒害皇子……”
他是孤儿,本没有什麽九族,然而现在他却有了孩子,即便念在骨肉亲情,严恩也必定要受牵连。
“皇上……皇上……”
他曾经听过“遥宁之乱”,记得当时遥宁公子之子也是一同获罪的。
他已经差不多死过一次了,仔细想来,也不觉得有多恐惧了,只是严恩,他只是担心严恩,他才刚刚出生,他还连“爹爹”都没有叫过,他不想他千辛万苦才来到这世上的孩子生命却只有短短的几十天。
他尽量的忍住不停发抖的身体,做著微弱的争取:“皇上……稚子无知,求皇上念在……念在父子情份上,求皇上饶过严恩吧,求您了……皇上……”
唐锦的表情已经乱成一片,跪在地上的身体也因为激动不停的发著抖,慕庭烨看著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