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病怏怏的,但并没有不耐烦,“还有一科考试,元旦过后应该就放假了,我回家陪爷爷。”
南城各大高校的寒假格外长,最长的足足有两个月,南大也有将近五十天。
秦谨之:“那我呢?”
邢窈愣了一下,秦谨之低头亲她,她弯唇浅笑,顺势靠进他怀里。
“你几岁啊,还要人陪,宿舍门口不能停太久,一会儿阿姨就要出来骂人了,你快开走吧。”
秦谨之走后,邢窈没上楼,而是去了校外的药店,他昨晚没做措施,几乎都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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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四天国庆假期都过半了,离这俩人分手还远吗?当然快了!
40.但是想先吻你
林林考研结束,陆听棉也确定好了出国的学校,两个人在宿舍没日没夜的睡了叁天。
薛扬忙着期末考试,总是错过抢票时间,邢窈上个星期就买好了她和陆听棉回A市的票,刚才看还有余票,就问薛扬要身份证信息帮他买了一张。
林林和她男朋友分分合合无数次,终于彻底结束了,她没哭没闹,能吃能睡。陆听棉想起了沉烬,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昨天吃的什么?”林林捧着水杯发呆,她一个周没洗头了,也没回家,醒了吃,吃了睡,一日叁餐都是邢窈打包给她带回来的,“窈窈,明天吃啥?”
邢窈看她又准备往床上爬,“明天可以去吃临安路那家番茄鱼,顺便出门透透气,陆听棉也是,你俩都快发霉了。”
“行,就吃这个,那我定个四人桌。”
“定两人桌吧,我明天……晚上可能回不来。”
陆听棉突然诈尸,直勾勾地盯着邢窈,“你不对劲!”
邢窈:?
“你买的蛋糕竟然不是给我吃的,到底是哪个狗男人总让你夜不归宿!”
“秦谨之明天生日,我不知道送什么,就买个了蛋糕,”邢窈是提前订的,刚才取回来,“你想吃我回来再给你带,八寸够吗?十二寸?”
陆听棉哭着喊,“十二寸!”
邢窈又给蛋糕店老板打电话,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第二天,林林先起床,洗澡化妆换衣服,终于有了点人样,等陆听棉被她从床上拽下来,邢窈才出门。
她其实是几天前才知道秦谨之今天生日。
秦皓书发微信语音问她能不能再给他补数学,无意间录到了刘菁的声音,邢窈想起那天秦谨之送她回学校,问她什么时候放假,又问她放假前后有没有时间,像是要说什么,原来是他生日。
她原本昨天就应该回A市了,因为陆听棉改签机票推迟了几天。
秦谨之家存了邢窈的指纹,她打电话没接,天气实在太冷,就直接上楼开门进屋,把蛋糕放进冰箱,转身就看到客厅的秦谨之。
他刚睡醒,短发有些乱,鼻梁上架着那副银框眼镜,手机屏幕是通话界面。
“你在家啊,吓我一跳。”
“电话调了静音,没听见,”他刚要拨回去,就听到厨房有声音,“怎么不提前说。”
“想来就来了,”邢窈脱下外套,挂在门口玄关衣架上,“吵醒你了?抱歉,我应该晚点再过来。”
她瘦了点,脸型更小了,身上还有从外面带进来的凉意,秦谨之喝完水,靠在桌边抱她,“智齿还疼么?”
“不疼,我不能肿着脸回家,所以暂时不想拔,”邢窈可不想刚到就被他带去医院,“你睡了多久,饿不饿。”
“下夜班回来就睡了,有点饿,”他声音哑哑的,沙沙的,呼吸落在她颈间,浮在她脸颊,“但是想先吻你。”
秦谨之抬高邢窈的下巴,吻在她唇边厮磨,细细描绘着唇线,含着她微凉的唇暖热润湿,在她张口想说话的时候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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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了别催了。
明天不分后天必须分。
41.他有好多像你的瞬间
不懂风月的门铃声搅散了空气中的旖旎。
“有人敲门,”邢窈推开他,玩笑着打趣,“我要藏起来吗?”
“藏床底下吧,”秦谨之拉起她滑落肩头的毛衣,门铃又响了,他才去开门。
一拨人闹哄哄地进来,看到邢窈后话音戛然而止,走在最后的人一条腿刚买进屋,尴尬地顿住,一时竟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识趣地快速消失。
邢窈看着不陌生,好几个都是上次婚礼的伴郎。
“老秦,不介绍一下?”
“邢窈,”秦谨之面不改色,又挨个介绍了他们几个的名字,“进来把门关上。”
陈沉见过邢窈,先进屋跟她打招呼,后面几个人跟着,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没谁觉得尴尬,客厅热闹起来,邢窈去厨房帮他们泡茶。
“什么情况,同居了?”
“看着不像,他这屋连根长头发都没有。”
“估计是应付家里长辈吧,你们一个个都结婚了,他还单着,老爷子催得紧,相亲都安排上了,这个不行马上就又安排下一个,还不如先稳住老爷子,至少能清静半年。”
“……”
邢窈从柜子里找到茶叶,站在台子边等水开,秦谨之打电话定餐,让餐厅做好后送过来,他平时其实不常下厨。
“他们吃完饭就走了,待不久,”秦谨之从邢窈手里接过烧水壶,“是不是觉得太吵了?”
“过生日就应该热闹一点,”邢窈笑笑,“你去外面,我把水果洗了。”
“用温水。”
“嗯。”
等饭菜送过来的时间他们坐在一起打牌,因为邢窈在,倒是没有一个抽烟的,也没把自己当外人,自觉帮着摆碗筷。
秦谨之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酒,红酒白酒都有,摆满了一整个酒架,陈沉挑了几瓶,说今天如果灌不醉秦谨之,他们从这个门走出去都是笑话。
“那天晚上你真是装醉,”邢窈不太了解秦谨之的酒量,吃事后药她好几天都不舒服。
秦谨之后来回想起那晚自己的失控,也觉得有些可笑,前男友而已,介意什么。
“我跟你道歉,”他掩上门,从身后圈住她的腰,“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口头道歉不算,”邢窈关了水龙头擦手,把酒杯摆整齐,“看他们的样子,你应该酒量很好,可你平时也不喝酒啊。”
“我刚会走路,老爷子吃饭的时候就用筷子蘸着酒喂我。”
“爷爷以前也是,赵祁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