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股大力袭来,安笙被猛地按倒在身后松软的大床上。
她本能的动了动腿,却换来一声低哑的闷哼,以及在她赤裸大腿上开始摩擦的火热柱体。
“啊……哈啊……”
男人的呻吟低低哑哑,像在酒里浸过一般,烧得安笙耳尖发热。
她看不清黑暗中的情形。
那双此刻握住她肩膀的大手,就像从暗色中凭空伸出一般,一摸上来便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沿着她的胳膊、脖颈和胸脯上下游走,放肆又贪恋地揉捏着她每一寸软肉。
喷涂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重,安笙甚至能听到口水吞咽的声音。
恍惚间,她甚至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什么男人,而是一头发情的公犬。
一点都不像白书闲。
“白、学长……啊嗯……”
滚烫粘腻的舌尖突然舔上安笙细嫩的脖颈,因为看不见的关系,每一颗舌苔与肌肤摩擦的触感,似乎都清清楚楚。
舌头一路顺着脖颈向上,在安笙的轻颤中一口裹住小巧的耳朵,胡乱的吸吮起来。
安笙的身体本就比常人敏感,男人的舌头又粗鲁的在耳蜗里,性交一般的捅刺亵玩,粗野的呼吸噗噗打在粉红的耳垂上,鼻息间全是雄性的浓郁气息,让安笙没忍住轻哼一声。
白书闲听到这声婉转带钩的媚叫,似乎得了什么提醒一样,从沉迷于舔舐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安笙感觉一只大手强硬的钻进自己的双腿之间,摸了一把滑腻的汁水,男人似乎哼笑着,放进了嘴里吮吸起来。
“唔……咕啾……啊~果然安安哪里都是甜的……”
黑暗中清晰的啧啧声好像都透着股魅惑与妖异,这是清冷的白书闲身上不曾出现过的。极致的反差带来致命的吸引,让安笙小腹又是一阵酸软。
男人似乎吮够了,濡湿的指尖轻佻的揩在安笙软绵绵的胸脯上,将小奶头用不知是淫水还是涎液,染了个晶亮,这才凑到安笙耳边,歉意道:
“安安对不起~都怪我太贪吃了,忘记安安浪成这样,小骚逼肯定是要时刻都喂满大鸡巴的,啊……它都流口水了……”
白书闲一本正经地咕哝着,就在安笙感受不到他的触碰,在黑暗中努力寻找他的身影时。
“嗯啊……”
噗嗤一声,毫无预兆的,狰狞的肉棒径直从安笙的身下捅入,不带一丝停顿的,碾开并无多少润滑的穴口,一往无前的全根到底。
“呃啊……啊安安~安安~好舒服,你的小逼好舒服啊啊……”
与此同时,男人愉悦轻颤的叫声响起。白书闲一进去就不给安笙任何缓和的机会,噗呲噗呲地挺动腰肢,一上来就快速绵密的操干起来。
这场性爱除了那短暂的舔舐和安笙天赋异禀分泌的一些淫水,基本没有任何的准备工作。但白书闲似乎丝毫感受不到穴里的滞涩,放浪的抖动着臀部,将身下的小穴干得合都合不拢。
“不……不要、太快了……我、喘不上气啊哈……”
白书闲听到安笙断续的哀鸣,似乎更加兴起,他两手握住女孩的大腿拉开,像握着缰绳一样在身下的草原上,豪迈地放肆驰骋起来。
“哈哈哈……安安我好开心~安安被我操得喘不上气了吗?啊我好开心……安安,安安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啊哈喜不喜欢……”
白书闲一边魔怔一般地询问,一边不忘扭着腰寻找着安笙的敏感点,听到女孩的娇吟突然高昂,便极速的朝着哪点,猛烈的冲撞起来。
饱经蹂躏的嫩穴到底还是天赋异禀,又被这么粗大硬挺的肉棒,技巧十足地奸淫着许久,不由被插的越是松软,咕嘟嘟地抽搐着穴肉,吐出一口口温热的爱液来。
男人感受到龟头上被喷了一波暖水,不久随着抽送,整个肉棒也被泡在滑滑的逼水里,四面八方的小嘴也开始争先恐后地咬住他的肉棒吮吸个不停。yùsんùωùъìz.coм(yushuwubiz.)
“啊~”白书闲爽得身体都在颤抖,健硕的大腿肌肉,更是砰砰的拍上女孩的肉乎乎的翘臀,把随着肉棒抽出而渗出来的淫水,都砸成了细密的泡沫,四处飞溅着。
“操死你……操死你……啊嗯……小逼怎么这么会夹,我的鸡巴都要……呃嗯……被你夹断了~”
白书闲一边粗喘着,用一贯清冷的声线喊着荤话,一边绷紧了线条流畅的腰肢,将安笙的小屁股拍得四处乱颤,抖着腿软着腰左右摇摆,却被粗长的铁杵串定了似的,只能被滚烫的铁杵一次次残酷的捅开,又极速地带着被龟头勾住的嫩肉,无情抽出。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让安笙语不成声,眼泪都出来了,只能抬着小屁股努力讨好这个疯癫的侵略者,哀声告饶。
“学长……啊嗯,你好、好厉害……肉棒好大,把安安……插的、插的好舒服~求求你……慢、慢一点……要被操死了……”
“慢一点?”男人噗噗的极速插开嫩肉,被更加饥渴的吮吸给弄的更是练练喘息,“哈啊……可我怎么插的越快、越深,你的小逼就越喜欢咬我?……太爽了,安安~安安我早该操你的……你瞧,你的小嫩逼多喜欢我的鸡吧,它都不撒口呢~我早该操你的……早该操你的……”
白书闲呢喃的声音越来越低,只有胯下依然机械一般的捅刺着。
连节奏都变得毫无变化。
安笙抖着手去摸白书闲,“你……嗯啊……怎么、怎么了?”
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砸在安笙的小腹上。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汗水的重量。
低低的男性嗓音在黑暗中响起,颤抖而飘渺:“安安……安安你知道吗?我的山樱花……她谢了……”
一双大手突然摸上她颈间的项圈,然后在金属与皮肤的交接处落下一吻。
“不过现在,我们多般配啊~哈……”
男人重新陷入忘情地交欢中,如同坠入一个痴缠至死的美梦。
我再也不怕弄脏你了。
一个浪荡女,配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野兽,再合适不过了。
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