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NP)?作者:噠滴鼠
到了束理,锦柔辞别车夫,在束理租了一间屋子暂住。
而后的几天,她四处打听有关夏侯晋和张俊义的消息,然而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这日锦柔去找了一位画师,请帮忙将两人的画像画出来。
然而那位画师却心术不正,见了锦柔颇有姿色便明目张胆的要求她赤身裸体,将她画入卷中,作为报酬。
锦柔定是不肯答应,还将画师一通大骂。
画师心中不快就想要强上,锦柔见此抄起一旁的物什就想他砸了过去,而后慌忙逃窜。
跑入一条街巷尾时,见一群娃娃围着一个乞丐又打又骂,最大的年龄也不过十岁,是这群孩子的头儿。
“哈哈哈,快看,他真的没反应诶,我娘说他是傻的,果然是。”
“傻乞丐,臭乞丐,去死吧。”
一群娃娃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烂菜帮子臭鸡蛋又往那乞丐身上扔去。
十岁的孩子王更是拿起一旁的木棍子就要去敲乞丐的头。
眼看着木棍就要落下,锦柔正要喊他住手,那乞丐竟伸手将其接住,抬头的一刹那吓得那孩子王和其他孩子纷纷逃窜,嘴里还念叨着,“救命啊,乞丐杀人啦。”
然而锦柔却当场愣住在地,她简直不敢相信,一直寻找的人竟然变成这幅样子。
“阿晋!”
虽然夏侯晋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脏臭不堪,但是锦柔就是一眼认出了他。
锦柔抱着夏侯晋心痛的哭了起来,她本以为上官父子放了他便好,没想到会变成这副模样。
夏侯晋却像是不认识锦柔般,虽不推拒但也没主动回抱他。
锦柔察觉到夏侯晋的异常,抹去眼泪开始试探性问向他,“阿晋?可认得我是谁?”
夏侯晋看着锦柔,视线逐渐在她身上聚焦,而后像是疯了般,直接把锦柔扑倒地,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锦柔惊恐的睁大双眼,夏侯晋这副模样像极地牢时被药物控制时的状态。
“不要!阿晋!夏侯!你清醒点,我是阿柔啊!”
锦柔边抗拒边大喊,只希望他能听得进去,然而夏侯晋似入了魔般,只想在这个女人身上狠狠的发泄。
他要她!
夏侯晋内心最深处有个声音再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他的,他要她,他要她的一切!
锦柔奋力挣扎,奈何夏侯晋的力气太大,不多时这衣服就被他拔了个七七八八。
看到胸口的乳肉已露出大半,夏侯晋埋头就亲了下去,他拼命的吸允,啃咬,舔舐。
锦柔去推他的头,双手反而被其紧紧握住,置于头顶,另一只手则是直接向她的下方探去。
不行呀这里可是外面,随时会有人来的,若是刚才的熊孩子再返回来,那可怎么办?!
“嘿!你个骚货,跟我装贞洁,居然跑这里来跟男人野合。”
没想到刚才的画师竟追来了这里,他看着锦柔被一个乞丐压在身上,顿时血气上涌,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乞丐?!
“妈的,狗男女,我打死你们!”
这巷子堆放的杂物众多,画师捡起刚才孩子王丢掉的棍子就朝地上的两人打了过去。
一棒子直接打在夏侯晋的背上。
“别打!”锦柔大喊想要阻止,却因夏侯晋压在她身上无法起身。
“给我去死!”
眼看着画师朝着夏侯晋的头就敲了下去......
“啊啊啊!!!”
画师没想到这个乞丐居然接着了他的攻击。不仅如此还将他的手腕给掰折了,痛得在地上打滚。
夏侯晋看着痛苦嚎叫的画师,只觉烦躁,就想一脚将他踩死。
锦柔见状忙阻止他,“别!别伤人,快跟我走。”
这次夏侯晋很听话,他任由锦柔一路带着他跑回住处。
锦柔将门好,确定无人追来才松了一口气,一双大手从身后将环在怀里。
锦柔侧过脸想要叫他控制一下,奈何被夏侯晋准确无误的封住了嘴。
“唔......”
夏侯晋这个吻里包含了浓烈的欲望,抵在锦柔臀瓣缝处的性器坚硬发烫。
她知道,若是不让夏侯晋发泄出来,是不行的,所以也就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肆意起来。
锦柔的顺从对夏侯晋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他目光一沉,大手直接将她的衣裳扯开,抓着双乳疯狂搓揉。
“呃。”夏侯晋觉得完全不够,他还要更深入的。将锦柔的下裙用力一扯,对着她那略微渗出蜜汁的肉穴就捅了进去。
久违的身体再次结合,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啊。”
夏侯晋一手搂紧锦柔的腰,一手大力揉着她的奶子,身下的动作猛而快,激起层层水花。
“嗯哈,唔......”锦柔无助的抵在门板上,她不敢大声叫出来,怕引来外人的注意,只得双手捂住嘴。
夏侯晋则是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下方,那湿滑的小穴紧紧的吸附着他的肉棒,每次抽出都将花瓣上的给翻了出来。
“呃!”
好棒的肉穴,他甚至能感觉到它依旧变成了自己的形状。
夏侯晋抬起锦柔的一条腿,使得更加方便大力抽插,噗呲噗呲,啪啪啪,淫水和肉体相撞声,形成一道美妙的乐响。
“阿晋,我不行了,啊哈~”
夏侯晋次次都戳在她的子宫身处,使得锦柔浑身战栗不已,最后在几十下后,宫内紧锁而后将淫水全对着里面的龟头洒了去。
龟头一触即到这淫水,如同接受到信号般,滚烫的精液随之喷涌而出,沾满整个子宫。
“啊~~~~”
仿若失了重力,两人大口喘气滑坐在地上。
射精之后的男根从锦柔的穴中滑了出来,没了堵塞,里面的精液也一道溜了出来。
锦柔看向夏侯晋,他似乎睡着了。
夏侯晋的反常,锦柔只能猜测是药效的后遗症。
锦柔穿好衣服,非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夏侯晋拖进了屋内的床上躺好。
她忍受着身体的疲惫,去厨房烧了热水准备为夏侯晋清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