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你家人一行都安全了。”
“怎么说?”
“你看,虽大火在先,但京都都是先知道那昏迷不醒的侍卫,知道杨家叛国,后来才知道客栈大火,你大阿兄与你大嫂嫂情深意重,若说圣上降叛国之罪,杨家因忠诚忍耐不发,可你大阿兄得你嫂嫂生死不明的消息绝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也是。”
“倒是你阿弟,杨平,圣上下令沿途追捕,若遇反抗,可当场击杀。”
“阿平我倒不担心,他跟我一起在我阿娘军中长大,除非长姐亲兵去,阿平不会有事。”
杨微说完,忽然惊觉不对,抬头看萧珩,果见萧珩正看着她,笑容玩味,“我大周的将军在北丹军营长大?”
“咳,那个,我舅母膝下孩子多,管不来,我阿娘军营离北境也不远,所以就……后来是因为阿平太顽劣,管不住了,只能又放过来。”
杨微握着萧珩的双手,一脸的谄媚,“殿下不要太在意,我阿娘这是身在北丹心在周啊,为大周培养了阿平,多好。”
“便由你说吧。”
萧珩无奈的笑。
又躺了一会,萧珩跟杨微说今夜元宵,本想带杨微去灯会,看看齐梦妍是如何与萧璟培养感情的,可惜出不去。
杨微听了直笑,萧璟和齐梦妍的婚事虽然还未正式定下,但是齐梦妍知道自己要嫁大周,嫁的还是萧璟,年初六就到了大周,说反正是要成婚的,先培养感情。圣上觉得甚是不妥,但立马把人安排进昀王府,并让萧璟好生陪着。
这几日,萧璟正陪着齐梦妍满京都的玩呢。
这话说完,杨微见萧珩还没走的意思,便赶人了,在萧珩出门前,还嘱咐,“摔个杯子啊。”
萧珩转头看见杨微蹲在赤那边上,双手搂捂住赤那那对高竖的耳朵,那股亲昵劲儿,真叫萧珩气得摔了个杯子,想到这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一人独守空房的日子不知要过多久,萧珩走出屋门时,脸上是要多不高兴有多不高兴,要多难看多难看。
而宫人进屋收拾屋子时,只见太子妃带着狗子转入里屋,连一眼都不看太子。
这等太子与太子妃彻底闹翻的铁证,很快传入后宫,崔后以体恤太子之名,想为东宫选些亲人。
但这事,皇后没下旨,以品香之名设宴邀京都各家名门贵女入宫,等人都到了,把太子请去。
崔皇便与太子在屏风后面,看众女郎玩闹。
崔后说:“太子瞧瞧外头这些女郎,可有中意的?”
太子但笑不语。
崔后语重心长,“你身为太子,身侧不能无人,太子妃不懂事,且又无子嗣,杨家又是这样,东宫当再进些新人,好陪伴太子左右。”
太子一眼都未瞧屏风外,看着崔后,露出一丝讥笑,问,“可有姿容胜太子妃者?”
崔后哑然。
文娘耐不住,上前劝慰,“殿下,这姿容虽悦目,可女子贴心可人方……”
“放肆!”萧珩冷呵,“本宫说话,岂容你多嘴?!”
文娘几乎都不敢看太子那无比冷峻的容颜,那冷如冰硬如铁的声音仿如厉箭,一字字带着凌厉之势射在她身上,叫文娘浑身麻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求饶都不敢。
崔后眉头拧起,“太子,当以大局为重。”
太子轻笑,“皇后,认得清大局吗?”
说完,便起身离开。
文娘抬眼看崔后,老泪纵横,“皇后,您瞧他对您可有半分长辈的尊敬?”
崔后抬手安抚文娘,“不要急,总有机会的。”崔后望着太子离去的背影,心里冷哼,这事,没结束。
崔后的机会在萧璟与齐梦妍的婚礼上,两人玩闹了大半月,婚事就定了,且就在二月初九。
太子携太子妃一同赴宴,但宴开始没多久,太子妃便离席,徒留脸色不善的太子。
据说,太子大醉。
据说,太子宿在春锦殿。
据说,崔家小女儿正在宫中作客,住的便是春锦殿。
二月初十,这消息便传遍了宫中,传遍了京都,也传到了绛云苑。
太子赶至绛云苑时,太子妃已离去,跪了一地的宫人颤颤巍巍将早上太子妃言行秉承太子。
一年纪稍长的宫女说,“太子妃听闻殿下大醉宿于春锦殿,便说这太子妃谁爱当谁当,一边说一边扯发髻珠钗,奴等都劝,可都被太子妃踹开了,奴这肩膀便是太子妃踹的,太子妃还吩咐陪嫁的两个侍女收拾东西,说这个破…破地方不待了,收拾了东西,便…便走了,奴等拦不住。”
太子面上喜怒难辨,冷冷问,“赤那呢?”
宫人又答,“还在耳房,不敢放出。”
太子抬眼看了眼青未,青未立刻心领神会,带赤那去了。
太子看过这一地的宫人,黑眸一片冷意,“连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们何用!太子妃不回,谁都不准起来。”
说罢,便起身离去。
平安喜乐<殿前欢(云梦天极)|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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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微去哪儿了呢?
她出嫁的时候,杨家给了几张地契做嫁妆,她便到其中一座宅子,也在京都城中。
宅子不大,里头还有个一对夫妻老仆,也不用多收拾,便能住了。
杨微安置妥当,当夜便有客来。
自是萧珩。
萧珩甚为不悦,“小姑娘,你再闹,我可怀疑你是假戏真做了,是真想与我和离。”
杨微笑,“殿下今日东宫不是说我身体不适,出宫静养么?”
萧珩佯怒,深深睨了杨微一眼,“若我不这般说,往后如何收场?”
杨微抚着萧珩心口,“殿下见我如此不高兴,是惦记那新人么?”
萧珩捉着杨微的手,张嘴叼了一口手背,“那等场合我岂会喝醉?崔家要败自己名声,我为何要拦?”
解释一番,萧珩忽然笑出,捏着杨微的手,把人扯进,“小姑娘,吃醋了?”
杨微不认也不否,只说,“那你为难人家小女儿做什么?她并无过错。”
“崔家这么些女儿,为何是她来?总归是她自己愿意的,她既做了选择便要承担后果,”萧珩说着,俯首以额贴杨微额,“你还未回答我方才的话。”
杨微啃了萧珩一口,“难道我让她进门你还高兴了?”
萧珩正想继续问,门外忽然有敲门声,竟是一个男声。
“殿下,夏旭冒昧求见。”
萧珩与杨微对看一眼,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