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托起她的屁股,靠坐在床头,压着她的脑袋吻住她的唇,辗转舔舐,用火舌尽数填满她口腔,吸汲每一缕甘甜,唇舌里传来轻微的水声,在寂静中愈发清晰。
她一只手摸到他腰间的睡裤,不安分的往里探,他身子一震,连忙按住,吃力的阻止她:“宝贝,不行,你的伤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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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即使莫沫有意想帮他口,这顿肉还是没吃成,纪深是个严格的“伤后康复师”。
就连上厕所,都要帮她解裤子尿尿。
“深深,不要不要,我自己可以。”莫沫整张脸“刷”的一下红了,就算再不害羞,也做不到让喜欢的男孩子帮她解裤子上厕所。她左手推着纪深,想把他赶出去。
“宝宝,乖,没什么好害羞的。”纪深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捏了捏,摸了摸她粉扑扑的脸颊,“你一只手不方便。”
“啊啊啊啊,我可以的,你出去嘛。”莫沫又尿急又心急,语气都带着一丝嗔怒。
“好好好,那我就在外面等你,要是不行一定要喊我。”纪深无奈,只能出去等她。
莫沫一等纪深出去,就开始活动自己残存的一只手脱裤子,幸好,昨天纪深给她穿的是件白衬衫,内裤还是很好脱的,屁股一接触到马桶,尿液就自动流出来了。
淅淅沥沥的声音在空荡的浴室尤其响亮,莫沫想到两人就是一门之隔,脸红的要滴血,穿内裤的时候不自觉用了力,牵扯了一下残臂,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嘶’了一声。
只是很轻的一声,纪深就冲了进来,就见莫沫一只手还拉着内裤一角,下面两条腿光溜溜,那地儿红艳艳的朝他露着,他急忙调开视线,前去查看莫沫的手。
“你你你——”莫沫急得话都说不清,“你怎么进来了?”
索性现在已经解决好生理问题了。
“是不是弄到伤口了?”纪深小心的帮她拉上内裤,将她拥在胸前洗手,然后抱着她走了出去。
莫沫感觉真是没脸见人了,看来刚才她尿尿的声音被这人听得一清二楚,她羞得埋在纪深怀里不想抬头。
最后小心地将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温柔的抬起她的鸵鸟头,心情很好的往她唇上亲了一口,“宝贝,我很开心能够照顾你。”
莫沫怔怔的看着他,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纪深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今天做你爱吃的番茄牛腩好不好?”
莫沫点了点头,撒娇般将下巴搁在他胸前,乌溜溜
ρo18м.ひìρ的大眼睛慢慢弯起,声音都开心了不少:“还要酸辣土豆丝和鱼香肉丝。”
他的心柔软的不可思议,声音是梦呓般的温柔:“好。”
纪深从冰箱拣出冷冻的食材,再来到厨房准备午餐。
他只穿一件无袖T恤,下身配清爽的运动中裤,将他线条分明的肌理展露的分明,只站在那里,便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亲自系上黑色围裙,细心地开始烹饪起来,厨房向南有一扇窗,窗几明净,莫沫很怕热,整个别墅开足了冷气,午后的阳光透进来,竟带了丝丝暖意。
他低头在那切牛肉,指骨纤细而精致,指尖泛着点点透明的莹白,刀在砧板落下“哒哒”的响,等整齐切块的牛肉下了油锅,“哧”的一声,他侧脸俊美的轮廓在热气里如同隔了一场梦境。
而莫沫就侧躺在沙发上蜷着腿看他,愣愣的看的着迷,她觉得纪深真的太好看了,拿起手机对着男人的背影连拍了好几张,手指反反复复放大缩小,最后选了一张最满意的设置成了桌面,明亮的眼里都是星芒般细细碎碎的爱意。
纪深将饭菜端到餐桌上,看到莫沫就直直地看着他,如春暖花开的湖泊,眼里满满漾漾都是他,他的心“怦”地一颤,迫不及待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几口,接着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先用筷子夹起饭,再拿起瓷勺接着,摆上嫩滑的番茄牛腩,小心地递到她唇边,等她吃了自己再吃。
莫沫就一口一口吃着,两人时不时因为谈论到什么而笑得开心,偌大的房子即使只有两人,也丝毫不觉得空寂。大的身影环着小的,一高一低,有种时光悠长,岁月静好,直到天荒地老的感觉。
晚上,纪深等莫沫睡着后,轻手轻脚的来到书房,打开电脑,那天的监控还完整的放在桌面。
自然也少不了莫沫在Jenm办公室的视频。
Jenm在莫沫来之前接到过一个电话,是监狱那边打来的,告知他泰德逃狱了,让他小心点,毕竟泰德是他抓进去的。所以,Jenm明知泰德逃狱了,也明知道泰德对莫沫感兴趣,却什么都没做,只是看好戏般让她小心点。
“R,给我一份Jenm最近一个月的活动轨迹。”
“好的,恩人。”
纪深对这个称呼已经完全免疫了,R刚醒来那会儿,连床都不能下,却想办法倾入他的电脑为他设置各种防火墙,最后走的时候还打了排字给他:感谢恩人。从那以后,他每天打开电脑,开机都是这句话……
纪深快速翻着手里的资料,每看一页,幽邃瞳里的深冷就更加一分,如刀似剑,泛着噬人的骇芒。
原来是冲他来的啊……
把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儿当作诱饵,想看看他会不会发疯是么?
那他就疯给他看吧!
纪深关闭电脑走到落地窗前,郊区的夜晚黑的像搅不开的墨,阴蛰的眸子沉得如同阴云满布的海面,如同暴风雨即将袭来,叫人看进去便有种要命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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