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濯打开相框,把放在里面多年的照片取出来。
其实他存着的关于明月的照片不止这一张,可只有这张拍的是后背,这样才不会让看到的人知道她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他把另一张照片放进去,是正大光明的,明月的正脸。
他把那天看樱花拍的所有照片都洗了出来,选最喜欢的一张替换进去。
这张老照片终于可以下岗。
办公桌上还摆着另一个东西——明月从公园里捡的樱花落瓣,他收集起来自然风干七天,最终封好制成标本,角落标注了采集日期。
刚刚他们发过消息,明月应该快到化学楼,这是他要送给她的礼物,关于他们对春天的一小部分记忆。
所谓浪漫,不就是送一些既不那么实用,又不显得太过无趣的东西。
明月把标本挂在客厅的墙上当作装饰,大小正合适。
张光离正蹲在她的沙发上啃能量棒,这是他为数不多可以吃的东西,既能补充体力,热量也不高。明月也好奇地嚼过两口,其实味道还不错,但要是回回吃,恐怕体验就没那么好了。
“你和他出去看花,边景就不想锤死你?”张光离一看那标本就知道是谁的手笔,周子濯家里摆了一堆,全是他到世界各地旅游收集起来的植物。
“你不如想想边景会不会想锤死你。”说得这么置身事外,合着那天她是上了条狗。
明月固定好挂框,在张光离旁边打开包薯片。
他这周被公司叫走进行封闭式练习,只有周日一天有机会出来自由活动,是在为新单曲做准备。念在接下来一个月都会是这么辛苦,明月好心让张光离来自己家感受下温暖,结果他一上来就是这句话。
“唉,本来都跟上次认识的那几个哥们儿约好了一起大乱斗的,现在只能鸽了。”他还念念不忘那天吃鸡新认识的兄弟,他们的友谊发展得很迅速。
据他说后来那两人又介绍了一人给他,凑够四人组排吃鸡,下线还能打麻将,偶尔LOL带上张光离就算ban掉一个弱智位,还挺快活。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难道你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玩游戏的?人缘这么差啊。”
“那怎么可能!”张光离对自己的交际能力相当自信,在这圈子里不会做人说话怎么行,“虽然都是朋友吧,但也都是同行,总是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明月好似理解,“得保持人设?”
“得保持文明。”
她高估他了。
明月在手机上胡乱刷着,热搜显示爆火的内容有个“良辰夫妇”,她点进去发现竟然是张镜澄和中二病的CP名。取张镜澄的“澄”和梁巧翎的“梁”谐音后组成,也是因为他们在一期综艺里穿着中式古典婚服扮演了一对新婚夫妇。
超话里按热度排序,排第一的是个安利向视频,好奇心驱使明月点开。
这些剪刀手太太,用综艺里两人各种各样的镜头,哪怕明明当时是看着其他嘉宾,也能通过剪辑的手法表现出好像是他们在对视。再利用断章取义的对话,配上甜蜜的背景音乐,粉红泡泡溢出屏幕。
弹幕更热情,按头小分队疯狂出动,再到最经典的那套中式婚礼一幕,满屏都是“囍”。
张光离当然知道关于自己的这些事,一听到那个音乐,耳朵就竖起来。
“你在看什么?”
“你的CP向视频,都上热搜了,就看看嘛。”明月蹬着他的脚,天气变热以后两人都没有穿袜子的习惯,她的脚趾戳着他的脚心。
张光离直接从隔壁过来的,还穿着家居服。
正主就在面前,很难不八卦,“你们是真的吗?”
“怎么可能。”他立马嗤笑,“我这种爱豆,炒CP可以,真恋爱就是死路一条。”
“可我看祝福你们的这不是挺多的?”
“那只是你看到的,CP粉再多,也不会多过唯粉。”
术语一套接一套,明月有些都快听不懂,“你怎么都这么清楚,不是挺多明星对这些一无所知吗?”
“有些人是不知道,但我不一样啊。我的团队每次做决策都会和我沟通,久而久之就学会了。”张光离把明月乱动的脚夹住,任她怎么抽都收不回去,“我和她是一个公司的,节目里炒个限定CP,互惠互利。要真擦出火花,别说粉丝了,公司第一个就不同意。”
他两脚一松,明月终于成功逃离钳制。她又想到什么,爬到张光离这边,就在他身上,“咱们俩的事,你没让公司知道吧?”
“当然没有。”温香软玉就在跟前,张光离哪还把持得住,把明月的头压下来点更方便亲吻,“我连他俩都没告诉。”
唇齿纠缠得深,亲吻的声响都比上次大,听得人心潮澎湃。
趁着换气的功夫,明月问:“咱们住这么近,他们指不定早就怀疑,一人等着捶你一拳头呢。”
“那怪谁?”张光离戳戳罪魁祸首,指尖把软乳推进去几分,“不过他们知道我是个事业心挺重的人,不会犯原则性错误。”
“那这是什么?”明月从根部向上摸着他裆部凸起的东西,长长的形状,曾在她身体里贯穿过。
“这是男人的劣根。”他咬住她的耳朵,“所以你说说你,看什么我和梁巧翎的CP向视频,真要看点靠谱的,不如看你自己。”
他的手揉着奶尖,把她揉得心不在焉,懒得去想什么CP不CP的事。
明月问:“要做吗?”
“你觉得呢?”他从练习室着急忙慌地跑出来,哪也不去就回家,不就是为了她?
两条腿互相缠得紧,身子也越贴越近,明月早趴在他身上。张光离湿濡的舌在耳廓描摹,窸窸窣窣的声音,再加上腿间的触感,明月也生出些渴望的情绪。
他们吻着解开对方的扣子,张光离有了经验,学习能力又强,比上次熟练许多,说不定自己回家恶补过功课。他用舌尖来回舔弄她的乳头,察觉变硬后就改为用唇,婴儿吸奶似的。可他吸不出奶汁,却能尝到一嘴甜。
穴里插着他的指头,已经进到指根,抽出来时,整根手指上裹着全是她的汁液。
稍微一碰就出水这么多,张光离不知道是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明月天赋异禀,但他喜欢。
张光离迷恋明月的身体,他知道她也是。
与他的身板截然相反,性器凶悍得蓄势待发,他迫不及待想要捣进那肉洞里,搅乱里面满池春水。可明月偏是不急,抬着屁股让穴瓣在壁上蹭动,得让肉棒跟他的指头似的,把所有爱液抹到均匀才罢休。
她怎么就那么会磨人,张光离被她握着下身,感觉世界都在摇晃。
为了不暴露,他们大半天里拉紧窗帘,不得不打开灯。这会儿功夫雪白的奶子在他上方摇晃,顶头又是灯光,一来一回得让他发昏。
“让我进去,快点。”他受不住,他忍不了了。
终于让下面那张小嘴把肉棒的每一处都吻过,全留下湿润的痕迹,明月舍得给他套上,慢慢坐下去。
一顶至深,张光离还学不会怎么在这个姿势下把控节奏,她就先扭摆起来。
身子柔得像蛇,穴里湿得像泉,他抓着两只不安分的奶子,对那红果儿又是掐又是拧,却让明月发出快慰的惊叫。肉棒捣得她小穴发麻,张光离在性事上还是有些天赋,没一会就学会反攻的方法。
水声一声接一声,拍打一下接一下,两人都被这欢愉迷了心智。
原则?哪还有什么原则可言。
在明月的身子骨下,春宵一刻就是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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