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骤然入侵而带来的僵硬,在这样的碾磨下很快变得柔软,白蘅只差一点就能高潮,却又因刺激不够激烈而始终无法触及云端。
欲望点滴累积,折磨得她痒入骨髓、空虚难耐,不由得抱住了白狼的身躯磨蹭。
“小叔……你动一动……”
“怎么动?”
“操我……难受……”
这回可是她求着他的。
洛都心想。
许是修士的身体素质实在太好,许是第一次用兽形交欢太过刺激,沉溺在欲望中的两人忘了睡眠法术是有时限的。
而白青桓因为一些特殊原因,精神力远超别的金丹后期,所以他醒来得也更早。
院子里的靡靡之音实在教人无法忽略,白青桓听见妹妹在哭喊着求饶,脑海里轰然浮现曾经的过往,下意识从床上爬起来要去阻止。
当年阿娘被强暴的时候是何等的绝望无助,他不能让妹妹再遭受伤害。
然而他才来到门前,外面的声音却又变了。
他听见洛都嗓音低沉,带着戏谑的笑意,温柔又不急不缓:“好,蘅儿不要的话,小叔就停下来走了……”
沉溺在情欲中的白蘅哪里肯,双腿盘住了狼腰,讨饶又求欢:“别……别停……小叔叔……洛都……别走,插进来,深一点……啊哈,舒服呢……好哥哥,肏坏蘅儿吧……”
“小浪蹄子,看郎君肏哭你……”
在房间里的白青桓如遭电击,最终哂笑一声转身靠着门坐下来。
是了,他这是被记忆折腾得反应过度了。
小叔那人,连蘅儿破点皮都舍不得,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不是谁都和他一样,流着一身肮脏的血脉。
白青桓一时间又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中。
而将他从低迷的情绪里拉出来的,不是自己想通了,是门外传来的无孔不入的淫荡动静。
有股隐秘的火焰在体内堆积,白青桓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来,无声将门上的蝉翼纱划开,透过那孔洞往外看去。
然后他瞧见,印象中永远冷静娴雅的妹妹,浑身赤裸的躺在院中的青石板地上,被健壮的白狼按在身下,随着肉棒在她体内的探入抽出而意乱情迷。
白狼……他见过洛都的本体,但没想到对方会用这样的形态来欢爱。
可洛都本就是妖族,狼形才是他最无拘无束的形态,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这画面太刺激感官了。
按理说他不该继续偷看,可怀着他自己也无法捋清的心思,白青桓终是没有挪开眼神。
他看着洛都在妹妹体内深入浅出几十回后,后退抽出带着倒刺的狰狞肉棒,她下身鲜嫩的穴肉被勾出些许,好一会儿才缓缓缩回去。
而狼形的洛都优雅的四爪着地,踱步到白蘅脑袋边蹲下,把性器送到她嘴边,挤开她的嘴唇插了进去。
那肉棒即便是收拢了倒刺,也有小孩手臂粗细,艰难的挤进小嘴里面时,白蘅连嘴角都绷紧了。
她有些想要反抗,然而早已消耗了大部分气力的她如何敌得过白狼的气力?
……淫荡至极。
白青桓有些下意识的反胃,胯下的性器却忠实的挺翘起来。
妹妹张开的双腿正对着他,还未合上的花穴吐着水液,好似邀请又像勾引。
……想做那个填满她的男人。
阿娘是二叔的妻子(洛都微H,白青桓内心独白)
白青桓第一次对男女之事的印象,是十六岁时阿娘被他父亲强暴,阿娘在哭喊与哀求中被送上高潮,与内心的绝望相悖逆的是身体的契合。
然而他父亲不是蘅儿的父亲。
阿娘是二叔的妻子。
他的出身就是对伦理最大的讽刺,他能安然的活到现在,修道顺利没有被心魔吞噬,就说明他早已看透了寻常伦理。
所以白青桓并未因自己此刻的欲望而生出什么负罪感。
阻止他做出更近一步举动的……是蘅儿讨厌他。
洛都名义上是他们的三叔,实则与白家并无血脉关系,而他与蘅儿却是实打实的一母同胞亲兄妹。
她那样的在乎亲人,如果知道他对她存着那么龌鹾的心思,会将他当做垃圾般厌恶鄙夷的吧……
与其那样,他情愿她以为他还是想不开。
白青桓心中百转千回,目光却紧紧盯着院子里的情形,近乎贪婪的欣赏着妹妹赤裸而美丽的身体,想象着她口中管理⑧⑼⒈0Ⅷ⑦零Ⅳ⒊含着的是他的阳具,想象着她柔软灵活的小舌头缠绕在肉棒上是什么滋味。
然后在洛都压着她的头快速抽送时,他也跟着喉咙发紧,右手探入衣衫内,近乎自虐的捏住了自己性器的顶端。
却在洛都将白浊的精液射在白蘅口中时,他又些微放松了力道,任由粘腻的液体粘了满手。
他从没碰过任何女人,却早在二十多年前泄了元阳。
那是无意间撞见她沐浴后,春梦中被她娇媚的唤哥哥时泄的身。
与此同时,从情欲中抽出理智的狼王回过头来看了这个方向一眼。
只是极为短暂的一眼,白青桓便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正在偷窥的自己。
但令他惊讶的是,洛都什么针对他的举动都没做。
洛都垂下狼首贴着白蘅的面颊亲昵,安抚催促她将他的精华都吞下去后,舌头一路舔舐,最后停留在她空虚了好半晌的腿间。
白蘅在狼舌的舔弄和抽插下再次达到高潮,无力的瘫软在地上,蹭着洛都的皮毛想蜷缩进他的怀里。
洛都轻笑了声,方化作人形把白蘅抱起,将她的娇躯遮搂在怀中扬长而去。
白青桓看着妹妹被三叔抱着进了对面的屋子,紧了紧还停留在下身的手,忽而轻轻的冷笑了一声。
难怪……三叔并未因上一辈的事迁怒他,却忽然从三十多年前开始对他生出意见,果然是发现了他的心思。
所以方才的举动,也是在挑衅吧。
能看不能碰,对男人而言确实是种折磨。
他几乎敢肯定,自己接下来会有无数个夜晚,想着妹妹的身子无法安心入定。
但……这何尝不是透露出另一种信息呢。
如果蘅儿很介意被他看到,三叔定会在发现他偷窥的第一时间采取行动,岂会让他就这么看了个彻底……
蘅儿不介意,或者说,蘅儿不会太介意……那么此番重逢也许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不求她能爱他与他厮守,只求能将这份心思光明正大让她知晓而不被厌恶,让他能怀着这份难以启齿的感情继续做她的哥哥。
而不是需要看见她就仓皇出逃的可怜虫。
妹妹……
妹妹……
如果,我不是你哥哥就好了。
就可以像陈霖那般,借着切磋剑法光明正大的与你亲昵暧昧。
就可以像三叔一样,拥有你全心的信任。
而不是只能做个躲在暗处偷窥的胆小鬼。
我从未责怪过哥哥(剧情)
白青桓身为万法宗的大师兄,乃是宗门钦定的下任掌门,修仙界敢无视他的人着实不多。
偏这其中就有白蘅和洛都。
他是实实在在的被无视了好几日。
洛都不是故意的,狼王只是想争分夺秒的和心上人相伴,根本没把便宜侄子放在心上。
白蘅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被洛都折腾得下不来床,不是在被操就是在被操的途中。
尤其是那日解锁了用狼身与她交合的姿势后,洛都就格外的性欲高涨……甚至玩出了让她给他口交的同时用尾巴操她小穴的花样。
便是没有做爱的些微时间里,洛都也是将人搂在怀里卿卿我我黏黏糊糊。
白青桓就这么做了三日的透明人,连见缝插针说句话的机会也没寻到。
直到洛都不得不外出巡视,白青桓才寻到和妹妹单独相处的机会,坐在床边犹豫半晌将人唤醒。
白蘅昨儿被洛都不眠不休的折腾了一整晚,醒来时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虽衣衫完整,但眉宇间蕴含的春意根本未曾散去。
白青桓的目光落在她脖颈间的红痕上,很快又若无其事的移开,避免被她发现他不轨的心思。
“哥哥想说什么?”白蘅瞌睡融融的揉着眼睛,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蘅儿,我……”他想说的话太多,事到临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反而是白蘅赶走了瞌睡,轻轻梳理着头发笑问:“哥哥想问我腹中孩儿到底是谁的?还想问我与小叔是怎么重逢的?”
“……算是吧。”
他也确实想知道这两样。
“半年前你在门中时还与陈霖走得近,两月前回去逍遥山时便与温延年公开在一处
……按理说孩子该是温延年的,但那日在神墓外见你,总觉得你们之间有些奇怪,如今又和三叔……
蘅儿你不是会轻易许诺情谊的人,若是许诺了更不会轻易辜负。”
“哥哥也说了,四十年没有好好看过我了,又如何知晓我是怎样的人?”
“蘅儿应该知道,文齐是我养子,送他去你们逍遥派拜师,就是为了满足我的私心,能随时知晓你的消息。”白青桓笑容带了分苦涩,“我总害怕你看到我就想起那些不好的过往,才狠心与你约定不必再见,可又忍不住去惦记你过得好不好……”
“如今这约定,是哥哥先违背了。”白蘅道。
她从不喜欢强求,他想不复相见,她就不去万法宗,即便心中惦记也忍着。
而今他自己废了约定,何去何从也由得他选择。
“那日我在林中发现你被绑缚的痕迹,又从地上寻到你的血迹,以为你遇上危险,一时间也顾不上那么多。
见你安全后我本该离开的,但……但我见你对我态度温和,便又贪心想多留几日……蘅儿,可否?”
说来云淡风轻,然其中的关切白蘅如何能不知?
她低下头去沉默着,在白青桓快要失望的时候,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哥哥,我从未怪过你,更没有怨恨。”
白青桓怔了怔,却下意识反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当真?!”
“当真。”
当年误会(剧情)
反应过来的白青桓忍不住激动起来,把白蘅拉进怀里用力拥抱住,好一会儿才平静些,有些委屈道:“可当初,蘅儿让我滚,说再也不想看见我。”
她早不是当初需要哥哥搂在怀里呵护的小女孩了,这样的拥抱虽是情之所至,却多少有点让她不适应,白蘅用力才将人琉散伍似捌霖玖似霖推开,如实道:“当初因你一时心软,事情才会多生波折,当时我年幼,见父亲重伤生死不知,阿娘也昏迷过去,难免对你有些怨怪,才会一时间口不择言。
反倒是……我当时不过五岁,说过的话又能有多少深思熟虑,哥哥若非本就不想再与我有瓜葛,岂会那么决绝?”
“我……”
“二十年前,小叔无故失踪,你我回白家主持局面,我亦写信约你去后山单独见面,哥哥仍未赴约。”
“……我其实去了……只是又走了……”
他去了,早了一个时辰就去河边等候,谁知会看见她在沐浴,结果慌不择路的逃跑。
冷静下来再想过去赴约时,却又被其他事情绊住,就这么错过了机会。
再后来她刻意避开与他独处,他摸不准她的心思也不敢靠近,就这么一拖再拖直到分别。
而他却在旖旎的梦境中搂着她泄了元阳,真正意识到自己对亲妹妹的感情早已在日复一日的关注和思念中变得难以启齿。
可这些没办法告诉你她,至少现在还不能说,他只能含糊过去。
好在白蘅也无意深究,略提一句后,便道:“这里是小叔的地盘,他没有赶你走,哥哥自然想待多久便待多久。”
“蘅儿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
白蘅了然的点头:“也是,我虽不知原因,但也看得出小叔不待见你,若他抽出空来,多半要指导你实战打发时间,还不如走了少挨些打。”
“……妹妹,倒也不必总是实话实说。”
白蘅无所谓笑了笑。
“不是想知道孩子的事儿吗?”
“你愿意说,我自然想知道。”
“舅舅闯秘境的时候受了重伤,我们去天涯山脉的时候中了情兽的毒,所以……那几日有些混乱,也没来得及服药,孩子是谁的还得出生了才知道。
因当时我是五人中唯一的女子,所以……总之发生了些变数,我身上有些余毒未清,每日都得有床笫之事才可。”
白青桓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颔首:“难怪……我虽不知三叔遭遇了什么,但他既然被困此地二十余载,想必是无法轻易脱身的。我还疑惑,以他的性格,怎么肯让你独守……”
可若是妹妹需要,自然又另当别论了。
他其实还想知道更多,譬如她自己是怎么想的,譬如韩意之几人是什么态度等,又怕问多了惹她厌烦,一时间有些缄默。
白蘅不知他心思那么多,见他没有追问细节,便也没有多提,只将洛都当年失踪的前因后果讲了。
虽说白青桓对自己的血脉颇为介意,也早不再承认自己是白家人,但洛都却是他尊敬的长辈,这番交代是应该的。
分别与疑惑(剧情)
白蘅不知亲哥哥心里早对她怀有不轨的念头,担心独处久了身上的气息影响到他,说完正事就赶着将白青桓推出了屋子。
那日谈话后,白蘅与白青桓兄妹间的氛围柔和了许多。
然则白蘅体谅洛都对她的心意,更兼情兽余毒的缘故有意与白青桓保持距离,仍旧大多数时间都和洛都黏在一起,日子从表面上看去也无多大变化。
白青桓便也不知道,妹妹所受余毒影响的具体情形。
直到临走的前一日,被折腾得困倦的白蘅安睡后,洛都才将白青桓叫去谈话。
“今日找你,是有两件事交代。”
“三叔请吩咐。”
“这第一件,我本无白家血脉,当初本就是临危受命,算是报答二哥的养育之恩,洛城虽出自庶支,但心性沉稳、资质上佳,而今他已突破到元婴期,你和蘅儿也都认可,由他继任家主之位再合适不过。”
洛都先将一个储物戒指丢过去。
“这里面是家主信物、藏书阁上三层的钥匙,以及一些该由家主掌管的物资,蘅儿如今已有身孕不适合到处奔波,你便跑一趟兰田把这些东西交给洛城。”
“三叔放心,我待出了神墓,定然第一时间将此事办妥。”
他在这神墓里暂且无法使用储物法器,便也查看不了储物戒指里面都有什么,只直接收进了怀里。
“嗯,这第二件事,是关于蘅儿的。她余毒未清又怀有身孕,入这神墓本就勉强,所以我不求她有多少收获,只要她平安出去。在她与韩意之等人汇合之前,我要你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护着她安好。”
白青桓道:“三叔,蘅儿是我妹妹,我拿性命护她也是理所应当,这就不必您特地叮嘱了。”
“你也知道她是你妹妹,所以,若是为了她的安危,你做什么都可以;若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你什么都不许做。”洛都的话中也意有所指,“否则也不必我做什么,你自然会有后悔的时候。”
“那三叔特意叮嘱又是为何?”
“不想她有难过的可能罢了。”
洛都话中藏话,却又不肯明言,白青桓知道难以从前者口中问出更多的话,便也不去费那个心力,左右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然而。
真正意识到的时候,白青桓还是有些呆愣。
——
此番别后,两人今生是否还有再见之日都是未知数,分别前的不舍与惜别自不必多言。
离开洛都的住处后,白蘅刻意与哥哥保持距离的举动就变得明显起来。
白青桓只以为她是还不习惯与他太亲近,也识相的不靠太近,只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边。
可即便是这样,白青桓还是没多久便开始觉得身体燥热,对眼前人生出强烈的欲望来。
他再禽兽也好歹是个金丹期修士,不至于精虫上脑到走路都时时刻刻想着男欢女爱那点事儿。
所以白青桓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伴随着欲望越来越强烈,白青桓情绪都急躁了几分,联想到洛都临行前的话,他隐约意识到了其中缘由。
无关洛都的叮嘱,是他决不能做出伤害妹妹的事情来,只得一遍遍允许清心诀,又不甘不愿的与妹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