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要碰。”
“不,我偏要碰,不仅要碰,还要吃。”白姜惬意地欣赏贺兰拓的表情,“怎么,你反应那么大干嘛,男孩子的那玩意儿长出来,不就是给女孩子吃的么。”
“我洁癖。”
“喔,洁癖,贺兰家的少爷,嫌我们下等人不干净,那要不要我先去用巴氏消毒液洗个澡再来?”
“接触性洁癖。”贺兰拓冷冷道,“你再碰我,不如一刀割断我喉咙,否则……白姜,我知道你寒窗苦读十年,如果被学校开除,一辈子不能参加高考,你会比死还痛苦。”
白姜扯住他裤头的手一顿,这一秒,她有点害怕,但随即,她快速解开他裤扣,扯下他黑色的内裤,微笑道:“没关系,我要是被开除,或者我不管怎么意外出事,那贺兰学长被强奸的视频就会自动上传到全球的大小网站上,学长你……”
白姜低头看着他内裤里那一大坨,因为药效那里半勃起了,不深的肉红色,已经很可观。
白姜伸手握住,柔柔地笑道:“学长,你会红的。你放心,我不会蹭你热度,我会给我自己打上马赛克,让你独自美丽。”
然后她抬头,欣赏贺兰拓被自己握住命根子的表情。
她接着一语双关道:“红遍大江南北,红到发紫。”
贺兰拓眉头蹙起,呼吸明显一滞,盯着她,那双一向隐藏着情绪的眸中终于泄漏出情绪——他难受。
他那弧度优美的唇瓣翕动,发出比平时多了一丝沙哑的低沉声音:“白姜,你不会天真到以为用一个视频就能要挟我吧?你现在停止,我会原谅你,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公正,如果你继续,脏了我,我——”
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白姜把她的唇印在了贺兰拓的唇上。
脏了他?这种话就是诱惑她犯罪。
她捏住他的下巴,无比轻柔地吻他,嗅着他的气息,心跳加速得快要飚出胸口,胸前高耸的丰乳隔着薄奶罩压在他的胸膛,那一瞬真的有电流般的刺激,从相触的唇瓣,闪电般电到她的双腿间。
情欲催得她不自觉臀部蹭动,肉穴摩擦在他结实的腿部,逼肉愈发酥麻,泌出一大股淫水,从她内裤底下渗透他的西裤。
这个初吻太美好了。
光是这个吻,已经值得她今晚犯罪。
叁秒之后,她得寸进尺的舌头伸向他的牙关。
一瞬间,贺兰拓像被烫到般浑身一颤,然后别过脸,避开她的吻,侧颜充满凛然不可冒犯的倨傲。
白姜松开手,望着他温和道:“学长,你尝起来不错,今天晚上,你乖点,我会让你享受,让你爽,可你如果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我买了一只硅胶口球,抱歉,我太穷了,买的最便宜的那种,十六块五,你想尝尝廉价硅胶的味道么?商品广告上说,你的津液会从球上的叁个孔里不断流出来,沿着你的唇瓣往下滴落,看起来一定会特别的……淫荡。”
贺兰拓冷着脸,不回应。这骚话也没法儿回应。
他越是这样不可冒犯,她就越是想要冒犯,想要看他被情欲玷污不能自持的样子。
尤其是他现在被手铐铐着,衣襟敞开露出白玉般的健壮肉体,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如果不是怕吓到他,白姜还想做更大胆一些的事情。
她欣赏着他的模样,手揉乱他的头发:“你这个发型不够完美……好了,现在好多了。”
随即,她的手重新握着他的阴茎,缓缓用力摩挲,指腹有针对性地抚弄龟头的冠状沟。
感觉到那根性器在她的手里更加粗胀肿硬,她笑得更可爱了:“学长很喜欢听我说骚话是不是,我才说了几句而已,你就硬成这样了,好欲,我,好喜欢……”
贺兰拓就那么静静地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她垂下眼眸,用指尖抹了一把龟头马眼分泌的透明腺液。
贺兰拓的龟头呈伞状,鹅蛋般硬圆硕大,被腺液浸得水润亮泽,冠状沟的边缘摸起来尤其硬。
白姜从小见过很多根鸡巴,从前她觉得男人的这玩意儿很丑,可贺兰拓这根,就让她觉得粗硕漂亮,头部略有弯曲,龟头的形状也是她喜欢的,就像他的其他部位一样,是美神的杰作。
她心里喜欢,但不愿意再说喜欢,表扬之后,应该打压他,于是她嘴硬地点评:“啧,你的鸡巴长得真丑,狰狞。”
说着她抬起手指,看了看指尖的腺液,分开手指,拉出银丝,然后把手指伸向贺兰拓的唇,将他自己分泌的腺液涂抹在他好看的唇瓣上,接着伸进自己嘴里,舔了舔。
尝了他的前列腺液,白姜接着点评:“味道有点腥咸,是不是很久没发泄过了?你多久自慰一次?”
“……”
“嗯?学长,回答我嘛~我在关心你的生理健康问题。”
她用力地捏住贺兰拓硕大的龟头,贺兰拓终于忍不下去,他做事情习惯是主导方,哪里有纵容这种调戏的道理,他终于眉头微挑,反怼回去:“你没撸过男生是不是?你的技术太差了,弄得我很难受……不是你那样撸的。”
“那是怎样撸才对?你教我?”白姜微微偏头,“你平时怎么撸自己的?”
“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教你。”贺兰拓道。
白姜露出犹豫之色:“我挺想让你教我,我求知若渴,可是……我怕我一松开你的手,你就会掐断我的脖子。”
贺兰拓凝视着她,眸中洇出从未有过的柔和:“你知道,我现在身上没力气,你还绑着我的腿,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硬得要爆了,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演示给你看怎么撸……”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我也会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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