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都吞咽一口:“不会,我慢慢地进去……”
“不要!”
他没想到,白姜看似娇柔,刚刚还叫得那么诱惑那么骚,现在却一下子很坚决,还把内裤抓过来飞快穿上了。
宴清都看直了眼,他总不可能真的强奸白姜,他克制着欲望的沸腾,恢复了些理智,不甘地低声道:“那就算了吧。”
白姜红着脸,光速穿好裤子往外跑,连冰敷的袋子也不拿了。
宴清都低头望着自己解开的裤口里昂扬的小兄弟,脑子一阵懵,然后就炸开了,咋回事儿啊,从天而降的福利,怎么给他吃了两口就跑了呢,来得突然,也去得突然……
须臾,他平复着心态,握住自己的肉茎开始撸动,脑海里浮现出白姜刚才的骚样子,又纯又骚,她能怎么这样,真想操死她……
正在宴清都疯狂撸动的时候,他身后突然传来狂奔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是谁,就感到一个娇软的身子贴在了他身后,随之而来的是一只嫩白的手,握住了他的鸡巴。
“学长,我……我帮你弄出来……”
宴清都回头看到去而复返的白姜,心跳得快要蹦出来,白姜拉开衣服,对着他一只手揉自己的大奶子,一只手帮他爱抚龟头,两根指头还隔着薄内衣夹她自己的乳头,她的乳头从指缝间更加肿立起来,让宴清都看得清清楚楚。
“学长……喜不喜欢我这样?”
“你好骚啊……我想干死你。”
宴清都低喘加剧,闷哼一声,一只手终于忍不住抓在白姜的大胸上,扯着她的胸罩往下拉,露出更多她的乳球,同时握着白姜的手加速了撸动,然后在“啊”的一声急促叫唤中,射出了阳精。
刚射过一次了,精液有些稀薄。
宴清都闭上眼睛,松开抓住白姜乳房的手,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然后他感觉到有湿热的东西蹭到他的龟头。
他蓦地睁眼,看到白姜埋头俯身,伸出红色小舌头舔舐着他马眼喷出的浊液,被他拉下去的胸罩肩带从她肩头滑落,挂在她手肘处,他一下子看到她裸露出的大半个奶球,连硬立嫣红的奶头都看到了。
这样的视觉刺激,他从未经历过。
后来的几天,宴清都总是很容易勃起,然后撸管,脑子里不断回放着白姜的淫荡画面。
在他僵住的时候,她舔干净了他龟头的精液,抬头看向他,似笑非笑。
然后伸出手指在自己唇中抹了一把,粘着他的精液和她津液的混合物,伸向他的唇,插进他的口中。
他下意识地张口,尝到了他们混合的味道。
“学长,好吃么?”
“……嗯,还行。”宴清都回过神来。
“那我先走了。”
白姜穿好自己的衣服,拿上冰袋,又飞快地跑了出去,像是害羞不敢跟他继续共处一室,只留给他一个蕴含着情感内容的眼神。
宴清都慢慢穿好裤子,慢慢踱步出去,走廊上有人招呼他,他都好像没听见似的。
刚才……好刺激啊。
白姜她……什么意思?是一时兴起跟他玩玩,还是……早有预谋地,喜欢他?
回想起最近跟白姜相处的种种细节,宴清都的耳朵根烫了起来。
白姜好像真的喜欢他。
或者,就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想勾引他,为了钱。
宴清都想象不到白姜真的是会卖淫的婊子,但是他好歹不是没见识的人,承认这也不无可能……如果真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啊。
他想要一个温柔乡,他在她的身体上可以短暂地忘记他得不到的莫晗寒,一响贪欢,他不怕被她骗钱。
与此同时,白姜正在卫生间里用携带式小牙刷刷牙。
手机来了新信息,是她告知去找周婉芳的同学回她,说周婉芳被欺负的事情已经报告老师了,她看起来没什么事儿,请了个假,坚持要自己去校外医院检查,问她怎么舍得花钱上医院,她也含含糊糊不想说,神神秘秘的。
想来周婉芳是去见祈瞬了。
白姜皱了皱眉,吐出漱口水,她没想吃宴清都的精液,这一步完全是取悦他的,味道也不好。
宴清都给她的感觉……还不错,平时在外面看着又冷又硬,结果在床上这么青涩,简直就懵逼的状态任由她摆弄,嗯,这才是大部分处男该有的反应吧,贺兰拓那种根本就是奇葩。
宴清都的龟头蹭到她逼的时候,她也有了跟他来一发的欲望,可是,那只是感官刺激带来的性欲而已,达不到让她冲动的程度,她什么时候跟宴清都上全垒呢?她也不知道,隐隐希望一直这么吊着,一直都不要让他插进去。
白姜仔仔细细地把口腔清洁了干净。
要是贺兰拓像宴清都这样容易吃就好了,她想吃贺兰拓的精液,再苦也想吞进去,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
“被你喘得不行了,想跟你做。”
“主播弟弟成长得好快喔,最近几天我一直听你的喘看着你的小视频zw停不下来,上班的时候小内内一直都是湿的#害羞#害羞,(ω)我也在鹿城,可以约你出来喝一杯么?”
“在?草粉吗?草我吧。”
江辞每天都会收到很多这样的私信,有的还附带图片或者小视频,开了他的眼界,让他见识到五花八门的服装,半裸的身体,奶子、花穴还有阴茎。
他刚开始还会一条条地看完,看得生理性反感或者鸡巴硬,现在,他已经看麻木了,很难单纯凭图片视频文字的挑逗硬起来,也不会再回这些私信。
他并没有想艹粉,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在家里用肥皂水搓手制造出啪啪啪的水声,嘴唇吮吸自己的手背发出亲吻声,偶尔拍打皮肉助兴,同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夹杂骚话而已。
“嗯~嗯啊~哈~干烂姐姐的小骚逼~姐姐水好多好骚~嗯啊~姐姐好坏~背着弟弟被哥哥干!”
“弟弟听到姐姐被哥哥干得淫叫了~哥哥肏得你舒服吗,嗯?哥哥操你舒服还是弟弟操你舒服?”
“干破这个淫穴不让它再勾引别人~干死姐姐~啊~弟弟要射了!”
江辞戴着耳机和麦克风,在自己的卧室忘情地录音,比平时都要投入。
“射进姐姐的里面,让姐姐怀上弟弟的孩子~怀孕了接着被弟弟干!”
他隐约听到外面客厅传来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停止。
他脑补着姐姐被自己干哭的样子,新买的全自动飞机杯正套在他胯下的鸡巴上,拼命吸吮服侍着他贲张的欲望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他真的要高潮,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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