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生下了孩子后,就只在医院里住了两三日,便被木荆接回了别墅。
他本来一直在国外长大,受的也是国外的教育,偏生妹妹给他生完孩子后,他还要求木婉清坐月子,吃得也是月子餐,憋得木婉清每天只能弹琴来打发这无聊的月子了。
平日里,孩子身边围着四五个保姆,除了吃奶外,旁的任何事都不需要木婉清操心,而本来这孩子吃奶的活儿,木荆都不想让木婉清干的。
但是对于这一点,木婉清有她自己的坚持,母乳喂养的孩子,比牛奶喂养出来的孩子好,因此,别的事情都可以给保姆做,只吃奶这件事,她一定要坚持亲自母乳喂养孩子。
再说了她刚生产完,那两只奶子沉甸甸的就跟母牛似的,每天那奶水都胀得她乳房疼痛,加上她月子里吃的月子餐,都是经过了营养师专门调配的营养餐,营养一充足,人又活得没有压力,那奶子不就饱胀饱胀的了吗?
木荆一开始不同意,后来见妹妹的那两个奶子,大得就跟两个沉甸甸的球,那乳房胀得都憋不住奶水了,即便没有孩子吸上一口,她就只站在那儿,奶水就会从奶头里溜出来,浸染胸罩和外衫。
因为阿清还在做月子,木荆也就只能看着,并不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来让她分心,只管等她好不容易熬过了月子,木荆的心思此时才算是活跃了些,眼睛便时不时的往妹妹的奶子上瞅。
湘城的春季很短暂,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从冬季过度到了夏季,一入了夏,木婉清身上穿的衣服就更少了。
今儿她无聊,就只穿着一件哺乳内衣,一件浅紫色的棉布长裙,坐在哥哥给她专门开辟的琴室内弹琴。
木荆进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盘腿坐在蒲团上,带着些仙气儿的木婉清,她高耸圆润的胸尖前,已经湿了一大块。
原本有着缭缭清香的琴室内,混杂着一些乳香,就闻着这样的香气,木荆就觉得自个儿胯间的生殖器梆硬了。
他将鞋脱了,踩着叮叮当当的琴音,坐在了木婉清对面的蒲团上。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只管沉浸在自己的这首曲子中,未弹完,并不想理会他。
木荆便也自得,拿起放在矮桌上的白玉渲浅蓝薄胎茶壶,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双眸看着妹妹的脸,眼神往下落,停在了她那溢了奶的乳房上。
湿润的面积又扩大了一些,原本那浅紫色的棉布布料,已经被满溢了出来的奶水染得透湿,成了深紫色。
且还隐隐帖服在木婉清的内衣上,勾勒出了她内衣上的花纹。
木荆口干舌燥的拿起手里的茶杯,看着妹妹的奶子,将那一口茶一饮而尽。
许是他这样的眼神太过于赤裸与火热,木婉清再无法心无旁骛的弹她的曲子,只一边拨弄着琴弦,不自觉的挺了挺奶水胀痛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胸前乳头处一热,又控制不住,
ρó㈠8H.νíρ(po18h.)溢出了一口奶水——
大家的猪猪投起来,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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