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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学校大部分是偏女生的专业。”马芳芳解释道。
杨羽一路走过去，这些职高的女生穿得都跟鸡一样，到处都是黑，丝袜，低胸衣服，也不冻死她。
哪怕和芳芳走一起，还有女生竟然直接打招呼：“小帅哥，认识一下？”
这种感觉杨羽就像去浴女村的第二天出来跑步时路上遇到的那些村妇，也是这副饥渴发，骚的样子。
“你们学校好多发情的小母，狗啊。”杨羽笑着对芳芳说道。
“哦，风气不好。带坏了。”芳芳还是挺有自知的。
这个时候杨羽突然凑到芳芳的耳根边，偷偷问：“你要晚上会不会也变成发情的小母，狗啊？”
芳芳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不会呢。”
“果然性冷淡。”杨羽的语气中带着一点的嘲笑，这也是故意的。
“才没性冷淡，晚上我。”芳芳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杨羽这时瞄到旁边教学楼的墙角缝隙里，有一对男女正在老汉推车，那女学生是爽得哇哇叫啊。
芳芳也看见了，说道：“那是援，交妹，在打野呢。”
“你怎么看出来的？”杨羽惊讶道。
“熟客。”
杨羽一脸黑线，这看得他热血沸腾的，便说道：“要不你让我发，泄一下吧。”
“老板，我不援，交，谢谢。”芳芳还挺正经的回答。
看来钱还解决不了这个女服务员？
“那你说怎么才给我白白玩？”杨羽直接问，不要钱，谈情肯定来不及了，只能拿点东西交换了，可是又不知道芳芳想要什么。
芳芳想了想。
见她思索杨羽知道有戏。
“给我买个随身听吧。”芳芳说道。
还是钱能解决啊，钱能解决的那都不是事。
随身听，俗称walkman，在卡带时代，随身听可是最受学生欢迎的娱乐利器。
我，靠，一个随身听就可以骗到一个女生的身体？真是有钱真好的时代啊，杨羽现在更恨那个虎爷了。
看来哪个时代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
“走。去那边直接给我玩。”杨羽指了指前面的篮球场，说道。
芳芳一看那边，篮球场还有人呢，她还不至于那么开放和厚脸皮。
拉着杨羽往另一边走。
芳芳带着杨羽到了行政楼，一般行政楼有老师，所以没人敢在厕所的包厢里玩。但是芳芳拉着杨羽，上了顶楼，到了天台。
这天台一片水泥地，空旷，也没人。
芳芳把天台的门关好，拿了根管子卡住，这样子就算有其他人来，门打不开也就走了。
这个女生挺有一套的。
杨羽往天台的边缘走去，这个高度，往外看，整座职高的全景统统在眼前。
左边是教学楼，后面是学生宿舍楼。虽然学生宿舍楼距离有点远，但是宿舍里面女生的骚样还是清晰可见。
其中有一个宿舍，一个女生光着身子趴在桌子上后面一个男人正贴着她的屁股搞。
“靠，你们女生宿舍可以进男生？”杨羽越来越羡慕这所高中了。
“楼下阿姨登记下或给她一块钱就放进去了。”芳芳很有心得啊，说到这，还特意彼此了一句：“有些兼职的就在寝室里接客，床前拉一道帘子，遮掩一下就干活了。”
杨羽听了这话真是目瞪口呆，以前自己真是白活了，读你，妹的重高啊，这才是人生啊。
杨羽只知道有些工厂的集体宿舍，民工的地方是这样子的，可没想到这职高也有这种事，真是刷新了他的三观啊。
“我给你买随身听了，你总配合我吧？”杨羽先把女生宿舍的风景放一放，问。
“我又不是死尸。”芳芳回答。
死尸就是指那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死人，连叫都懒得叫的，好歹妓，女还演一下。杨羽可不想送个随身听还不过瘾。
“那我当你第一次接客了。哈哈。”杨羽打趣道，本以为这话会惹她生气。
没想到芳芳默认了，还跟着开起玩笑，道：“那老板你点客点到大便宜了。”
“怎么说？”
“你见过哪个客人吃鸡吃到处女的？”芳芳有点略微无奈道。
噗。杨羽一口血就喷出来了。
“你上次跟我说只是三个月没玩而已，怎么还处女了呢？”杨羽不解了。
芳芳有点难为情，解释道：“上次我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处女，那很丢脸的。”
确实，这么大还是处女，在这所骚校是很丢脸的事了，人家笑你真没用，连个男人都没有，在寝室你都抬不起头来，所以芳芳在姐妹室友面前都说自己不是处。
杨羽是感觉捡了个大便宜，一个随身听换次吃鸡，对，是鸡，至少这次，芳芳默认自己是在接客，第一次接客，只是没想到，第一次都用来接客了，厉害。
“看来，你是很想破，处了吧？”杨羽看出来了。
果然，芳芳不说话，又默认了。
“接客吧。”杨羽说你一句。
这三个词还真有用。
芳芳坐到了天台的水泥地上，背后厚厚的水泥护墙，挡住了风，然后就开始脱裤子。
“衣服我就不脱了，冷。”芳芳说着，坐在那里，弯起了双腿，将自己的牛仔裤扯到了一半，到了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