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川昨天晚睡的很不好,一直在打喷嚏,左秋等人都觉得怪,以叶小川的修为道行,这点寒冷也能被冻感冒
他当然不是感冒,昨天一直喷嚏不断,后背冒凉风,总觉得是有人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手机端
想了一宿,也没想出来到底谁和自己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竟然在背后诋毁污蔑了自己整整一宿的时间。
今天是苗疆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叫做祭尤节。
祭尤节的时间不定,不像春节、秋那样是某月某日,南疆的祭尤节是每年十月的第二个放牛日,也是丑日。
听这节日的名字,叶小川便知道这是在祭奠南疆五族的前身九黎族的那位魔神蚩尤。
询问了一下格桑,果然如此。
根据格桑所言,祭尤节又叫做农尤节,祭奠的是很久以前一个名为告尤的先祖。
此人天生怪异,勇猛异常,曾率领九位部落首领一起与轩辕在原一带交战,告尤被诱杀后,那九位部落首领便率领部族沿河向西南一路不停地迁徙,他们来到了南疆,世代繁衍生息,五族都是“告尤”后裔。
农尤节是为了祭奠那位遇难的先祖“告尤”。
而所谓“告尤”,是蚩尤。
不论是土,还是南疆,亦或者是西域也草原部落,祭祀先祖,永远是头等大事,算是在战乱时期,也不会遗漏。
现在南疆各营地与各游击队,今天都在举行着各种各样的祭祀活动。
万元山营地很大,所以这里的祭祀活动也较隆重。
叶小川还以为会由苗族的大巫师格桑主持这一场祭祀活动,结果发现压根没格桑什么事,五族各自派遣了一位巫师代表,都是牙齿都没有剩下几颗的耄耋老人,这些老人身穿崭新的白袍,在万元山的山腰祭坛处用苗疆的大声的吟唱着古老的苗疆语言,将自己祝福的话,传达给死去了好几万年的蚩尤先祖。
从山腰到山脚,随处可见载歌载舞的五族百姓,且都是盛装出席,这些百姓没几个男人,几乎都是女子。
这些苗疆女子身穿鲜艳的百色长裙,身挂着好几斤重的银饰,有些样貌较出众的苗疆少女,正手拉手的跳舞唱歌,让蚩尤祖先看到他的后人生活有多么的美好。
营地里为数不多的男子,大冷天的竟然光着膀子,抬着被红布系着的三牲,在山腰祭坛附近放下。
既然是魔神,那得有点魔神的样子,当三牲祭祀完毕后,瞧见四个苗疆汉子抬着一座用鲜花藤蔓编制的花架,花架安安静静的坐着一个样貌极为出众的苗疆少女,少女头还戴着美丽的花环,也不知道这大雪天的,从哪里找到的这么多鲜花。
这个花冠少女长的还真不赖,叶小川觉得单论样貌而言,绝对不输给身边的几个仙子,是年纪小了点,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
叶小川觉得这种庆典不错,有美食,有舞蹈山歌,还有美女可看。如果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这里是人间天堂。
叶小川喜欢这场祭祀,不代表与他同样是来自土的其他修真者也喜欢。
土人从小被灌入一种思想,蚩尤是坏人,打败蚩尤的轩辕是好人。
所以在土,蚩尤被称之为魔神。
在这些土人弄清楚了这场祭祀的由来以及要祭祀的对象时,将眼前的祭祀打了邪恶的标签。
不仅是土的那些修真者,魔教的修真者也都是这样的想法,他们崇拜的是幽冥圣母与开天魔神,而不是蚩尤。
叶小川对身边几个低声议论的百里鸢等人道“我说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人家的历史化啊,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信仰,算南疆五族祭祀蚩尤,那也没什么吧,毕竟蚩尤是他们的祖先啊,做人不能忘本啊,你们说这是一场邪恶的祭祀活动,可千万不要让格桑给听见了,咿,格桑呢,怎么不在”
秦凡真道“半天天都没有见到她,不知道在忙什么。”
叶小川心觉得怪,这么重要的祭祀活动,格桑作为苗族的大巫师,怎么会缺席呢
不过这厮好色的性格,很快将注意力放在了祭坛那个美丽的花冠少女,口啧啧的自语道“长的真不错啊。”
可是,他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因为那个美丽的花冠少女,竟然被抬到了一堆架起的干木头,还有好几个苗疆汉子举着火把在围着木架转圈圈跳大神。
坐在木架的花冠少女,脸色非常的苍白,咬紧牙关,身子微微的颤抖,似乎非常的害怕。
百里鸢道“不对啊,我怎么瞅着这是要烧死那个少女啊。”
叶小川道“怎么可能,活人祭祀只有茹毛饮血的蛮人才干的出来,大家都是明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丧心病狂哎呀还真点火啊”
叶小川正想替南疆五族辩解几句,正好这时,木架子周围的那些汉子停止了跳大神,火把全丢在了木架子。
木架子下面铺着一层助燃是茅草,顷刻间火焰蹿了起来。
周围的南疆百姓都用叶小川的听不懂的语言大喊“呼啦呼啦”。
叶小川破口大骂“不是呼啦是糊啦这些人真拿活人献祭啊”
刚要出手营救,消失了一午的格桑,忽然冒了出来,一脸悲伤的道“这是南疆祭祀典礼,你不要掺和。”
叶小川怒道“拿活人献祭,你们是不是疯了”
格桑道“我阻止过,可是我没有成功,这是南疆规格最高的献祭仪式,现在浩劫降临,南疆五族觉得只有献最美丽的处女给蚩尤先祖,先祖才会保佑我们取得胜利。”
叶小川道“狗屁那么多天界敌人不去杀,却要在此烧死一个妙龄少女去取悦死了几万年的蚩尤,南疆千万勇士难道个个都是懦夫胆小鬼吗,难道连弯刀都举不起来了吗”
木架的火势越来越大,正道与魔教的修真者都已准备出手,他们绝对不会容忍活人祭祀在自己的面前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