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出发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海岛的风景完全与内陆城市的不同了。植被的不同,还有天空的不同都能够在眼里体现出来。正所谓旅游的风景,很多都是在路上,这是对的。一路上上高速,都看不过来。
这时候吴子义就有点儿想念秋山绘美了。如果她过来开车,自己坐在后排专门负责看风景那可就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想到这里,就果断的切换了语音,打电话给了秋山绘美。
“师湖”
那边传来了秋山绘美的声音,故意的用那种湘南人特有的口音,带着娇憨一样的嘿嘿的笑声说道。
“师湖,么的事哈,告受我沙。”
“能不能好好说了”吴子义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也不等她继续叽叽歪歪,直接就吩咐,“让张碧云把车停到下一个大路红服务区,也通知一下刚子,你大师兄,还有三十多公里,到了那里,你过来帮我开车,结束了,再见”果断的挂点电话。
心累啊和这个女人说话。挂完了电话,马上就有点儿后悔了,这不是变相的助长了这个日本女人的嚣张气焰吗以后要是再在大庭广众之下作妖,自己都要压不住了。
张碧云的汽车稳稳的朝着大路红服务区过去,刚停下来,秋山绘美就赶紧的下车,还对着也下了车准备放水的张碧云得意的笑“师父让我过去,和他一辆车。”
正准备去厕所的张碧云都吃惊了。先前秋山绘美这么作死,吴子义居然都认了,现在还要让她过去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越了师徒我去杨过和小龙女不可能吧,这个日本女人智商这么
算了,不背后想人的坏话,张碧云觉得自己应该纯洁一点,装作很不在意的邀请秋山绘美一起去放水“走不走啊待会儿起码还有三个小时的路程,到时候会憋死的。我有过经验,不骗你的”
这种弱智的邀请都能够说出来,秋山绘美鄙视,自个人都知道自己在旅途中该怎么做的,于是就哼了哼“你先去,我待会儿和师父聊聊,再去。”
她就看着张碧云腰肢一扭一扭的有些哼哼的去了厕所了,心里暗笑,不就是想知道师父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原谅自己了吗呵呵,女人啊,我还不知道这点儿小心思。
吴子义的车开进来了,随后就是赖成刚的车。
但是明明在秋山绘美站立的地方就有好几个停车位,但是吴子义的车就是擦着她的身边开了过去,停在了一个比较远的地方,赖成刚也开过去,跟着吴子义停在一起。
这是在告诉秋山绘美,自己虽然让她过去开车,但是心里的气并没有消除,所以别想一些作妖的事情,不然会死的很惨。
起码吴子义是这样想的,至于秋山绘美能不能意会,他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就是秋山绘美这种喜欢作死的人的性格吗
不管秋山绘美能不能意会,现在这姑娘就已经很欢乐的朝着他一路小跑着过来了,相距都有百来米了,跑起来居然还带风。
“师父”
姑娘快到吴子义面前的时候,忽然就双脚往前一跳,两脚并拢,俏生生的挺立在吴子义的面前,还举手敬了个礼“报告师父,秋山绘美前来报到,请您指示”
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国内军训的这一套,还像模像样,只是她这身材,她这身装扮,再加上这模样,妥妥的有点儿日韩风格的女团作风了。
“我去厕所,等着”
吴子义瞟了她一眼,少和她说话,转头看赖成刚“走,去放水,顺便买罐红能饮料。”说着就朝着他摆了摆头。
赖成刚就说一声“好”,在路过秋山绘美的身边的时候,冲着她眨了一下眼睛,快步的跟上了吴子义的步伐了。
“等等,我也去放水上洗手间”秋山绘美马上就跟上来,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让自己一个人留下来呢。再说也有点儿憋不住了。后面还有三个小时呢。
从厕所放水出来,张碧云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吴子义和赖成刚的车,还在想,这两人是不是没有来啊,就连刚才的秋山绘美都不在了,心里有点儿慌了。
“不会是他们都走了吧,把自己甩在这里”张碧云有点儿吃惊,拿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不然就太失败了。
自己作为一个大明星,居然被人在半路上给甩了,说出去就丢人。不过自己不说别人也好像不晓得吧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爽的。
拿出手机打电话吧,只是不知道该打给谁。打给吴子义有点儿像是被抛弃的怨妇打给自己的老公一样的那么无助弱小,她心里肯定不愿意的,拉不下那个面子。打给秋山绘美吧肯定要被这个女人嘲笑了,就算是脸上不笑,心里也肯定会笑死。
打给赖成刚越发不可能啊,这个家伙完全就是吴子义的哈巴狗了,说不定还会说出让自己感到尴尬的话出来,都时候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唉,好难啊。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和这个纨绔二代搞好关系
能不能让我安静的做好音乐就行了我有一颗很纯粹的心的,我只是想要做自己想要的音乐,想站在舞台上唱歌,怎么就那么难啊。
难道我不想做豪门阔太太,这个愿望都不能实现吗非要逼着我嫁到豪门去吗非要逼着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要给我自由,让我自由自在做音乐的自由,让我好好的唱歌的自由,还有让我无拘无束的去全世界采风的自由,还有让我
想到这里,不由得又鼓起了力量,有了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直面豪门阔公子的勇气使劲的捏紧手里的纸巾包,然后走到垃圾箱边,狠狠的将纸巾包扔了进去,捏紧拳头,给自己说了一声“加油,张碧云,你可以的”
“你在干嘛”
忽然一个声音从她侧面传过来,她扭头一看,只见秋山绘美正从厕所出来盯着她“有纸巾吗卫生间里的纸巾用完了,我擦擦手。”
“扔了”张碧云回了一句,然后就“可可可”的蹬着鞋子,走到自己的汽车旁,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嘭”一声,关上车门。
秋山绘美有些懵,这女人刚才在这里打了鸡血之后,就变脸了说好得做一辈子的好姐妹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