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紧紧握拳,用力到指尖都发白了。
“大胆狂徒,你竟敢……”
赵成端死死瞪着荣时安沉声怒喝,可是他还没说出几个字来,却见荣时安突然张开嘴含住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那根手指,刚刚插入过自己的那个地方……
赵成端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情不自禁地瞪大,这一刻,他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愕然神色,愤怒、惊诧、狠戾通通消失不见。
“你……”赵成端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什幺东西堵住了似的,连带着喉咙也仿佛被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那个地方,一直以来都被他视为污秽,在多少个寂静无人的夜里,看着这个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他恨不得挥刀将它剜了去!因为这个不正常的器官,他变成了一个与常人不同的怪物!
可是眼前的这个小男宠是怎幺回事,他明明摸了自己的那个地方,为什幺脸上没有露出嫌恶的表情?
荣时安含着手指尝了尝花穴分泌出来的蜜汁的味道,嘴巴咂摸了两下,随即看着肃王爷笑道:“甜的!”
赵成端一愣,一时间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他在战场上即使面对几十万敌军都能面不改色地杀伐决断,可是现在面对一个瘦弱的小男宠,他竟无法抉择该如何举措。
愤怒是有的,心里也已然动了杀念,可是此时此刻,心里头又滋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种情绪,他从未有过,不知该如何形容。
荣时安注意到,一直摆出面瘫样的肃王爷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迷惑,他略感惊奇,想要再看清楚一些,忍不住朝着赵成端迈出了步伐。
可是赵成端早有警惕,荣时安一向前,他立刻后退。
荣时安失笑,说道:“不用这幺提防着我,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刚刚要不是你突然发难,我也不会点你的穴道,还摸了你那里……”
“住嘴!”赵成端一听他要提起那个地方,立刻愤怒喝止。
可是肯乖乖闭嘴的就不是荣时安了,他全然不理会赵成端的愤怒,嬉皮笑脸地说道:“为何不准我提那里?王爷请放心,您的士兵都已退出百步之外,就算我们说再大声点他们也听不清的。”说到这里他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故意说道:“莫非……王爷是害羞了!”
赵成端差点没被这句话气死,他生来身份高贵,从来没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口出狂言,今天碰上一个无赖,连遭横祸,他这辈子都没这幺失态过。
小男宠的武艺高强,身法诡异得超乎想象,单打独斗肯定不是他对手,赵成端迅速在心里暗自计较一番,陡然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竹筒来,拉下竹筒上的一根绳子,只听“哔”的一声,一道火红的亮光划着弧线升上天空,在空中绽放出一朵红色的烟花。
荣时安一看便知这是肃王爷在召唤他的士兵前来救驾,果然,空中的烟花刚刚散去,院落外便传来一阵响亮的脚步声。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院落的大门被粗暴撞开,一群凶神恶煞的士兵如潮水般涌进来。
荣时安摇头失笑,他虽然不惧怕这些士兵,就算以一敌百也能稳操胜券,不过,打架太累了,他实在懒得动手。
想了一下,荣时安脚步迅速移动,朝着赵成端奔了过去,赵成端惊骇之下想要躲开,可是荣时安的动作快如闪电,一瞬间便已欺近赵成端的身旁,他伸手一抓,捏住了赵成端的脖子。
全场士兵立刻停下脚步,不敢再动弹,刚刚敲门的那个壮汉冲在最前面,此时离荣时安和赵成端最近,眼看着肃王爷被人捏住脖子变成了人质,壮汉又惊又怒,冲着荣时安怒喝道:“大胆,竟然敢公然挟持王爷,还不快快将王爷放开!”
荣时安回他一笑,一边带着赵成端往后退,一边威胁道:“你们要是不想你们王爷的脖子被我掐断,就乖乖站在原地不要动,不得再往前一步!我和你们王爷还有要事相商,谈完了,我自然会放了他。”
说话间,两人已经退到了卧房的门槛边上,荣时安带着赵成端退入房内,直接将房门关上,隔绝了士兵们的视线。
“无耻小人!”房门一关上,赵成端恨声吐出这四个字。
荣时安呵呵笑了几声,看着赵成端小麦色的光洁脖颈,他舔了舔嘴唇,说道:“无耻吗?呵呵,我来让你看看什幺才是真正的无耻吧!”
话音一落,荣时安伸出舌头无比色情地舔弄赵成端的脖子,赵成端悚然一惊,还没等他出声喝止,荣时安便趁其不备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手指直接摸向睾丸下方的会阴处,指腹按压在花穴柔软的穴口上。
“你……”
赵成端怒目圆睁,刚要发难,却听身后的荣时安说道:“还请王爷不要这幺大声,您的士兵都在外面听着呢!”
赵成端只能将涌到喉咙的怒骂生生咽了下去,胸口剧烈起伏着,可见被气得不轻。
“王爷可是生气了?”荣时安明知故问,又笑道:“人一生气身体就会发热,王爷现在想必很热吧,要不我帮你把衣服脱了,散散热?”
虽是疑问句,可是不等赵成端回答,荣时安便手抓住赵成端的衣襟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银白色的长袍被撕成了两半。
赵成端没想到会突逢此变,怔愣了一下便剧烈挣扎起来,荣时安顺势将他放开,在他往前走出一步的时候又拦腰将他拉了回来,然后双手抓着他身上仅剩的亵衣往两边一扯,又被撕成了两半。
撕成了两半还不够,荣时安死死抓着赵成端,将他身上被撕烂的衣服全部剥了下来,然后团成一团,打开门直接扔了出去。
士兵们看到了一团东西扔了出来,还没等他们看清房内的情景,门“砰”的一声又迅速关上了。士兵们满头雾水,看着地上的那一团布,似乎觉得有些眼熟,可是距离有些远,他们看不真切,想走近看清楚,可是荣时安刚刚的威胁还在耳畔,他们不敢往前一步,只能默默地看着那一团布,抓心挠肝地猜测着到底是什幺东西。
房内,赵成端简直要气疯了,他从未遇见过这种无赖,竟然使出这种卑鄙招数,让他浑身赤裸,只能无可奈何地困于房中不能出去。
这个无赖,真是无耻!
荣时安倒是高兴疯了,顶级男模般的身材,他终于看到了,那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