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缓缓打开。
一阵阴冷的风拂过,地下室的湿气迎面扑来,透过皮肤,直直沁到人的骨子里。
白芷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抬头一看,才发觉自己被电梯送到了地下停车场。
一个穿着灰色工作服的维修师傅正蹲在地上,理着工具,抬头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电梯要维护吗?”她有些反应不过来,踏出电梯,回头看着久久没有关上的电梯门。
师傅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正后方:“出口在那边。”
她道了谢,转身朝着师傅指向的出口走去。
昏暗的光线下,密密麻麻的救护车停了一整排,角落里,还有些私家小轿车。
老旧灯泡摇摇欲坠地挂在头顶,电线凌乱,缠绕成团,偶尔发出漏电般的滋滋声。
没想到,堂堂市立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也是如此老旧。
她叹了口气,侧身挤过布满灰
尘的车辆缝隙,走向师傅所指的出口。
一辆越野车开进了停车场,停靠在电梯口的不远处,黄色的前车灯,照亮了一小片地面。
刚逃出监狱的白芷,一看到车灯光,就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躲到车身的缝隙之间,隐藏住自己的身形。
下一秒,她庆幸自己做了这个看似多余的动作。
车门沉稳有力地划开,一只绒面皮鞋踏出,稳稳落在地上。
她轻吸了一口凉气。
“维修师傅”迎了上去,弓着腰,殷勤热切地说:“您亲自来了。”
“嗯。”熟悉的嗓音,是高裘。
“顾泽在顶层的病房,断了一条腿,刚才有个年轻姑娘从十四层下来,刚刚离开。”
白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不过,高裘并没有向下深究。
“肖扬呢?”高裘问。
“肖先生的伤情反复发作……叶医生已经联系到了,但是要价很高,还提出了额外的条件……”
“什么条件?”高裘的语气里有浓浓的不悦。
“维修师傅”凑近了他的耳边,窃窃私语地用气音说着什么。
白芷伸着脖子,竖起耳朵,却怎么也听不清。
她挫败地后退半步,忽然撞到一个坚硬的人体。
她眼睛恐惧地瞪圆,几乎要尖叫出来,一只有力的大手却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高裘忽然低笑了一声。
“答应他。”
“是。”维修师傅恭敬地说。
“这几天你盯着顾泽,不要让他的腿好得太快。”高裘说。
“您放心,交给小的。”
白芷被身后的人捂着嘴,无暇多做思考,眼看着高裘回了车上,关上车门,车子驶出车位,就这么离去了。
她总觉得,高裘特意来到地下室、疏通了电梯,本来应该要做些什么,可能是因为听到了师傅的话,才临时改变了主意。
那名维修师傅定定地躬身站在原地,直到高裘离开,才收拾了地上的工具,拔出钥匙,乘上了电梯。
然后那只手才终于松开了她。
白芷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差点没窒息而死。
“白芷。”嘶哑的嗓音紧贴着她的耳后响起。
白芷怔愣着,缓缓转头。
青白色的精瘦手臂前伸,绕过她的腰,把她紧紧揽入怀里。
“李枭……”她眼睛热了。
熟悉而温暖的怀抱让她瞬间放松下来,刚刚受到的委屈一下涌上了心口。泪闸立刻被打开,她忍不住反搂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胸前,呜呜地哭。
温热的眼泪很快把他前襟都湿透了。
“哭什么……见到我这么开心?”李枭哑声说,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伸出猩红的长舌,细细舔她的脸颊,把她的泪水悉数舔进嘴里。
“你好讨厌……”她躲开他的舌头,小手用力揪紧他的衣服,还是把脸埋进他胸膛。
她现在……只想哭……
才不想跟他调情。
李枭轻哼一声,强硬地抬起她的脸,吻住嫩嫩的樱唇。她尝到他口中的涩味,是她泪水的味道。
“不许哭。”片刻后,唇瓣分离,他恶狠狠地说。
“不,不!我就要哭……呜呜呜……连哭、都不行……你们为什么总、总是这样强人所难……”她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在李枭身上,泪流了满脸。
李枭有些无语,完全不知道该对忽然无理取闹的白芷做些什么。
他没见过这样的白芷。
“你一哭,我就想操你。”他的语气稍微软了一些,威胁似的开始剥她的衣服。
“呜呜呜……你操、操死我吧……就在这里,你玩死我好了。”她断续抽噎,泣不成声。
明明该是调情的话,听起来却让人倒足了胃口。
“你到底在哭什么?”李枭眼睛瞪得几乎要突出来,脸上青筋猛地浮现,青白色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哭都不让我哭……还、还都威胁我……”她把头重新埋进他怀里,泪水泛滥成灾。
“那你哭吧。”李枭瞪着眼睛,伸手把她横抱起来,径直向出口走去。
等她情绪逐渐平静下来,他们已经走到了马路边上。
夕照下,车水马龙的街边,精瘦狼狈、凶神恶煞的男人抱着一个哭得不成样子的水嫩女人,那样子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有人皱着眉打量他们,似乎在努力按捺住报警的冲动。
也有人禁不住探着头,四处寻找可能存在的剧组和摄像机。
她这才发现,李枭身上狼狈极了,她刚刚蹭着他哭,脸上肯定蹭了一脸的血和灰。
但她不是很在意,哭过之后,她只觉得浑身畅快,搂住他硬实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闷闷地叫他:
“李枭……”
“干什么?”他语气不善。
“你陪陪我好不好……”她眼眶又红了。
他哼了一声:“我这不是在陪?”
102怀抱(2)
“不哭了?”李枭嘶哑道。
“嗯……”白芷不好意思地蹭了蹭他的胸膛:“放我下来……”
“你去见了顾泽?”他直接问道。
她心里跳了一下,不安地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
慢了半拍,她才反应过来,刚刚高裘和“维修师傅”的对话,早就透露了一切。
李枭把她放到地面上:“他没死,就肯定会来找你。”
白芷皱了皱小脸:“为什么?”
李枭轻哼一声,并不回答,反而搂住她的腰,在她颈间贪婪地嗅闻、轻舔,呼出热热的鼻息。
“……就是他把我送进了监狱……”白芷难过地咬着嘴唇,又想落泪,却被他舔得脖子酥酥麻麻的,忍不住笑了一声,轻轻偏了偏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被释放后,赵子勋派了两个人监视我……”李枭不是很想向白芷说这些,但还是清晰简洁地道来。
幼年的李枭在这个国家,早就成为了失踪人口。自他长大以来,所有的关系都是黑色的,以那个血腥的地下格斗场为中心。
从他出狱后被抓进警局的那一刻起,消息就顺着那张黑色的网,不胫而走。那些想赎他赚钱的、想杀他立威的,早就集结了大批人马,暗暗围堵在警局附近。
那两个资历尚浅的小警察,怎么应付得过来?
最后,是李枭干翻了前赴后继的挑事者,翻出他们的手机,叫了救护车,把两个倒霉的家伙送到了医院。
毫发无伤的他,避开了日光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没想到恰好碰上了白芷。
“这样我们岂不是很危险?”白芷扫视着往来的路人,总觉得每一个人都好像是来找李枭寻仇的黑社会。
李枭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些人都不行,全趴下了。他们再找人过来,还需要时间。”
白芷了然,一定是李枭把他们都打倒了。
她早就知道李枭可怕的实力,听他这么轻描淡写地一说,心里泛起小小的自豪和崇拜,脸颊窜上一抹红晕。
她甩掉脑海中旖旎的想法,小声问:“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
“去你家。”
白芷转动钥匙开门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瞬间的犹豫。
“哥哥同意你和赵子勋在一起,但是,不能再有别人了。”
白钧的嘱咐,言犹在耳。
可是……李枭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而且,她也好想认真看看他、和他说说话……
白嫩的小手就这么犹豫着,悬停在了门锁边上。
下一秒,李枭青白色的大手覆上她软嫩的小手,包裹着她,转动钥匙,把门推开了。
才踏进屋子里,灼热坚硬的身躯覆上来,紧贴着她,把她抵在门背上,砰地合上了门。
“想你了。”
男人的身躯完全笼罩着她,清俊的容颜离她不到半寸,猩红的唇含住她软嫩的唇瓣,贪婪地吮。
白芷把手搭在他火热的胸膛,嘤咛一声,仰着头,张开贝齿,迎接他有力的长舌。
绵长而热烈的吻,让她双腿酥软,脸颊酡红。
片刻后,她努力唤回自己的神志,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腹。
他身躯一动不动,大手稳稳按住了她想要乱动的脑袋。
白芷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干嘛?”李枭不满地退开一点,眼睛瞪着她。
她仍是仰着头,眼里溢满湿润动情的水光,唇瓣被吻得诱人,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你好脏……”
李枭仿佛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
血迹和灰尘和在一起,斑驳而触目惊心,上衣都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
“快点……洗澡去。”她小声催促,纤细的食指戳了戳他硬硬的胸膛。
李枭轻哼一声,忽然揪住她的衣摆,掀起她的T恤,直接把她的衣服从头顶剥下来,扔在地上。
纤细白嫩的腰肢裸露出来,托着一对细嫩挺翘的乳房,撩拨着男人的欲望。
李枭饥渴地舔了舔嘴唇。
“你这个臭流氓!”她委屈地捂住胸口,那里只剩一件薄薄的内衣。
李枭不容分说地解开她背后的扣子,把内衣也脱了下来:“你也脏,也得洗。”
他很快把她的衣服褪了个干净,将赤裸的她横抱起来,低头看着眼前那对晃着乳波的诱人双峰,顶端的嫩红让他按捺不住地下腹充血:“浴室在哪?”
白芷脸颊通红,挣扎了一下,就闷闷地靠在他胸前,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她本来只是想撒个娇……
这个臭男人。
花洒被打开,冰凉的水柱兜头撒在白芷赤裸娇嫩的皮肤上。
“啊!好凉!好凉!”她被刺激得几乎要蹦起来,慌忙从他怀里跳下来,想要离他远远的。
李枭恶意地一笑,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重新抱住她,顶在冰凉的墙面上。
“现在干净了?”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嘶哑而灼热。
危险而撩人的酥麻感受,顺着逐渐变暖的水流,和紧贴着她的男性胸膛,一寸一寸爬上她的心脏。
103勾缠(H)(加更合并)
李枭身躯劲瘦有力,肩膀宽阔,透明水珠顺着胸肌中缝,滑下灼热坚硬的胸膛。
她视线被他吸引,嘴里一阵口干舌燥,想要伸舌去舔。
下一秒,他的气息包裹住她,身躯压上她柔软的胸乳,重重地磨。
她动情地小口喘息着,小手扶上他肩膀,乳尖挺立,蹭弄他紧实的胸肌,下身泛起点点湿意。
温热的水流把白芷的头发打湿了,黑发一绺一绺的,黏在白嫩的脸颊、脖颈和肩膀,看起来很是狼狈。
李枭也很狼狈,他虽然站姿挺拔而笃定,身上却多出许多新的瘀伤。青青紫紫的,散布在他身上,有的还见了血。
他却浑不在意,任凭水流冲刷。
倒是她看得有几分心疼,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扫过他肩膀斑驳的青紫,温柔爱怜地绕着圈抚触。
李枭的喘息逐渐粗重,下巴抵在她肩膀的软肉,唇舌舔舐着她雪白娇嫩的脖颈,身躯用力地压着她,几乎要把她整个按死在墙上。
“轻一点……我要被压扁了……”她直接看到他的伤,反而不敢用力推他,只好小声抗议。
“白芷。”李枭在她耳边嘶哑道。
“嗯……”她脸颊酡红,眼睛乖巧睁大,盯着他近在眼前的耳廓,认真地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想吃了你。”他又咬住她的耳垂,利齿陷入软肉,轻轻地向外扯。
“不行……”她吃痛地咬了咬嘴唇,讷讷地说,“不可以吃我。”
如果这是刚入狱的时候,她肯定会为他的这番话瑟瑟发抖,恐惧得连日吃不下饭,真的担心他会不会伺机吃了她。
不是强暴……而是撕碎她的皮肉,把她从嘴里一口一口吞进胃里……
那样的场景,想着就令人心惊胆战。
可是,当初她为赵子勋撒谎时,替她打掩护、挨罚的人是他,陪她打探暗门的人是他,带她离开叶晓、冲出监狱的人,也是他。
李枭的守护,对她而言,是最大的意外。
他的强悍和温柔……也无法不让她心动。
“不仅不能吃我……你……还要对我更温柔一点。”她继续轻声说,学着他的样子,伸出柔软的舌尖,舔吮他的耳垂,粉嫩的唇瓣啄吻他颈侧的血管,顺着颈部线条一路往下,留下晶亮的湿渍,掠过他起伏的胸膛。
她含住他的乳首,戏耍似的轻轻勾弄,悄悄地抬眼看他。
李枭咬着牙,额角冒汗,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细密交错的青筋从脸颊浮起,缓慢攀爬至太阳穴。
他喘着粗气,退开一点,大手勾住她两团弹翘的臀肉,大力揉捏着,粗长的手指探进去,挤进了湿润的缝隙中。
粗糙的指腹强硬地探进她细嫩的肉缝里,摩擦着敏感动情的媚肉,难耐地抽插、挑弄。
白芷害羞地夹紧了嫩穴,也挡不住他邪恶而饥渴的玩弄。
淋漓的汁液很快顺着大腿根儿流下来,淌湿了他整个手心。
她难耐地小口喘息,白嫩的掌心覆在李枭胸膛上,把他轻轻向后推。
李枭顺着她的动作,后退两步,坐在了浴缸的边沿。
男人直勾勾地看着她,双腿岔开,黑红色的粗壮阴茎直挺挺地立在腿间,正对着她。
她本想压着他,自己坐上去,在这一瞬间,却又红了脸。
“快点坐上来。”李枭早就看出她的意图,声音沙哑地说,“我要干你。”
李枭拉过她柔嫩的小手,覆在自己的灼热上,上下撸动,粘腻湿滑的巨物,她一手几乎无法包裹。
她纤细的腰肢和丰盈肉欲的双乳就悬在他面前,挤压弹跳。李枭终于是忍不住,搂过她的腰,把头埋进她胸前,一口含住饱满的乳肉,啾啾亲吻着挺立红嫩的乳头,贪婪地舔吮、嘬弄。
“嗯……嗯……”她被他吸着奶子,吸得魂魄都要散了,捧着他的脑袋,双腿发软地凌乱呻吟。
李枭顺势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身前,粗糙手指打开她的嫩穴,把黑红的粗长抵紧她的穴口,挑逗着濡湿的肉缝,搔刮晃动。
“白芷。”他叫她。
“嗯?”她脸颊酡红,眼眸染上诱人的水光,柔柔地注视着他。
“白芷。”他的声音愈发沙哑,居然隐隐带着一丝诱惑。
“嗯……啊!”她轻咬嘴唇,害羞地回应他的呼唤,下一秒,惊叫了一声。
猝不及防间,李枭猛然按住她的腰,把她向下压,嫩穴瞬间被完全破开,他的硬物一戳到底,摩擦着湿软的内壁,整根没入她身体里。
“呜……李枭……”她适应不过来,双眼含泪,小手推着他胸口,想要站起来缓一缓,又猛地被他狠压下去。
他的阴囊一下压紧了她的花瓣,她被他完全充满。
她身躯难以抑制地颤抖,眼前冒起一片金色的星星,喘息着,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李枭挑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揉着她的小屁股,缓缓站起来。
阴茎表面的血管来回摩擦着她柔软的内壁,硬物在她体内随着他的动作四处乱窜,给她带来酸软刺激的快感。
“啊,啊啊……李枭,李枭……慢一点……”她顾不得他身上的伤,一口咬在他肩颈的肌肉。
李枭嘶地轻吸一口凉气,脸上青筋轻微弹跳几下,大手兴奋地捏紧她的臀肉,巨物胡乱地用力顶撞她的花心。她嘴里含着他的颈肉,被操得双腿发软,腿间又疼又舒服,被他捣得淫水四溅。
“用力点。”他一边顶弄着她,一边说。
白芷眼泪汪汪地松了口。
她才不要听他的。
李枭轻蔑地一笑,转了个身,把她反压在身下,挺胯操弄。
白芷被操得浑身发颤,咬着嘴唇,搂紧了男人精瘦的腰。
花汁横流。
两人谁也没有看到,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白芷落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不断震动着,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面上,瞬间止住了声响。
两人“沐浴”完毕,白芷已经是双腿虚软,嫩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媚肉都翻了出来。
她强行站起来,指挥着李枭把两人扔了满地的衣服捡起来,塞进了洗衣机。然后才给他找了一件能暂时穿上的衣服。
李枭能穿得进的衣服,当然不会是她平时穿的。
——她拿了白钧的大件T恤,递给李枭,让他套上,自己则穿了一件过膝的睡裙。
她靠在李枭怀里,两人腻在沙发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她的侧脸,白芷脸颊发红,偏着头,轻轻蹭他的大手。
“李枭,你是个混蛋。”她没来由地忽然指责他。
“嗯?……我混蛋。”李枭本来已经尽兴,听她这么软声指责,下身又不受控制地抬了头,大手也探进她睡裙的下摆,贴着腰肢缓缓上抚,抓住她的两只乳房,揉揉捏捏。
白芷脸颊通红,推拒他的大手:“我我不行了,下面好疼。”
她今天好累,他又生猛,再做下去,就要进医院了。
“我就舔一下。”他哑声说,撩起她的睡衣,把她两只嫩白挺翘的乳房裸露出来,指腹掐捏着粉嫩的尖端,然后换上性感的唇舌,吸附着软软的乳肉,舔弄着水光淋漓的乳头。
“嗯啊……”她被他舔得情动,下身濡湿,捧着他的脸,轻轻摩挲。
李枭真的只是舔,舔得很缓慢,很专心,很色情,发出淫靡的滋滋水声。
“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你还记得吗?”她脸颊微红,轻咬着嘴唇,手强忍着把他的头推开的冲动,松松搭在他肩颈。
李枭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
“……你好凶,好混蛋,我被吓死了,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白芷眼眶红了,泄愤似的,用力推他的脑袋。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她咬着嘴唇,定定地瞪着他,语气不善地质问。
李枭抬起头,和她对视,眼神晶亮。
“想吃你。”他嘶哑道。
她鼻尖一酸,偏过头去,想要落泪:“我讨厌你。”
李枭挑了挑眉,手指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鼻尖贴着她的鼻尖摩挲了一下:“你喜欢我。”
“我讨厌你!”她一口咬住他的鼻子,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李枭哼了一声,不和她计较,指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她赤裸饱满的乳房,缓慢地揉。
“不许摸我。”她眼里含着两泡泪水,用力推开他的手臂。
“那你摸我。”李枭捏着她的小手,又覆在自己硬挺的灼热上,然后贴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引诱她。
充满情欲的男性喘息,让她脸瞬间酡红,双腿忍不住轻轻并拢摩挲。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妥协……
李枭的大手挪到她腿间,拇指上的薄茧摩擦她的阴蒂。
白芷喘息着夹紧他的手。
“你……以后……还会那样对我吗?”
李枭挑了挑眉,不回答。
她眼泪毫无征兆地下落,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怀孕了?”李枭皱起眉,忽然问。
“怎、怎么可能?我一直有吃避孕药……”她难过的情绪瞬间被惊慌替代。
那是出狱之前,出狱之后,好像还没有……
但药效还没过去,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怀孕……他问这个干什么?
白芷狐疑地看着李枭。
“那为什么今天这么爱哭?”李枭刨根究底地接着问。
白芷噎了一下。
她今天,好像是特别无理取闹……
似乎不全是混蛋顾泽的原因。
李枭的手指在她阴蒂上淫靡地揉了一下,居然探进了肉缝里。她也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手中还握着李枭的肉棒。
好麻烦……她好累,不想弄了,简直想割下来扔掉。
她气愤地捏紧了它。
李枭粗喘一声,揽着她的腰,中指挤进湿哒哒的小穴里,缓慢抽插了几下,忽然感到手上不同寻常的粘腻,立刻收回了粗长的手指,瞪大眼睛,死盯着中指顶端那抹鲜红的血色。
在白芷迷惑的目光下,他把中指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
“呀!”她反应过来,惊叫:“你在干什么!不要舔那个!”
李枭舔了舔嘴唇,低下头,意犹未尽地看向她双腿之间。
她鸡皮疙瘩一下子站立起来,紧紧并着双腿,恐惧地靠在沙发角落。
她依稀记得,李枭喜欢舔她的血……肖扬划伤她那天,他把她的伤口都舔疼了。
“李枭,你不许舔这个……很脏……”她声音发颤。
李枭哼了一声,不屑道:“我又不是狗。”
她站起来,找了卫生巾,跑到卫生间里换上,才小心地走回客厅,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男人的神态很正常,也没有再用那种令她毛骨悚然的眼神,看她的双腿之间。
她微微松了口气。
当下,还有令一个重要的问题要解决。
白芷抱起双腿,认真地问李枭:“今后,你打算去哪儿?”
104小别
李枭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
在获得自由之前,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按着金烨给他安排的密集形成,辗转于不同的场所,打倒一个又一个在一开始号称不可战胜的敌人。
然后在肾上腺素飙升的激战过后,聆听着观众亢奋的欢呼,看着对手血肉模糊的身影匍匐在自己面前。
当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总是遍体鳞伤。
——他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强,是在最凶残密集的摧残之下,被淬炼出来的锐器。
他的职业本能只有一个,就是打倒此时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敌人。
不会更远。
白芷偏了偏头,柔顺的黑发从肩膀滑落,黑亮的双眼仍然专注地看着他,静静地等他开口。
他看着白芷认真澄澈的目光,心中涌起一种奇妙的焦躁感。
仿佛……他不由自主地、迫切地,想要献给她某些自己没有的东西。
他也许,必须想得更多,更远。
李枭脸上没有表情,嘴唇却略微抿紧,放在膝间的拳头松开了,又握紧。
他的沉默,让白芷心里变得柔软。
她知道李枭杀了前任金主,又弑父,报了杀母之仇,然后才回到监狱。
成就他的人,最后都死于他之手,他的过往没有回头路。
她不求他建功立业,只怕他没有去路,又像以前那样,沦为他人的赚钱工具,每日命悬一线。
然后在若干年以后,由于年老力衰,被新的神话取代,乃至斩杀……
她问这句话,不是想得到他的明确回答,只是希望他想一想有关将来的事。
微风从窗户飘进来,窗台上的绿萝抽出了新叶,摇曳着,又逐渐静止。
她家楼层不高,但由于年代较早的关系,房东没有加装防盗网,清透的空气就这么透过纱窗扑进来。
白芷不多加催促,站起身,忽然瞥见自己掉到地面上的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
她捡起来,才开机,手机连声震动,数十条短信一下子发过来。
李枭皱眉:“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有急事……?”她点开一条。
——白钧:“有两拨人围堵在楼下,阿芷,别管李枭,快跑!老李正在去接你的路上!”
她心里一惊,咬了咬嘴唇,抬眼看李枭:“有人来了,好像是抓你的,怎么办?”
“走。”李枭声音嘶哑,牵起她的手,快速走向门口。
两人正要开门,一阵诡异的咔嚓声从锁孔传来,把手被轻微拧动。
有人在开锁,而且不是用钥匙。
是来堵他们的人。
“怎么办?”她紧张地看着李枭。
“窗。”李枭简洁道。他早在进门的一瞬间,就已经看清楚她家的格局。
下一秒,一只大手扣上客厅的窗台边沿,一下打开了纱窗。
有一个、两个、三个人,正试图翻身进来。
白芷颤抖着,想要后退,李枭松开她的手,窜到她身前,在第一个人还没站稳的时候,快速袭上去,一脚踹在他鼠蹊部,趁那人捂裆,他轻轻一推,把对方推了下去。
这一推,还带翻了第二个人。两人惨叫一声,从四楼跌下。
第三个人反应很快地躲开,出其不意地抽出一把匕首,在李枭收拳来不及反应的一瞬间,刺向他腰间。
李枭轻哼一声,身体偏了半寸,躲过这致命的一击,捏住了男人的手腕,咔嚓一声将他手骨折断,夺过了匕首。
他举起匕首,以极快的速度,刺向偷袭者的心脏。
“李、李枭……”她颤抖地小声叫住他。
李枭身形一顿,匕首稳稳地悬停在那人心脏之上半寸。
只差一毫秒,血柱就会喷涌而出,射在雪白的天花板上。
门锁又是一阵细响,马上要被打开了。
李枭一把扔开匕首,几记重拳击在男人的肚子上,把他打得直吐血,踉跄着倒地不起。
“抱紧我。”李枭回头,拉过瑟瑟发抖的白芷,叮嘱道。
“好。”白芷微微发颤,却仍是信任地点了点头,搂紧了李枭筋肉结实的腰,靠在他后背。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李枭背着她,翻过了窗台。
同一时刻,装着绿萝的花瓶瞬间被子弹贯穿,玻璃应声碎裂,向外倒去。
他们从四楼向下,无声坠落。
失重的感觉袭来,空气被两人破开,化成尖锐的风,从下往上擦过两人的肌肤、衣角,几乎要把她的睡裙都掀飞了。
白芷靠在李枭背上,手死死搂着他的腰,闭着眼,感受着呼呼的风,耳朵贴着李枭的背心,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恍然间,居然也不那么害怕了。
落地之前,李枭突然伸出双手,勾住了二楼的窗台。
几乎要撕裂肌肉的强大拉力让他嘶哑地闷哼一声,白芷从他腰间向下滑了几寸,稳稳落到地上。
李枭也落了地。
楼下围了十几个人,显然等了他们很久。
李枭不发一语,直接动手,转眼四五个人被他打翻在地上。
白芷原以为自己不是他们的首要目标,可是当李枭离得稍远的时候,总是有人想要从背后偷袭,明显也在针对她。
李枭自己一个人也许可以对付一群不带枪的人,不过现在多了一个必须保护的白芷,显然被拖累了。
他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趁着围堵的人之间出现了缝隙,带着白芷冲出去。
白芷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是忽然间,牵着她在前方奔跑的李枭低下头,闷哼了一声。
不知为何,身后的人没有急着追上来。
“怎、怎么了?”她颤声问。
李枭却没有回答。
他的动作越来越缓慢,脱力般松开她的手,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李枭……李枭!”她惊慌失措地蹲下来,抱着他的身体,无措地查看他身上的伤。
身后传来几人沉重的脚步声。
猝不及防,她背心传来一阵刺痛,巨大的无力感瞬间侵袭了四肢,不出几秒,她缓慢地倒在了李枭身上。
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了熟悉的清冷嗓音——
“……李枭,你的;白芷,我的。”
一双手横过她腰间,把她从李枭身上拉起,轻轻抱了起来。
——
宝贝们!!谢谢你们!!
八千珠五颗星星啦!!
我爱你们,明天加更!
比无数颗小心心!
105幽囚(H)
白芷感觉自己周身窜起一股难耐的燥热。
睡梦中,有冰冷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橡胶手套,细细抚摸她敏感的腰侧,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她迷茫地睁眼,仍然感觉四肢涩重,难以抬起,眼前一片模糊。
等视野逐渐变得清晰,她才看清了身侧站立的挺拔身影。
男人背着光,优雅的面部轮廓被镀上一层银边,神情隐匿在阴影中,令人捉摸不透。
“叶……晓……”
她艰难地开口叫他,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细弱,嗓子疼痛。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正以一个尴尬的姿势仰躺在狭窄的床上,双手被麻绳捆缚在身前,修长美好的大腿大张,打开成M字型。
女性脆弱敏感的阴户,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叶晓的视野中。
随着她的动作,下腹传来一阵异样的抽动,她穴口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汪艳红的汁液,夹杂着凝固的血块,划过臀缝,渗进她身下垫的柔软毛巾。
“嘘……药效还没完全过去,别多说话。”男人嗓音清冷,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白嫩的乳肉,捏住她翘立的乳头,淫靡揉弄。
“嗯……”她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并起双腿:“李枭、李枭呢?你把他带去哪儿了?”
她好想挡开他的手,可是他一只手按住了绳结,不让她乱动。
只能任他欺负。
男人重新分开她的双腿,戴着细腻橡胶手套的手指,向下游走,戳了戳她早已挺立红肿的阴蒂。
“叶、叶晓……”她害怕地弓身,脊背弯起,嫩白的大腿夹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指:“我……我来例假了,你不要乱弄……”
“没事。”他说:“打开。”
她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但也不想依言打开双腿,咬着嘴唇,动也不动。
“打开。”他声音变冷。
白芷眼里漫上泪水,缓慢地打开了双腿。
叶晓的手,在她最敏感脆弱的阴蒂,色情地绕着圈。
她软嫩的身躯再度弓起,穴口轻轻吐蜜,头脑眩晕,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轻声呻吟。
却不敢合上腿。
“李枭呢?”她气息凌乱,脸颊酡红,几乎被他玩到高潮,却仍是勉力维持着意识,询问李枭的下落。
叶晓手上猛然用力,掐住她最软嫩的媚肉。
“嗯……哈啊……”她喘息着,眼前冒起一片白花,腿根儿抽搐,流出一股混合着血和淫液的稠汁。
“你答应过我什么?”他不答反问。
白芷在他手下,刚高潮过的软嫩身躯,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回答。”
她低下头,咬住唇瓣,眼里盈满泪水,嘴里溢出一声啜泣。
他的声音很冷,她又被绑紧了,动弹不得。
她好害怕。
出狱后,会议场那夹杂着火光的废墟仍时时闪现在她脑海。
二十几个人的生命,瞬间烟消云散……
叶晓这个人,她根本就看不懂。
男人声音放柔:“还记不记得……如果你食言,我会怎样?”
白芷身躯僵直,一阵阵发冷。
叶晓侧开身,她这才发现,他身后有一个立柜,装满了各种药品,包装上写着她看不懂的化学名字。
琳琅满目。
“我……”她想说话,但声音发涩,带着哭腔,说出口的话,也不知不觉变成了妥协:“我错了……”
叶晓没忍住,低笑一声,转身坐到狭窄的小床上——确切来说,应该是一个小型的手术台。
属于他的清冷气息从后方包裹住她软嫩的身体,男人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里,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大手缓慢地自下而上,兜住她的两只嫩乳,色情地揉捏。
她轻声呻吟,不敢胡乱推拒,只能由着他玩弄自己的乳房,挑起火热的欲望。
“小屁股可没有来例假,嗯?”男人在她敏感的耳边吹气,撩起阵阵酥麻的电流。
火热的硬物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硬硬地戳着她的臀肉。
她很敏感,一下被他挑起了情欲,嫩穴翕张淌水,想要被他填满。
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那里不行……”白芷咬着嘴唇,偏头躲避他灼热的气息,眼眶通红,又想落泪。
叶晓沙哑低笑,下巴抵紧她颈窝的软肉:“可以的……”
“……我可以让你……很舒服的……”
他声音越来越喑哑,捏着她乳尖的动作也越发色情,挑、按、揉、刮,力道恰好。她只觉得光是这一双手,就能让她热得融化。
她细弱地呻吟,凌乱喘息,强忍住立刻跪下来向他求饶的冲动,在他温热的怀里轻微地抖。
半是恐惧,半是情欲。
事实证明,他不会伤害她,可是她仍然害怕。
叶晓一只手离开了片刻,拿起什么,过了一会儿,一阵清凉的触感触上她的菊穴。
“叶晓,叶晓……”她转过头来,软声哀求。
“乖。”叶晓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唇舌欺上,从侧面封堵住她所有呻吟。
另一只邪恶的手,挑了满指的润滑剂,在她菊穴打转,缓慢地一点点没入,直到整根被她吞进去。
她眼中泪光更胜,呜呜地叫,叶晓把她软嫩的唇舌含得更紧,不允许她避让分毫。
然后,又加进了两根手指。
她凌乱地大口喘息,挣扎着夹紧他。
“放松……否则我不介意给你注射些放松肌肉的针剂,嗯?”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白芷害怕地点点头,深呼吸,努力放松下来。
叶晓低笑,在她体内的手指开始抽插扩张,抵在一旁的性器也不忘宣告自己的存在感,轻微顶弄她的臀肉。
等到她适应了他的手指,他解了裤链,一下子挺身插了进来。
白芷咬着嘴唇,闷闷地叫。
叶晓的喘息声越发灼热,唇舌难以克制地吮吸她的肩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印痕。
“我终于……操到你了。”他低声说,声音里溢满了无法遮掩的情欲。
听了这句话,细微的快感从两人连接处泛起,搔刮她心脏,让她抑制不住地脸颊酡红,嫩穴喷出一股粘腻的爱液。
与其说是肉体的欲望,倒不如说是某种心理上的快感。
仿佛,她被他疯狂地渴求,只有她,能满足他……
叶晓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在她耳边性感地喘息,引诱着她堕落、迷乱,将身体交付于他。
然后,缓缓将她压下,改变了体位,让她跪趴在床上,继续操弄,动作越来越凶猛。
另一只手探到前方,掀开她的大阴唇,摸到湿湿硬硬的阴蒂。
“嗯……嗯嗯……”她被他越加粗暴的动作顶得跪都跪不稳,手肘也支撑不住,上身趴下,挤压着硬硬的床板,乳房都被压扁了。
他灼热胸腹贴着她的脊背,一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压着她小腹,玩弄她敏感至极的阴蒂。
她不自觉地扭身蹭弄着他带着薄茧的大手,夹紧他,呜咽声响起,仿佛是在哀求他用力点。
狭窄的小床上,女人赤裸着身体,被捆缚的双臂前伸,艰难地撑着床板,乳房被压扁。男人重重压在她身上,衣冠整齐粗大的性器在她后庭凶猛进出,阴囊拍打她挺翘白嫩的臀肉,大手捏住她的阴蒂无情地玩弄,唇舌却在她耳边温柔低语。
“舒服吗?”叶晓在她嫩穴口轻微搔刮,按着阴蒂的拇指重重一压。
“嗯……嗯……舒服……好舒服……”她声音娇软带媚,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只有嫩穴持续用力收缩,淌下红白交杂的液体。
叶晓的手……
她要死了……
白芷忽然咬住嘴唇,头脑空白一片,同时仿佛有绚烂的烟花,在眼前炸开。
她后庭绞紧了叶晓的粗长,叶晓闷哼,浓稠的精汁直接射在她身体里。
事后,白芷看着满床满腿的血和淫液,觉得羞耻极了。
叶晓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排出后穴的精液,找来卫生巾给她换上,将她放上另一张宽敞柔软的大床,搂进怀里。
“你……为什么会有卫生巾?”
“刚买的。”
过了好一会儿。
“我、我想回家……”
“暂时不行。”叶晓说:“这段时间,你最好待在我身边。”
她落泪:“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只说……要我和你保持关系,没有说要限制我的自由……我,我还要找工作……”
叶晓说:“我可以养你。外面危险,过几天再找工作,嗯?”
她咬了咬嘴唇:“……我要跟哥哥报备一下行踪……”
“白钧?”叶晓眯了眯眼:“他把你里里外外吃遍了,你还叫他哥哥?”
“他也是忍不住……”她为白钧小声申辩,随后防卫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和哥哥再怎么背德,也不希望由别人来指责。更何况,眼前的人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这个杀人凶手……”她眼眶泛红地指责。
“杀人凶手?”叶晓挑眉:“你看到他们的尸体了?”
白芷噎住:“整座会议场都被你炸塌下了,他们都埋在底下……你不是杀人凶手是什么?”
“我的确很想杀了他们……”叶晓清冷道。
她在他怀中抖了一下,贝齿轻轻咬住嘴唇。
“但他们并没有死……伤得最重的,是肖扬,其次,是顾泽。”叶晓静静地看着她:“所以,你还要抗拒我吗?”
白芷心里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低下头,不发一语。
过了好久,她才缓缓开口:
“我本来,就不该出现在监狱……不该认识你们。”
“可是,你就是出现了……”叶晓在她耳边低语,下巴抵住她的颈窝,轻轻蹭弄,似是安慰,又似占有。
却不容许她逃避分毫。
“出现在我面前,对我无辜地张着小穴,把我的魂都吸走了……让我神思不属,嗯?”他的声音越发喑哑,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
想起初见时窘迫不堪的画面,白芷脸颊瞬间爆红,咬了咬嘴唇。
忽然,她整个人妥协地放松下来,完全偎依在他怀里,把小巧的脸蛋埋进他胸口:“我……我……”
她以为,出了监狱,就能摆脱他们。
可是她现在才发现,她再也回不到那种安逸的生活状态了。
他们一个个,不仅危险,而且偏执。
还该死的有魅力……
她如果单凭自己,不仅一个也干不过,还会越陷越深……
直到最后,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