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心中的疑问?」
太公兵法早在不知几年前就被他实战试过了,不过这本金瓶梅......啧!啧!啧!
会不会是他太多虑了,不然为什麽不管怎麽看,他父皇的笑容都好贼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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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咧」他的座右铭就是不做白工
「那.........」
「别那了,我说不要就不要」
上次五皇兄不知道跟这只狼父皇打了什麽赌,说被四支互绑的丢上马车,不知被放生到哪里,从此以後,只有七皇兄敢偶尔,的跟他小玩两把,不是说他七皇兄天生丽质运气好,而是他有个神算的情人,不然依照拓拔烈那种少根筋的个性,不早被他玩死了
「不然你如果帮我解答一页的问题,我就放你一个月的假」
「真的,一页一月」这是个多麽吸引人的奖品啊!值得他搏下所有的筹码
「不骗人,一页一月」不过,是哪一个页,他就不保证了
「那还不走」顾不得什麽规矩,拉著拓拔洪律就往外跑
「走?走去哪?」他越来越搞不懂他的儿子啦
「校场啊!那本太公兵法的确够份量,我也有好几招搞不懂,不过既然父皇也有意,那儿臣必定好好讨教讨教」
一谈到军书、兵法拓拔烨察言观色的能力立刻打折扣,一向引以为傲的智商,马上对折
「咳!真正高招的招式,不一定要实际演练,冥想、思考敌人的动向也是很重要的」
这个拓拔烨真的是越活越过去,这明听就是骗小孩的烂招,也能唬的他一愣一愣的
呵呵~~~~~~他还真是个坏父亲啊!
「嗯.......父皇........」
「作啥?」
「为什麽要蒙眼?」
「怕你分神」
「为什麽要绑手?」
「让你方便冥想,被敌人抓住时,要怎麽办」
「我最後再问一个问题」
「嗯!」他不知道几年没那麽高兴了
深呼吸,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为什麽要脱我衣服?」
「呵呵~~~~当然是为了要生米煮成熟饭啊!」
「什..........你现在在说什麽啊?」
「厚!你的记忆变差了喔」俏皮的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嗯.........我该记得什麽吗?」
「都说了你父皇只知道一种能把人留下来的方法了」
不会就是那招什麽生米煮成熟饭吧!
「没错,就是你心理想的」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麽了,不过他现在可没那个功夫,来耍嘴皮子
「烨,你的肌肤真美,有白又嫩,还滑的跟豆腐一样」
他现在已经没时间去分析那堆话是赞美,还是玩笑
因为他真的从那位,他称为父皇的男人的口中听出,一股情欲的压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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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
「你的反应真可爱啊!烨,父皇猜你一定没当过被动的一方吧!」
「我.........我才......不想当........啊!.....」
「不诚实喔,看父皇来给你,从新教育」
惩罚似的咬弄平坦上的乳首
「来来来,让父皇瞧瞧我们的殿下,有没有长大啊!」
架高拓拔烨白玉似的双腿
「我不要这样」好怪喔
早因架高双腿而使浴衣的下摆滑开,拓拔烨现在又不知死活的扭动腰,原本只是若隐若现的粉嫩身躯,这无意的举动,反而将自己最羞怯的一面展露出来
「好漂亮!」拓拔洪律眼中装有著满满的赞叹
精雕的瓜子脸上配有两躲淡淡的红潮,欲张又合的小嘴,被呼出的热气,蒸的艳丽
「我可以亲一下吗?」因为他的儿子实在好美
不给他拒绝的,就吻下去,像玩捉迷藏一样,不容他捕捉到自己的丁香
「哼!真刁啊」
掐住他的两颊,把那在湿润口腔中的小蛇,吸纳入嘴中
「嗯!..........」
在拓拔洪律松开他的两颊後,只见後者马上扭过头去,而两人间,那条带有红色的银丝,也理所当然的垂落至拓拔烨的脸上
舔了舔被咬伤的唇角
「你真是越来越野了,烨,连我也敢咬」
左手固定住他的下颚,右手则不客气的套握住他的性器
「看我!」
拓拔烨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怎样,我就是不看你,咬我啊!
「我再说一次看我,烨」
烦啊!就说不看你了嘛
「你就不要後悔,拓拔烨」
原本就只剩一丝的理智,现在完全被拓拔烨所撩起的情欲,给盖过去
执起早已蓄势待发的长器
不留情的.............
「啊.........好痛.....嗯啊.........痛啊!.....」
「再刁嘛,我看你还能野多久」
强力的摆动腰肢,硬是逼他接受,这种足以逼他求饶的律动
「嗯.........呜嗯....啊........呜呜......呜...........」
先天就脆弱的泪线,本因後天的磨练,有收敛的趋势,他筑了十八年的坚强,如今却被他最敬爱的父皇打垮
「.......啊....为什麽........呜...我是做了什麽,要接受这种非人的待遇.......呜........呜..」
那微微颤动的俏睫毛,沾有著透明又晶亮的泪珠。哭泣时,胸腔的特殊起伏。现在的拓拔烨身上无一处,不显得动人
这个拓拔洪律,根本就是耍狠嘛,痛死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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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烨儿、乖烨儿、亲亲烨儿,你也行行好,别哭了可不可以」
这个拓拔烨,不哭则以,一哭就没完没了
「....解.........解开...呜呜.........手啦....呜......」
模糊的哭音,更有一种无助的娇羞感
「好,解开,解开就是了」前一刻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完全败给了拓拔烨那种浓浓的哭音
「还有.........」
「还有?」
「抽出来!」他还是好疼
「喔!那个啊」
生怕又惹哭拓拔烨,一个後移,作势就要抽出身埋在他体内的象徵
「啊!..........」快速的抽离,反而刺激了内壁的收缩,原本梗在喉咙的呻吟声,也全倾泄了出来
「嗯!」心不甘情不愿的要离开他体内的拓拔洪律,才抽出一半,就因那一声不该出现的呻吟而卡在那里
「喂!快出去」
「...........嗯...」
「喂!」
「烨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