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牢牢固定在玉质墙中。
其中有个哀嚎道:“该怎么办!若是让三殿下知道了这事,定会杀了我一家老小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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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尊上大约得多等些时候。”龟奴犹豫道,“这是昨日新进的娼妓,比旁的都更受欢迎些,接待了不少客人。这刚到闭馆的时候,那些负责伺候的还未来得及给这人清洗身体污垢,怕是有些”
“这个淫奴倒是与别个不同”那人喘着粗气,断续笑道,“活好水多!欲望重得紧这才刚肏进去,就要吸、吸得我全交代出来了”
玄衣男子微微一笑:“你这是要本座出去?”
不料,玄衣男子却道:“无妨。”
10.壁尻 沦为便器/指奸/被肏到射尿
他盯着那人脸上蒙着的白绸,顿了一顿,伸手扯开。果不其然,瞧见了个在他心中惦念了千年的熟悉脸庞。
只是这事儿对于奚泽而言,却并非什么值得欣喜之事。因此在千年之后,他才会怀着一腔仇怨卷土重来,并屈尊来这扶海洲,以图招揽游离世外的龙族,与他一起打进仙界。
奚泽眉头都未皱一下,只自顾自地揽了白玉宸的腰,重重一撞,碾进宫内。插得白玉宸娇吟一声,喘息不止。这才懒洋洋抬起眸来,望向瑞晋:“哟,这不是三太子吗?怎么,本座来娼馆嫖个妓子,三太子也想插手管上一管?这可不大好吧。”
奚泽瞧见他这番主动姿态,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他恶狠狠地扯了扯唇,冷嘲热讽道:“白玉宸,你瞧瞧你,可还有半分仙界之人的清贵模样?在这娼馆里当了几日壁尻,连身心都要沦为娼妓了么?”
那紫衣人正是瑞晋,他眸中泛金,粗粗一扫,便瞧见了躺在地上、双腿大开,正与奚泽交合的白玉宸。白玉宸一身潮红,双目失神,小腹微微凸起,含着奚泽怒张阳根的女穴已是媚红肿胀,流水不已,显然已是被肏弄到了高潮。
奚泽往他臀上拍了一掌,直抽得那穴微微抽搐。静待了一阵,将快要射精的快感压抑下大半,这才又挺身去肏弄身下之人。
白玉宸半阖着眼,睫毛湿漉一片,双手搂上他的肩膀,眼神迷离。适逢奚泽阳具撞到他体内敏感之处,一双青灰色的水润双眸顿时睁圆了,自眼眶里滚出点点泪水来。他轻抖着身子,瑟缩在奚泽怀中,大开的腿间蜜穴挛缩着吞吃粗长阳具。奚泽以前从未见过他这般柔弱姿态,一时间竟是莫名升起了十二万分的奇妙快感来。
这玄衣男子正是应瑞晋之邀来到扶海洲的魔尊奚泽。千年前,他被白玉宸一剑重伤,不得已遁入魔界深处。三界俱因他的神隐而颇得喘息之机,安泰不已。也正因如此,白玉宸才能借此荣登仙尊帝位,名满三界。
他耐着性子伸指抠挖,将射在其中的浓稠阳精一点点引流出来。精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一时间竟有些像尿液滚滚落下。雪白的臀丘在他的穿刺挖弄下不住颤抖,穴肉绞得更紧,连腰间肌肤都是紧绷着的。眼看着里面浊物排出的差不多了,奚泽用脚架开那无力垂落的修长双腿,扯下亵裤,露出肿胀不已的粗长阳根,一寸寸地楔了进去。
那阳物巨硕无比,比以往肏进来的都要粗上许多。肉茎上青筋凸起,一跳跳得宛如活物。奚泽挺腰一插到底,直直捅入深处,将小穴撑至极致,把饥渴已久的麻痒宫口肏开了一个浅浅的缝隙。
白玉宸惊喘一声,僵着身子吃进了这根粗长无比的性器。早已被肏得烂熟的穴肉紧密地吮吻着来人的阳根,泌出无数淫液助兴润滑。奚泽被这暖热湿滑的淫穴泡得兴起,屏气又是连插了数下。囊袋重重拍打在红肿阴阜上,将尿孔中的骨针顶入更甚,刺激着颤立红蕊。硬硕无比的龟头借这冲力挤入子宫,直将那娇嫩宫壁顶得吐液连连。
他张着口,如同一只快要渴死的鱼儿,仰着颈子,剧烈喘息。正当二人情浓蜜意之时,忽地沉重石门被一脚踹开,接着便见个浑身腾满了杀气的紫衣人直闯进来。??
他提腰挺胯,用力肏开白玉宸被奸熟了的子宫,插进宫内,抵着宫壁不住碾磨。白玉宸顿时惊喘尖叫,泣声连连,滚烫宫壁一阵猛烈收缩,将插入其中的阳具推挤出外。奚泽险些要被他给夹得当场射在他体内,面色一寒,将阳具浅浅拔出一部分。龟头抽离时,仍被饥渴宫口含吸着留恋不已,发出了轻微“啵”声。
顿时,白玉宸尖叫一声,浑身剧烈颤抖,大股阳精激射而出,射得玉墙上满是浊白浓浆。这射精持续了颇有一阵,到最后,已射无可射,便成了淡色尿液混杂着丝丝血水的污物。
奚泽抬眼望去,只见这玉墙上嵌着一排屁股,环肥燕瘦,性别不一。各个屁股俱是红肿淌汁,穴眼外翻,显然是被来此纾解的嫖客们肏弄狠了。只是那些屁股虽瞧着不错,却是哪个也比不得半分他手中的这个。穴水丰沛,能吸会吮,骚浪淫贱,怕是全天下也没有能比它更能引起男人欲望的屁股了。
白玉宸呻吟一声,鼻息甜腻无比,激得奚泽埋在他穴内的阳根更是粗壮了几分。他被那粗硕撑得不住摇头,蜜穴颤抖地含紧了炙热性器,双腿食髓知味地环上奚泽腰间。
奚泽看到他脖颈间卷起数圈的银链,被一把小锁轻轻扣住。链身穿入琵琶骨,自肩后而出,显然在骨血中已带了有些时日,竟像是天生如此一般。当下便心下明了,知晓了白玉宸如今处境,不过是瑞晋手下被豢养的一个脔奴而已。便不由大笑:“哈哈哈!真是活该!当年你虚情假意欺骗我的时候,不知道可曾想过自己也有任人鱼肉的一日?”
至于他来这娼馆的意图,却不过是踢开了瑞晋送他的脔奴之后,一时临时起意,四处瞧瞧。不料却能在这里见到这等合他心意的娼妓,还是雌雄同体之身,便少不得要玩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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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宸并不答话,红润饱满的双唇微启,露出一点柔软鲜红的舌尖来,轻轻地张口喘息。奚泽呼吸一窒,旋即不再言语,低下身擒了白玉宸的下巴,与之唇舌交缠。他伸手解了捆着对方双手的缚绳,将那两只雪白双臂架在自己肩上,又折起对方的双腿,扶着性器重新进入了白玉宸的体内。
白玉宸躺在一片浊物之中,眸光涣散,下唇早已被咬破出血,沾的唇角血迹斑斑。他恍惚地抬眼瞧了瞧奚泽,却是并无所觉,只难耐地双腿不住蹭磨,轻轻喘息,女穴翕动着吐出许多汁水来。
“好啊,白玉宸,原来你也有今天!”他红色的眸子几乎要滴出血来,勾唇冷笑着,“放着好好的仙界仙尊不做,却来这扶海洲屈居在妖魔胯下,安心当起壁尻来了?你倒是给我说说,瑞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舍弃尊严,甘愿沦为娼妓也要呆在此处?”
奚泽听到那惊喘,眼睛一眯,只觉得有几分耳熟。再细细一想,脸色变了一变,抽身而出。蕴含着浓重魔气的一掌拍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