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对方拧着眉头,苦恼而无奈的模样,便能高兴得宛如得了夸奖的孩子般,连触摸昆仑山雪时的冰冷都能化作融融暖意。
他没了想要覆灭仙界的想法,失了想要斩杀燕玉京的心,亦是丢了昔日傲视群魔的傲心。魔界众将对他的消极怠惰不满至极,各个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可他却只作未闻。
本来本来他们差一点就能
他那可笑的半身惧于冥冥天道,只敢将心中情爱压于心底,却又瞧不得白玉宸与旁人亲密无间,耳鬓厮磨,尤其那人还是自己舍下丢弃的另一半。便心底横生魔祟,故意伤于他手,引白玉宸来,令对方知晓他正是魔界之尊,令太极宗宗门殒没的凶手,从此与他一刀两断。后来仍嫌不够,佯装重伤身死,遁走魔界,令白玉宸彻底与他断了干系。
新仇旧恨交织,陷于执念中的白玉宸将他私下约出,一剑横贯心魄,几乎毁去他大半元神。若非对方心中仍存犹豫,世间怕是再无奚泽此人。
他深恨对方的无情,却又舍弃不下哪怕一分有关这人的回忆。只能一点一点地嚼碎了往肚里吞咽,图着早晚一日再见到那人,将满腔恨意诉诸其身。
可真等见了面,如己身所愿般将他折磨淫辱过后,心又如刀割般疼。
所谓天命劫数,说到底,不过是天定的姻缘罢了。可笑燕玉京彷徨恐惧至此,绕来绕去,终究绕不开那冥冥天道。纵使逃避般地分割了魂魄,养育淬炼出了他这魔胎,还是逃不出亲手所画的囹圄。
白玉宸“啊”地一声惊喘出声,腿间紧绷,腻软花肉不住抽搐,浑身上下几乎要被汗水浸透,细细抖索着身子,脸贴在冰冷玉砖上,渴求般地急促喘息,断续呜咽道:“奚泽好深哈啊肏到呜肏到子宫里了哈太深了哈啊!”
“忍忍。”奚泽吻了吻他汗湿的后颈,曾被锁仙链洞穿的伤处上新生出一层娇嫩雪肌,他伸舌舔吮着上面的细滑嫩肉,令身下人禁不住地更加蜷缩了身子,湿红雌穴翕张不止,疯狂抽搐着,涌出大量蜜汁,滴滴答答地淋在二人交合相连的下方玉砖上。迅猛抽插间带出的淋漓汁水四溅飞射,玉砖上洇开出一滩反着水光的湿痕。
忽地,白玉宸死死僵住了身体,喉间溢出一声泣声尖叫,足趾用力蜷缩,整个人软软倒下。泥泞一滩的湿软红肉死死咬住肏入其中的阳物,勃立着的肿胀蕊珠不断颤动,湿亮发红的尿孔微微抽搐,随后随着吐汁不断的性器,一起猛地射出一柱清透尿液来。白玉宸呜咽一声,伸出手指慌乱去堵,柔嫩小指紧紧按压肏入那翕动尿孔,却止不住接连不断地喷发尿水。
两条雪白结实的修长大腿紧紧绷起,他半垂着头,浑身上下仿佛如被水淋过一般。白发漉湿,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霜睫沉在一片水雾中,眉眼皆潮。他跪在一片污浊脏物之中,大张尿孔仍在不住喷发,湿红腻滑的雌穴蠕动吐张,缓缓吐出大团掺着黏稠淫液的浊白精水。
过了许久,那沉于高潮余韵的身子才渐渐地换了过来,只余下半是急促的喘息,和微微抽搐的雪白身躯。
白玉宸身上情潮晕红未退,自满地污浊中慢慢支起身子。他气息不稳,鼻间犹带甜美轻喘,唇瓣湿润红肿,连双腿都在细微地抖着,几乎无法好好合拢。红肿鼓胀的花阜被过于激烈得肏弄干得肿胀了数倍,勃发女蒂只要轻轻并拢双腿,便会肿痛不已。他只能分开些腿缝,以站稳身体。被迫敞开的湿红穴眼便闪着淫靡而水亮的光,大团大团地挤出整坨浓稠白精来。
他平复了片刻呼吸,抬起濡湿长睫,抬眸望向奚泽:“不知今日伺候魔尊伺候得可还满意?”
奚泽微愣,随后心中一冷,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面色迅速地难看了起来。
他压下声线,嗓音中带着一股风雨欲来般的暴怒:“白玉宸,你说什么?”
白玉宸面上犹晕着一层潮红,眸底却是一片平静:“若是还嫌不够,让我用嘴也没有问”
奚泽纠起双眉,上前一步,扯了他的潮湿白发,将人带到面前来,恨声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还是说,魔尊嫌弃这张嘴脏,觉得不干净?”他淡淡直视着奚泽,顿了顿,随后又道,“只要魔尊退去来犯魔兵,放了明玉,想玩些其余的花样我也可以奉陪。”
31.囹圄 强迫口交/花瓶装满酒液插进骚逼灌饱子宫/两个骚洞一起被填满/语言调教
奚泽死死盯着那张令他朝思暮想,辗转反侧的秀美面孔,只觉心若刀绞。便是当年对方亲手重伤于他时,都未曾如今日这般深感其痛。一双眸子红得几欲滴下鲜血,怒极反笑道:“白仙尊这般主动,倒叫本座着实惊喜。只是这天为被,地为床,实在是太委屈仙尊了些。倒不如屈尊来我魔界几日,你我二人再好好研究一番那云雨之乐?”
白玉宸垂眸不语,过了许久,颔首道:“可。”
奚泽面色数变,带着深深寒意,紧紧盯着一派淡然的白玉宸。白玉宸移开视线,平静走至他身边,披起堆在他鞋边的松散外衫,轻轻地拢了拢,遮住了一身斑驳红痕。腿间湿红穴眼随着他的动作翕张着吐出大团白精,顺着腿根缓缓流下。他却一脸毫无所觉,只是低头穿衣。
奚泽深吸了一口气,抓了他的肩膀,捉住那细瘦伶仃的下巴,将人拉扯过来。他将十指插进白玉宸潮湿柔软的发间,双眸微垂,冷冷道:“本座还未说就这么饶了你吧?你穿什么衣服?”
白玉宸抬起漉湿浓睫,道:“魔尊还需要我做什么?”
奚泽抓着他的头,将那双湿润嫣红的唇瓣压至半涨性器旁:“给本座舔。”
白玉宸沉默片刻,双膝跪地,挪动至他胯边,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腰畔。随后探出一点鲜红而柔软的舌尖,轻轻抵上性器顶端,柔顺驯服地将大半阳具含进了口腔之中。
滚烫细密的软肉细细裹缠住性器,滚烫舌尖自茎身顶端缓缓而下,舌根将顶部龟头拢含进喉间。白玉宸垂着眼,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将眼角染红一片。软趴趴的霜白长睫上下呼扇,瞧着倒像是哭了一般。
他喉头微动,艰难做着吞咽的动作,用喉部软肉绞紧纠缠着口中阳物。湿滑舌背轻轻描摹着茎身上的青筋,蹭磨不止。待来回重复了几遍,白玉宸将性器自嘴中吐出,方又伸出舌来,自上而下地细细舔舐怒张阳具。
湿润唇瓣被涎液沾上一层薄薄水光,微有红肿,倒令那一双红唇显得愈发诱人起来。他将脸埋在奚泽胯部耻骨间,将两边沉甸囊袋一同含入嘴中,用舌仔细含吮了一遍,复又挪到茎身低端,舌尖轻舐,将阳具再度吞入口中,用力吸嘬。
奚泽呼吸一窒,竟是被他生生吮去了大半心魂,射在了他口中。浊白阳精喷射而出,呛得白玉宸连咳数声,却是沉默地捂住了唇,喉结细微颤动,最终却是咽了咽,将那些白精连涎液一同强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