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奸淫个通透。他紧紧抓住身下潮湿床褥,贝齿微咬,几乎要将嫣红丰润的唇瓣咬出血来。被泪水浸湿的睫毛长了又合,最终紧紧闭拢。鼻间轻哼出甜美无比的潮热吐息,白玉宸哀哀低叫一声,十指用力挛缩,盈盈望向奚泽,低声轻道:“是”
“什么?”奚泽慢吞吞地问着,随后向他肠穴中的敏感点用力狠肏。
“哈啊!奚泽不不要!”白玉宸双眸睁圆,眼角溢泪,“是小穴!求求你不要再把肏进小穴里了”
奚泽低低哼笑,慢条斯理地凑到他耳边,吐出灼热呼吸,喷在他莹润洁白的耳垂旁,摆胯轻轻冲刺。看着白玉宸被那性器欺辱得又淌下几滴泪后,这才撤了手指,顺着红腻湿软的花肉,一点点地划到了白玉宸极致绽开的嫩红穴眼旁。
“白仙尊啊,你可要听好了”他声音半哑,低沉沉地笑着,手指圈滑着雌穴周遭,“这——叫骚屄。”顿了一顿,又挪到肠道附近,“这——叫骚屁眼。”
随后,他挺腰狠插,喘气冷道:“肏着你的这玩意儿——叫鸡巴。”
说完,奚泽将性器狠狠扣进身下人的臀穴之中,重重地喘息了几下,随后恶狠狠地附上对方耳畔,提起他的头来,沙哑低道:“白玉宸你现在知道该怎么说了吗?”
白玉宸被他所制,缓缓抬起漉湿霜睫,一双青灰眸子犹如被清泉洗涤,只余下一片朦胧恍惚。他沉默了许久,才张了张口唇,吐出一道甜腻而潮热的呼吸,浑身微抖道:“求求求你”
“嗯?”
白玉宸睫毛轻阖,泪水簌簌而落:“奚泽我哈我难受”
奚泽一僵,瞧着他恐慌落泪的柔弱姿态,原本横生的怒气须臾间便已烟消云散。他愣愣地半揽着白玉宸几乎被情欲烫成了淡红的肌肤,看着他眼睫上浓郁而细密的水雾泪珠,忽地便失去了几乎全部的力气。
有多久了?距离上次见过他这般纯然乞求的示弱姿态?
白玉宸这人向来是淡泊而隐忍的,便是被旁人冲突轻薄,也总是能收敛心绪,从不示人怒色。自然,这般如莲如梅的人,也从不肯低头示弱,叫旁人轻看叫好了去。
千年前,他被对方重伤,见到了对方恐慌脆弱的一面。如今他何德何能,竟让对方示弱如此?
奚泽将人搂进怀中,轻轻吻着他的眉心发梢,低声轻道:“好好我不折腾你了宸儿,你别哭了别哭了”
32.白珩 宫口被花瓶肏松后疯狂溢水/舌头肏得骚逼饥渴求干/在陌生人面前被肏到高潮
白玉宸缩在奚泽怀中,犹自颤抖不止。
奚泽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弯身吻上他微凸起来的小腹,伸手慢慢抵进扩张至极限的女穴。白玉宸濒死般地呜咽了一声,几乎断了呼吸般地垂下头去。柔软发丝掩了他大半面孔,只余下微微轻动的口唇,方能知晓他尚未晕厥昏迷。
奚泽哑着嗓子道:“宸儿,忍一忍”
话罢,指尖用力,将那捣入宫腔的长颈瓷瓶向外慢慢抽离。
宛如绽开花朵般的瓶口脱离宫壁,却在在入口处被紧窄肉腔死死卡住。外翻的瓷口抵住丰润多汁的宫壁不住挤压,强迫那紧缩着的宫口彻底打开。冰冷而尖锐的快感涌向全身,白玉宸紧紧抓住身下软褥,喉中含糊溢出一声哀叫呻吟,只觉得那掺杂了几分痛苦的欢愉如同附骨之疽,将他紧紧纠缠。被强行撑开的宫腔宛如临产妇人,整个湿红柔腻的雌穴蠕动着,齐齐迎接着胞宫中吞吐而出的异物。
清透冰冷的酒液早已被那窄小而潮热的宫腔给熨得滚烫,哗啦啦地自红腻软肉中汹涌流出。奚泽双唇贴上白玉宸推荐疯狂抽搐着的湿红花肉,吮吻轻吸。长颈瓷瓶随着他的动作从紧窒甬道中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掺着酒水的湿亮黏液。他用力含住湿淋淋地淌出汁水的痉挛红肉,将瓷瓶整个抽出丢开,双唇接替而上。
瓷器碎裂的清响在屋内响起,奚泽将对方体内潺潺流出的暖烫蜜酒含在口中,一点点地咽入腹中,舌尖轻抵犹在抽搐的潮热红肉,舔开柔软腻滑的穴眼,轻递刺入其中。
滚烫舌面贴上颤立勃发的花间蕊蒂,轻压硬拢,蚀骨般的快感如同烈火,在白玉宸的体内胡乱地熊熊而燃。他胡乱抚上胸前颤动饱涨的丰满双乳,指尖用力捻纠肿胀乳首,哭泣似的溢出一声喘息来。
奚泽动作不停,将舌尖卷起,仿照阳具抽插的动作,捅插进抽缩不已的靡红湿洞,抵着湿漉漉的嫩红甬壁慢舔轻插,双唇吸住周遭嫩肉,凶狠吸嘬。白玉宸被他这细密吮吻吸的神魂俱散,双腿僵立,腹肉紧绷,十指痉挛般地插进他披散而下的黑发之中,腰肢扭动着轻轻向他口中送去。
白玉宸浑身潮红一片,双腮若桃,恍惚地半睁开眸子,眼底盈着一层浅浅水光:“奚泽”
奚泽动作微顿,抬眼看他。却见白玉宸双眸含泪,雾气朦胧地轻轻道:“进来骚屄想想要鸡巴肏进来”
奚泽僵了僵,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在脑中炸开。他重重喘着,将对方推至榻边,扶着那白腻光洁的臀,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楔入对方体内。湿意淋淋的嫩穴痉挛着将他的粗涨性器吞吃而下,白玉宸伸长了颈项,半僵着躯体,软倒在他怀中。他吻着对方被汗水洇湿的鬓角,将阳具狠狠贯入湿软雌穴。
早已经过了无数场性事的潮热甬壁仍旧如处子般羞涩稚嫩,瑟缩地紧紧贴含着他又粗又长的性器。湿软红肉密密地咬住茎身上贲张暴起的根根青筋,被肏干得汁水淋漓。白玉宸在他身下断断续续地吐出炽热而潮湿的吐息,扶着榻沿的手被接连不断涌上的欢愉激得不住紧缩,死死扣住榻边硬木。他半仰起头,洇满泪水的霜睫软趴趴地垂着,长发被汗水浸湿,湿淋淋地贴了满身。
奚泽扣着他的腰,将硬硕龟头抵上松弛大开着的宫口,用力碾磨。
“呜哈啊!”白玉宸睁圆了一双水眸,身子细细地抖了起来,发出一声哭叫似的呻吟,“奚奚泽太深了太哈啊好好粗好深”
他忍耐地咬着下唇,被动地承受着雌穴中愈发猛烈的贯穿,泪水簌簌滚落出眼眶。忽地,一双冰凉细白的手轻轻托住他的双颊,指尖抚上那在齿间被蹂躏着的柔软唇瓣,淡淡道:“父亲小心些,莫要伤了自己。”
白玉宸瞳孔微缩,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了一般,恍惚望向身前衣衫整洁的少年。对方玄衣白发,眼底氲着一片深红血色,正淡漠地望向自己,眉眼间依稀能瞧出几分熟悉:三分似他,三分似奚泽。
挺身狠肏的奚泽听到这声音,阴沉沉地抬起头来,从喉咙里逼出一声怒吼来:“白珩,给本座滚出去!”
“听闻白仙尊屈尊孤身下了魔界,我便来看看。”那少年道,“怎么,尊上不愿让我见一见我这生身父亲吗?”
白玉宸身子颤了颤,双手用力收紧,几乎将手中榻沿捏断。奚泽被他身下挛缩不止的腻滑红肉吮得腰间一麻,转瞬便明了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