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竟然真的放慢了肏穴的速度。
顾颜的双脚踩在他的脚上微微垫起,胸抵在浴室的玻璃面上撅着臀,好让周均言的性器进出得畅通无阻。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顾颜吞吐他性器的穴口,周身流淌着酣畅与压抑的血液。
很快,周均言闭上了眼睛,性器一下一下探入像是要把她的穴桶穿。
快感汹涌地袭过顾颜的全身,她无力地哼叫着,已经化成了一滩水。
周均言死死地压着她,他急促地喘息着,试图克制住汹涌而可耻的欲望。
察觉了他的沉默,顾颜很想逗他说话,她眼睛一眨,呻吟着开口:
“你之前……嗯……都没有做过的,对不对?”
周均言神色一变,他黑着脸,握住顾颜的臀用力地顶入。
“谁告诉你我没有过?”周均言低声反问。
顾颜撅着屁股,耸了耸肩小声说:
“你要是有过的话,那我第一次给你含——”她被水给呛到了,咳了几声,周均言终于想起把水给关了。
顾颜轻轻地补了一句,“那你就是早泄……”
没等周均言发作,她一脸崇拜地回头看向他。
“可是你不是啊。”她在他耳边喃喃,“你超厉害的。”
周均言一把将顾颜按在玻璃上,狠狠地肏进去,他喘息着,失控地在那甬道里恣意地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
顾颜轻声地呻吟着,腰不断向后迎接周均言的进入。
他不愿去搭理她的疯言疯语,只是沉默地玩弄着她的乳尖,他顶弄的动作很快,快到顾颜连呻吟都被撞碎,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只知道自己就快要死在这个令她难以呼吸的空间里了。
顾颜哭着在他的身下攀入高潮,高潮来临的瞬间,花穴不断地收缩,顾颜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了,软着身子跪在了浴室的防滑垫上,周均言揽着她的腰和她一起跪下,阴茎依然在顾颜体内,他一言不发地操弄着,顾颜的小穴因为高潮越绞越紧,紧得周均言终于皱着眉射了出来。
浴室里流淌着静谧,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个人除了呼吸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顾颜挣扎着转过了身,头靠在周均言肩膀上搂着他的腰,耍赖地说:
“我被你那个得站不起来了……”
周均言任她搂着,呼吸依然很粗重。
半晌,他低声开口:“我明早要出差两天。”
他本意是让顾颜明天离开。
“要出差那么久啊?那我想你怎么办?”她委屈地将头埋进他胸膛里搂得更紧,半抬着眼迷恋地看向他。
周均言沉默地看着浴室的玻璃门,没有说话。
“那你去哪里出差?那里有什么特产吗?”顾颜小声嘀咕了一句。
周均言冷着脸起身,顾颜就这样挂在他身上和他一起起来,周均言听到她有些闷闷地说:
“我还没有吃过其他地方的土特产呢。”
周均言清了清嗓子,“你什么时候离——”
顾颜适时地打了个哈欠,“这下真的困了,晚安哦。”
她像狗狗识别主人气味那样在他脖颈处嗅了嗅,闭着眼睛黏黏糊糊地靠在他胸膛上:
“你真好闻。”
然后,她就这样睡着了。
周均言有那么一刻真的考虑过把她丢在浴室里的后果。
最后,他只是认命地将她抱回卧室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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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均言在早上七点醒来,强行睡在他臂弯处的人也动了动。
他垂眸看向手脚全缠在自己身上的顾颜,清楚地记得昨晚入睡前他和她之间可以再塞上一个人。
“你要走了吗?”她半睡半醒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周均言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很快反应过来般抽回被她死死抱住的胳膊,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你什么时候离开?”
“我帮你看家不好吗?”顾颜翻了个身,将他的枕头抱在怀里,含含糊糊地说:“记得吃早饭哦,我好困就不送你了……”
周均言冷笑了一声,懒得搭理她下了床。
出差要用的东西他几天前已经简单收拾,他拿着就可以出门。
等他洗漱完去客厅找车钥匙的时候才发现茶几中央摆着三个透明的饭盒。
他身体绷得很紧,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往前迈了几步。
周均言俯下身子,指尖轻触了一下饭盒。
装三明治的那个饭盒还是热的,另外两个里有切好的猕猴桃还有橙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看向沙发上已经有些空荡的托特包,又神色复杂地回头望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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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成,两天一夜倒计时!
男友是我强睡来的(1V1 H)烦人精(3更)
烦人精(3更)
周均言在周六的凌晨两点回到家。
与他一同开会的人几乎都留在了当地的宾馆,因为晚上有应酬喝了一点酒,他找了代驾开着夜车回来了。
五月底的夜风有些凉,驱散了不少酒意。
他站稳了身子开了门,家里一片寂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周均言放下钥匙,径直走进卧室,房间里空荡荡的,在确定房间空无一人后,他疲惫地拍开墙壁的灯。
卧室的灯光亮得不近人情,周均言按了按眉心,感到眼睛略有些干涩。
他换下衣服后,直接躺上被叠得很整齐的被子。
没过多久,被他放在枕头上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周均言立刻抬起身按亮了手机。
办公室的同事在群里聊几个小时后去B市野营的事宜,周均言看了一眼将群聊屏蔽。
良好的生物钟让他即使只睡了四个小时,依然准时醒来。
枕头上飘来的若有若无的香味让他皱起了眉。
周均言坐上车后,准备导航去大家约定好的出发地点,期间他接了一个电话,顺路去接了两个人,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有一些迟。
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他帮着另外两个人把行李箱放好后,最后上了车。
车里一共二十个人不到,可是他一上车第一眼就看见倒数第二排最里面坐着的那个人,那人见他来了,头立马缩了进去。
他脚步一顿,随即恢复了神色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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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颜觉得自己有一个世纪没有看见周均言了,一看到他的车,心都已经飞到他身上了。
她正喜滋滋地等待周均言下车,突然看到后驾上走下来一个女人。
她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当初和周均言有说有笑地下班的那个大波浪?
顾颜心里冒起了酸水,周均言是接她一起来的,他还帮她放行李。
顾颜按了按坐在她前面的余姐的肩膀。
“余姐,她也是你们部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