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郁冷淡的语气令他十分受不了,秦邵一把钳住许郁的胳膊,将许郁捏在手里正准备穿上外套往床上一扔,“怎么,还提都不能提那个野男人了是吧,一提就翻脸,你是想作给谁看?”
“当然是作给您看啊秦总,”许郁冷笑着说:“您是今天才知道我是个作精吗?”
没有顾忌之后,许郁常常一出口就能堵死秦邵,不仅如此,每次见到秦邵气得呼吸不畅的模样,他都还异样地感到身心舒畅,但乐极生悲往往就是这样,还没为这次的小小胜利开心几秒,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许郁就发现自己被压在了床上。
秦邵的动作很轻,现在毕竟不比从前,肚子里还有一个,要是孩子能这么轻轻一甩就痛苦全无地没了,秦邵可能还真会这么干,但事实却是伤害孩子就等于伤害许郁,所以他动作还是格外小心。
只是语气实在非常不忿,“当我这么问的时候,你最好回答我是要出去解决程城的事,否则我就亲自去解决他。”
许郁躺在床上冷笑,“那我也告诉你,你最好一丁点伤害他的念头都不要有,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两人之间的气氛正剑拔弩张恨不得瞪死对方,管家却在不知不觉中暗搓搓摸了进来,一见他们两人这个姿势就象征性地捂了捂眼睛,“哎哟我说你们,这话就不能好好讲吗?”
虽然他也拿程城威胁过许郁,但真的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他不可能去对程城做什么,许郁肯定也清楚这点,所以对他的话完全不放在心上,但秦邵亲自开口说这种话分量就不一样了,许郁还是很在意的。
他拍了拍秦邵因为即将发怒而绷紧的肩膀,“你就别吓人了,啊?”
又叹息着蹲下来握住许郁的手,“生命多珍贵呀,别动不动就把死挂在嘴上,嗯?”
最后进行总结,“你完全可以放心,谁都不会对程城怎么样的。”顶多也就是拿金钱名利地位诱惑他放弃许郁而已,这算是一个先行办法。
管家这个和事佬出去以后,许郁一脚蹬开了伏在他上方的秦邵,秦邵灵活地立即又翻了回来,躺在他身边,试图将许郁揽进怀里亲热,许郁挣了几下,没挣开他的桎梏,于是作势要屈起腿踢他的命根子,但完全没吓着秦邵,反而被秦邵撩起一条腿挂在腰上,两人打打闹闹地扭了一会儿,因为暂时放弃了在关于程城问题上的纠缠,气氛终究是缓和不少。
额头抵着额头静默半晌,还是秦邵先开口,“刚才有没有摔痛?”
“没有。”许郁抵着他说。
秦邵没再废话,只因心思早就有点飞了,他飞快凑上去咬住了许郁的嘴唇,刚才吃进嘴里的曲奇淡淡的甜香味还残留着些许,他的舌头钻进许郁嘴里,交换了一个有点甜的深吻。
许郁一直睁着眼睛看他,虽然没有将秦邵的舌头咬痛,但明显比起和他纠缠,更倾向于拿牙齿不轻不重地磕他,秦邵被他咬得有点麻有点痒,于是搭在许郁屁股上的手很快就顺着滑了进去。
起先连裤子都没有剥开,只是手伸进去在里面揉捏,许郁也不太在意自己的屁股被他揉面团似的捏弄着,但当他沿着股缝一路往里深入到花穴边缘时,许郁立即毫不犹豫直接啃破了秦邵的舌头。
两人都尝到了血液的滋味,只是秦邵还不肯放弃,依然紧紧和他黏在一起,许郁被亲得喘不过气来,被堵着嘴巴含混不清地说了两个字,“你敢。”
虽然已经较长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了,之前秦邵也没打算动许郁,现在又改主意,无非是发现说再多都没有做一次管用。
所以他继续堵着许郁的唇瓣,坚持不懈地用那条已经受了点伤的舌头在许郁嘴巴里兴风作浪,许郁简直有种被他添到喉咙口的错觉,快窒息了。
窒息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昏昏沉沉地被脱光了所有衣物,好不容易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秦邵离开了他的嘴唇,开始在锁骨上留下数枚印子,边吸边玩着许郁胸口的两枚粉嫩的乳头,很快就让它们在自己指尖的挑逗下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
这次秦邵的动作要比以往柔和许多,再加上怀孕以后确实很敏感,略一挑逗就能点燃欲火,许郁折起来抵在秦邵胸口的脚也软软的没什么力道,反而因为快感而微微蜷缩着脚趾。
秦邵就着这个姿势捏着许郁的脚腕,轻轻压了压,脑袋顺着胸口腰腹一路流连往下,很快就来到了许郁下身正精神抖擞挺立着的阴茎,他品尝了一点从顶端小口里溢出的透明清液,然后不甚熟练地给许郁含了一会儿,但故意没让许郁射。
许郁哼哼唧唧着有点不满,秦邵轻笑着抬眼看他,见他眼神迷醉,脸蛋红扑扑的,已然是一副已经开始沉迷于此的享受姿态了,不禁有点想笑,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自己的真心远远比不上床技有用而感到讽刺。
他埋在许郁的腿心,拨开被自己吸得半硬的玉茎,凑进了紧紧闭合的花瓣,中间那粒娇小花蒂被他直接叼进嘴里轻咬,在他唇舌的抚慰下明显肿胀了起来,快感也随着这一点逐渐传遍全身,许郁被掰开的腿根不住发颤,小穴深处的爱液飞快滋生,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
被舔到情动的欢愉令全身都仿佛变轻,如同悬在半空,许郁的眸子里浮起一层因快感而起水雾,仰着脖子张嘴发出不住的喘息,几根手指伸到下面抓着秦邵的发丝,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扯得秦邵的脑袋隐隐发疼,尤其许郁往往猛地一扯之后又按着他的脑袋往里摁,像是既害怕又渴望,弄得秦邵差点闷死在他下面那张小嘴里。
他继续疼爱着那处娇嫩敏感能为许郁带去极致愉悦的地方,吮得小穴潮水泛滥不止,空虚地对着他的舌尖夹了起来。直舔到唇舌都有些发麻,秦邵才从许郁的腿心慢慢离开,他在床上半直起身体,膝行着往前几步将许郁抱进怀里温存,打算让许郁中场休息一会儿。
许郁早被弄得浑身绵软,脸上一片潮红,无力地任他抱着亲吻,脑子里唯一残存的念头是不能让秦邵整根都插进来,至于为什么不是一点都不能进,因为用脚想也知道不可能挡住这只禽兽,而且在禽兽的同化之下,许郁觉得自己也快要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了。
温柔py
“只能进去一点。”许郁的声音很小,正忙着给他腰下垫枕头的秦邵差点漏听了这句话。
许郁的一条腿还挂在他腰上,秦邵继续将他的腰臀放到一个舒适的角度,顺手抠摸了几下那湿湿的嫩处,撑在许郁上方对着他的嘴唇轻轻啄了几口,“居然还敢让我进去,该夸你变勇敢了吗?”
其实许郁之前还真想错他了,秦邵自己都有点犹豫不定。虽然并不是从未在情事上对许郁粗暴过,但过往的每一次至少心里都有数,情况也在掌控之中,但上次弄伤许郁的意外过后,显然那种自信是不再合时宜的。
秦邵一边想着,一边试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