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茎戳着,在上面留下了好几道透明的水迹,秦邵伸手替他抚慰,下身也同时不断往上顶,没几下就感觉那硬硬的小肉根已经快要射了,许郁紧紧攀着他,激动之下竟然还一张嘴咬住了他的左边脸颊,力气之重几乎快要啃下一块肉来。
秦邵被他咬得哭笑不得,赶紧加快动作让他射了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了手上。许郁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原本紧紧咬着秦邵脸颊的牙齿也松开不少,像是含着那块肉在吸,此时还知恩图报地对着它舔了舔,然后就松嘴了。
秦邵摸了摸自己糊满了口水的脸,毫不客气直接对着许郁的面庞凑了过去,许郁被这黏糊糊的触感弄得不住扭动,却也不自觉地撒起娇来,试图糊弄过去,他收紧正被秦邵插着的后穴,紧紧抱着秦邵蹭啊蹭,没几下就感觉到秦邵浑身绷紧,已经没空跟他逗了。
秦邵直接又将人从自己身上抱了下去,射精过后虚软的身体任他摆弄,秦邵将他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打算速战速决。许郁的半张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腰沉了下去,屁股高高翘着任由秦邵快速抽插,对于自己的欲望能够熟练掌控的男人,不想射的时候可以将战线拉得极长,但想射的时候,也能迅速令自己缴械。
秦邵没打算让许郁维持这个沉腰的姿势多久,几乎只抽插了几十下,就直接射在了里面。而他一射完,许郁翘起来的屁股也就几乎立马塌了下去,与丝滑的床单来了个亲密接触,虽然屁股里还含着精液,但已经累得不怎么想动了。秦邵将他翻过来,分开腿将舔阴器也取了出来,许郁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阵细小的呻吟,仿佛还沉浸在快感的余波里。
完了后秦邵在他身边躺下,一场情事下来也被折腾得不轻,离孩子呱呱坠地的日子还有些遥远,但显然随之而来的坏处就已经凸显了些许,若换在往常,必然不会这么快就鸣金收兵。
许郁的脑袋被秦邵移到了他的的胸膛上,躺在上面,听着他事后略比平时跳得快些的心跳,一声声的,十分催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闭上眼睛,几乎很快就要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连秦邵在耳边的问话听起来都有点不真切,许郁继续往对方怀里拱了拱,感觉有只手在给自己揉着腰,力道恰到好处,顿时舒服地哼了一声,然后立马陷入了睡梦。
培养感情的前奏
许郁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途洗澡完全没有知觉,只在被叫醒喂吃东西时有点印象。
昨天搞得毕竟有点过头,按照医嘱,两人在这个阶段是绝对不该有任何性生活,所以虽然没有身体不舒服,但第二天他才醒没多久,还是见到了过来检查的医生。
因为床上那点事看医生,永远都不在许郁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尽管以前常在被秦邵折腾得昏过去后看过,按说早该没脸没皮了,但现在他还是感到一阵羞耻。
又看秦邵神色坦然地坐在床边,还跟医生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许郁顿时来气,一只爪子就不听使唤地爬上了秦邵的腰,对着那里一小块肉毫不客气地拧了很久。
秦邵真的很少受这种皮肉之苦,嘶了一声,立即握住了许郁的手腕。“这还没下床呢,就翻脸不认人”
这话一出,许郁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不少,秦邵被他掐得都要直不住腰,但许郁就是不松手。
“诶我说你们”医生眼带笑意地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感情这不是挺好的吗?”
他伸手戳了戳秦邵的肩,取笑道:“难得你也有被家暴的一天。”
秦邵的脸都快扭曲了,终于,许郁自己也累了,松开手,还颇为劳累地甩了甩胳膊,看得秦邵一阵牙痒,又听见医生说,“好了,说正经的,虽然还是要适当有点运动,但绝对不是床上运动,一个月之内真的不许再有了,听到没有?”
许郁僵着脸点头。
秦邵没有说话。
“过两天也要按时产检,没事我先走了。”
医生收拾完迅速离开,留下秦邵和许郁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秦邵问:“你早上想吃什么?”
还早上个鬼,这都快十点了,许郁抱着手机在床上翻了个身,倒是后知后觉感到一阵不舒服,没别的,就是恶心想吐。
秦邵见他神色恹恹地缩在被子里不肯起床,又担心他是又有哪里不舒服,“肚子疼?”
许郁摇摇头,“没有,不想吃,我再睡会儿。”
“那你也要先吃点东西再睡。”
“说了不吃。”
秦邵不再废话,直接想要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许郁完全不配合,挣扎之下倒是差点又摔回被子里,秦邵手上力道加重,硬是箍着他离开了床面,然后一起下楼吃饭。
许郁近来胃口有了一些转变,不是嗜辣也不是嗜酸,变得有些甜腻,餐桌上,秦邵尝了一口给许郁准备的牛奶,有点被齁到了。因为秦邵喝过,许郁面色不虞地换了一根吸管,而且是故意的。
这种细节问题其实挺能挑战秦邵的忍耐力,许郁也是知道才这样,但秦邵并没有发作,只是顺着许郁,这样一来许郁也懒得折腾,不好再多做什么,他勉强吃得半饱,忍耐住胸口时不时作呕的冲动,问秦邵,“今天又不是周末,你怎么还不出去?”
这话一出秦邵就知道有问题,他不动声色地反问:“怎么,你不希望我待在这里?”
“随便你,”许郁说:“反正我要出门一趟。”
秦邵追问:“是要去见你妈妈?”
许郁奇怪地看了秦邵一眼,去见他妈妈能叫出门一趟吗,那叫回家,不过他也懒得解释解释,但秦邵又继续道:“你不打算把我介绍给她吗?”
许郁心想,介绍是不可能介绍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但没说出口,只丢下一句自己要回房间换衣服就跑了。
很快,许郁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在秦邵和管家的注视下飞快又淡定自若地出了门,连他们说让司机送他都没听到。
秦邵完全没有吃东西的胃口了,跟杵在自己身边的管家说:“这是连装都懒得装了,你觉得他是出去见谁?”
管家心想这还用问吗,打扮得那么整齐,还非要独自出门,不是去见程城就有鬼了。
“要不要悄悄跟上去?”
秦邵没有搭腔,管家蹙眉想了一会儿,又否定了跟踪许郁的方案,对秦邵说,“见别人就见别人吧,堵不如疏,再说小郁心里应该也不是完全没你,想想看,如果他真的只把你当成一个强奸他的变态金主,怎么可能想要生下那个孩子,而且还冒那么大的风险。”
“一个强奸他的变态金主,”秦邵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你真会‘好言相劝’,简直让人瞬间信心百倍”
管家摊摊手,“好吧。”
他其实也不想打击秦邵。
但秦邵因为某些原因,确实没有好好度过青春期,这几年可能是延后的青春期和提前的更年期撞上了,导致行为很一言难尽,现在也只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