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谢久安腿间有处微微濡湿的布料便暴露无遗,更别说因着玉茎充血而微微顶起的那块地方,姜孤夜勾着唇以指轻轻蹭过那处湿透的布料,往下按着肥润的穴肉花唇,便满意地得到少年敏感的一颤。
“嗯……不要……啊……不要这样……”少年一边轻吟,一边想要合拢双腿离开,还颤着声没有一点威慑力地威胁他,“不、不……许脱我裤子!”
“好,不脱。”姜孤夜答应了谢久安。
可是他双手稍加用力,便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少年的裤缝,只将里头濡湿可怜的花穴肉缝和玉茎露出。
那花穴经过粗硕性器的多次肏弄,颜色变得有些殷红,像是渐熟的肉李,但是里头的花道却仍如处子般紧致,被男人的目光一碰,便颤巍巍地翕合着吐出淫汁。
姜孤夜没去碰他的花穴,而是伸手握住了谢久安的玉茎上下捋弄着,还以食指拨开护着顶端的薄皮,让那殷红的头部露出,再用拇指轻轻刮蹭着头部敏感的小孔,还勾唇道:“安安的这个物什,长得真是好看。”
说完,姜孤夜便俯身轻轻舔了一口那勃起的小玉茎。
谢久安被他一舔,心下惊诧,便登时往后猛地缩去,可这明黄花梨圈椅就这么点大,他躲也躲不到哪去,只能颤着身体接受男人的吞吐。
可他多年在花栖楼受的训里,只有他学了技艺去伺候男人的份,哪有男人这样舔弄他那处的?
这会儿欲躲开,却又舍不得玉茎被含在温热口中呵弄的舒服,更舍不得被姜孤夜这样放在心上爱怜的感觉,渐渐地就也不挣扎着,唯有挂在扶手的两条细腿晃颤着,不时就掉下挂到男人的肩上。
而姜孤夜干脆就势抱着谢久安的腿根,半褪自己的裤头露出勃发性器,龟头拨开花穴两旁的阴唇,对准少年泥泞多汁的肉洞缓缓推进,这处淫水极多,所以进出极为顺畅,里头层层叠叠湿滑细腻的媚肉很快温驯地裹缠上来,吮住狰狞的阳具不肯松开。
姜孤夜轻插两下后,谢久安便忍不住张唇细细呻吟起来:“嗯……嗯啊……”
“安安这的水,总是这般多。”姜孤夜微微笑着,低头去亲吻谢久安的雪白的颈子。
谢久安如今算是发现了,不管姜孤夜在床下多么正经严肃,可是一上了床——哪怕不是在床上,只要和他淫乐起来就总是要说些荤话淫词,不弄得他羞愤欲死不肯罢休。
说到底,就是想要欺负他。
谢久安心里委屈,别过头不肯给姜孤夜亲。
“叫不叫老师?”姜孤夜又笑着上来舔他的耳廓,湿滑的舌头在他耳尖上轻轻舐玩着,吐息炽热,加上他低沉的轻喘,没一会就让谢久安酥了身子——也不知究竟是谁在诱惑谁。
“啊……”谢久安被他蛮狠地一撞散了音,赌气道,“……不叫!”
姜孤夜却像是就在等他这样固执,闻言就再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摆着胯将腿间粗硬的性器又快又重地朝他穴里送去,每一下都肏得深狠。
花穴里热乎乎的淫液被布满青筋的硬挺阳具一挤,便发出羞赧的扑哧水声,渍渍作响,而阴茎底下的精囊随着每一次肏入,都会撞上谢久安饱满绵软的臀肉,和着穴里流出的花汁一起被拍打出声,谢久安挂在姜孤夜肩上的小腿不断晃动,足尖搭在他背上轻点着,粉嫩的脚趾在酥麻的感觉蹿过尾椎之后便会难耐地蜷起。
于是谢久安这会儿也顾不上和姜孤夜赌气了,喘着气开始求饶:“嗯……嗯啊……慢、慢些……”
他每次受不住了就开始示弱讨饶,明知道这样做姜孤夜也不会放了他,甚至还会肏得更狠也忍不住这样做,果不其然,姜孤夜不仅没有放缓抽送的速度,甚至还加重了力道,碾弄着宫口附近的软肉,谢久安被花道里顶弄狂肏的性器肏得再也含不住泪,温热的泪水顺着双腮就开始往细白的下巴处淌。
谢久安惊叫一声,抱住姜孤夜的脊背哭道:“啊……不、不行……太快了啊……呜……”
而在急促地抽插几次过后,男人硕大的龟头便撞开了他花穴深处的宫口,犹如蛋大的冠状顶整个的嵌在子宫里,浅浅抽出半截后又会重新深撞进来。
“啊……进去了……呜……”
销魂蚀骨的快感席卷谢久安整个身躯,他弓起身体,难以再承受这样剧烈的快感往后仰着,姜孤夜却还抱紧他柔软的肉臀不让他乱动。
几次深肏之后,又被性器蹂躏着宫口附近的软肉,强烈的尿意冲刷着花穴和玉茎,有种即将失禁的感觉,谢久安想起上一次书房被男人肏尿的事,生怕这次也跟着失禁,终于不肯再倔,哭着求饶道:“呜啊……老师……不要插了……已经肏进去了……”
我错了……我昨天是想问是认亲之后再成亲,还是成亲之后再认亲,结果打错了= =,我有毒,我看了下大家的评论,好像支持认亲之后再成亲的比较多诶,要不我就写这个?
总觉得知道是自己儿子以后还要成亲,这个比较禁忌诶,嘿嘿嘿……
大家觉得呢?
第二十六章 卖身契(书房里被“老师”按在椅子桌上肏屄,肏进子宫内射,满穴JY)
“老师”二字一出口,谢久安便真有一种自己是男人的学生,可是此刻却被老师摁在桌上肏着嫩穴的感觉。
这样背德的禁忌之感叫他脸红羞惭,身子也颤得越发厉害,他紧紧箍着姜孤夜的脖颈,潮红的脸上满是哀求的神色,眼眶红红的像是要落泪,低声求着姜孤夜道:“嗯……恩公……啊啊别弄那儿……我们……我们别玩这个了……啊!”
短短一句话在姜孤夜的肏弄下说得语不成句,根本连贯不起来,而姜孤夜也没理会他的哀求,反而扯开了谢久安圈住他脖颈的手腕,将谢久安上半身整个推倒在明黄花梨圈椅上,双腿大张着挂在扶手上,只翘着一对白软晃颤的肉臀吞吃着男人狠狠送进来的阳具。
姜孤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伸手拨开谢久安两瓣小阴唇,揉捏着底下鼓胀的一颗肉蒂,勾唇道:“安安,你叫错了,我是你老师。”
这个姿势下,谢久安可以清楚地看到姜孤夜粗硬的阳具是怎样进出他的花穴,那根阳具在外的皮肉上覆着莹莹的水迹,湿亮犹如油光,也叫上头狰狞的青筋看得更加清楚,硕大的龟头只能隐隐瞧见半截,剩余的部分连接着他被肏得熟红泥泞的肉穴,一次次捅开花道,直撞开了他花穴深处的宫口蹂躏着那处湿软的嫩肉。
谢久安只看了几眼,便极为羞赧地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可是他又被性器肏弄得极为舒服,里头骚痒的穴肉被阳具伺候得妥帖,被抓着臀肉揉捏抽插几下过后,他想着以前在花栖楼那会学的淫词浪语可比这个羞耻多了,便就抹了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