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男人腰间,紧紧地勾着那结实的腰腹,随着射精过后的舒爽和无力抽搐轻颤。
待谢久安微微缓过些劲来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姜孤夜说了什么——男人没在意他的拒绝,而是自顾自地就扮演起了“爹爹”的角色。而自己方才就是在这样的情况被姜孤夜吮着奶尖,狠狠捅开宫口碾磨着里头的淫肉到达了高潮。
这叫谢久安羞赧极了,就仿佛他真的是被自己亲生爹爹肏射了一般。
偏偏姜孤夜的阳具还深深嵌在他双腿间的肉花里,舌尖也勾挑着他的乳尖玩弄,两个人浑身赤裸肉贴肉地缠昵在一块,他咬了咬下唇,满面羞红轻声软绵绵道:“不要这样说……”
谢久安已经高潮过好几次了,他现在已是累极,然而姜孤夜还未射精,谢久安便想着自己再忍忍,等姜孤夜出精后两人再一同入睡,可是不等他开口提及这件事,姜孤夜便放开了他被嘬吃得红肿湿亮的奶尖,凑到他面前后挑着眉道:“不要说什么,说——”
“安安被爹爹肏射了。”姜孤夜顿了顿,继而吻上谢久安白皙滑腻略微带着细汗的脖颈,出口的话语像是疑问,但偏生是肯定的语气。
等他看见谢久安因为这话赧红了面容时,他又勾唇笑得更深,掐着谢久安的腰肢往那泥泞肥嫩的肉穴里重重地操撞着,将谢久安顶得一耸一颤,刚刚高潮过的阴穴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又紧紧地绞起,却把热烫粗硬的性器裹缠得更紧,数次被肏开的宫口附近的软肉已经护不住里头的淫肉,被膨大圆硕的龟头一撞便颤巍巍地打开,温驯地裹住那菇状的肉顶,低喘着舔着谢久安的锁骨,说:“爹爹再肏一肏,把安安肏尿好不好?”
“嗯……嗯啊……不、不要……”谢久安不是没被姜孤夜肏得尿出过,可是今日姜孤夜不知道为何,非要与他玩这“爹爹”的游戏,还顶着一张冷峻俊美至极的面容说出这样的淫词浪语,弄得谢久安有种错觉,似乎他和姜孤夜确实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可是他们偏就逆了世间常伦,在这张床榻上背德媾和,而自己则是大张着双腿露出粉嫩的阴阜,仍由亲生爹爹用粗大的男根操开肉洞淫缝,捅进子宫里肏得喷汁喷水。
谢久安愈想愈发觉得羞愧难当,立刻翻过身挣扎着就要爬离姜孤夜的淫弄。
他的花穴早已水汁泛滥,淋漓着直往床面上滴着花液,在床单上洇出一圈圈深色的水痕,里头的穴肉更是被淫汁滑液浸泡得软嫩无比,而他一身雪肌也不知道是被何种昂贵之物娇养而出,触手细腻滑嫩宛如羊脂暖玉,又因着激烈的情事沁满香汗,他翻身后撅着雪臀往前爬,姜孤夜本就舍不得大力掐着他身上细嫩的皮肤,叫他委屈含泪地喊疼,因此竟是没捉住这滑溜的雪白美人儿,叫阳具“呲溜”一下滑出嫩穴,由着谢久安窸窸窣窣地往前爬出了半截手臂的距离。
姜孤夜见状眼睛也跟着微微睁大,眼里邃暗的眸光微微熠闪,叫里头的阴鸷蛮狠和汹涌的情欲暴露的更加彻底,可惜背对着他的谢久安却是什么也没看到。
“呜……啊!”
于是谢久安没爬多远,就被姜孤夜抓着脚踝又给拖了回来,谢久安下意识地攥住面前的枕头,却没有任何作用,姜孤夜低头在他臀瓣上咬了一口,便又把茎皮底下青筋鼓鼓跳动的狰狞性器插进了他的花穴里,摆着跨大力地伐挞着那处汁水淋漓的娇嫩花道。
然而姜孤夜大概觉得此举还不够,又或是他心底的肆虐之情彻底被激发,他抬手往谢久安那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把,发出淫靡的肉响,继而又伸了另外一只手往前,用两指拨开水淋淋的花唇,合拢捏揪着谢久安被玩得发肿的阴蒂,时摁时弹,激的花穴里的淫汁仿如失禁一般直流,还笑着问他:“安安跑什么?不想被爹爹肏吗?”
“嗯啊……啊不、不要掐……不要揪那里……”谢久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就酥软了腰肢,人软绵绵的瘫着就要倒下,可是他整个臀肉却被姜孤夜抱着,只能高高撅起屁股,宛如兽交一般只露出中间的嫣红的肉洞供男人淫乐。
“呜啊啊……要到了……我、我又要……啊!”
如此被捏着阴蒂肏弄了一会,谢久安便颤抖尖叫着又到了高潮,他浑身痉挛般的抽搐着,前头粉嫩的玉茎铃口张合两下,这一次却只能射出掺着些雪白精絮的清透精液——已经什么都射不出了。而花穴里头的水倒是挺多,里头的宫口翕合收缩着喷出不少温热的黏汁,尽数打在姜孤夜的龟头上,将他整根性器都泡得舒适无比,险些松了精关射出。
姜孤夜肌肉绷紧,喉结滚了两下,便抿着唇角伸手绕过谢久安的膝弯,将谢久安整个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床上抱起,捏着少年泄精过后疲软的玉茎对准地面,低声笑道:“安安还没尿呢。”
下一章安安就要喊爹爹求饶了,但是……没有用的,噫嘻嘻嘻!
对了有人问我jj笔名,我jj笔名:阿辞姑娘 ……那边也马上开新文了_(:з」∠)_
☆、第三十九章 花似蜜(喊着爹爹先被肏尿失禁,又被授精后灌了满肚子尿,超甜的灌尿py)
谢久安哭得抽抽噎噎,眉头深深蹙着,连鼻尖都是红红的,却是一副梨花带雨的美人之姿,玉肌柔骨软绵绵地靠在姜孤夜怀里,缀有两颗嫣红娇嫩奶粒雪白的胸膛随着每一次低喘上下急促起伏着,他此刻又是舒服又是累极,白软的臀肉打着精颤微微晃着,依旧吞吃着男人粗硬阳根的黏红肉穴也收缩翕合着,外头的花唇沾满了淫液,水光盈盈的漂亮极了。
“呜……尿不出来……”谢久安扭了两下腰,却发现这样徒劳的挣扎只会叫那狰狞性器得肏得更深,堵着他的宫口不给里头淫水潮喷的机会,在他小腹里又鼓又酸,虽是爽适极了,但也叫他有种即将失禁的恐惧与羞赧,“恩公……恩公……不要这样……呜……”
谢久安凄凄艾艾地乞求着姜孤夜,他身子敏感,在缠绵媾和时失禁出尿这样的事不少,可是每次过后,他要么恼于自己,要么恼于姜孤夜,耳根脖颈常是一片绯色,总是要哄几日才会恢复常态。而在那几日的温存中,姜孤夜在情事上少不得要温柔一些,都不敢太过折腾少年,怕他一不小心再尿一次,那可真是要生生羞死谢久安。
总而言之,就是说姜孤夜一直是心疼着谢久安的,纵使是在床榻这种上位者说一不二的地方,谢久安哭两声就能让姜孤夜心软得抛戈弃甲,鲜少会有今夜这样强硬地态度。
所以谢久安已经隐约察觉到姜孤夜今晚不太对劲了,可是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姜孤夜听着谢久安连连拒绝他的话,便低下头在少年细嫩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