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舜心想好人就做到底吧,他飘上楼,直接附在叶博身上,将房门反锁,才安心地抱着美人继续休息。
隔天早上,清醒後的叶博睁开眼睛,眉头紧蹙,他想着小腿怎麽有点酸疼,彷佛昨晚做了场激烈的运动,几秒钟後,脑袋里才突然多出了那些荒唐的画面,他脸色一变,看着身边躺着的余乐,眼里闪烁着震惊和不知所措,让飘在上方的郑舜忍不住笑出声。
每当看到附身对象露出这副模样,郑舜总觉得十分有趣,毕竟这些事情明明都是他干的,但当事人却浑然不知,还以为是自己一时冲动,而叶博显然也是这麽想的,他咽着唾液,悄悄掀开棉被,看着那布满红痕的赤裸身体,整个人都僵住了,缓了半天才平复过来。
而这时,余乐突然低吟一声,眼看着就要醒来。
附身丧妻的中年男人,偷吃儿子的男友-3
附身丧妻的中年男人,偷吃儿子的男友-3
叶博看着余乐皱着眉眼,眼皮不断挣扎着要醒来的模样,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一动也不懂地僵在那,郑舜一看就知道,这人估计在後悔自己怎麽会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只不过在郑舜看来,就算没有他临时插这麽一脚,余乐在牛奶里放药这事,肯定也会让叶博也做出一模一样的事来,所以追根究底,还是必须先了解余乐到底想做什麽。
趁着余乐还没醒来,郑舜抢先附身到叶博的身体,走到浴室冲水洗脸,顺便理了下发型,好让叶博看起来没那麽狼狈,接着,郑舜带着和叶博往常一样的严肃表情走出来,而余乐正窝在棉被里,睁着明亮的眼眸悄悄地看着他。
「叶叔叔」
经过昨晚的疯狂,余乐的嗓音显然有些沙哑,他故作虚弱的看着走出来的郑舜,用那脆生生的声音叫着男人的名字,彷佛饱受侵害的可怜模样,要是叶博本人,这会儿肯定会慌到不晓得该说什麽,无奈眼前站的男人是早就知道一切的郑舜,只见郑舜镇定地走到床边,对着「虚弱」的余乐说道:「还起得来吗?我拿件叶麟的衣服给你穿。」
还不等余乐答覆,郑舜就走到衣柜前,把叶麟挂在里面的睡衣递给余乐,而後者则是满脸迟疑,像是对男人表现出来的态度有些奇怪,余乐舔了舔嘴唇,看着面前浑身赤裸的男人,软软地说道:「叶叔叔我没有力气了,能不能帮我穿?」
郑舜听着这和昨晚相差无几的话,知道对方是想让他想起昨晚的事,当下立刻皱着眉,冷静地看着余乐微红的脸蛋,直到把对方都看得紧张兮兮的,才上前帮余乐穿好衣服,途中当然免不了吃个几把嫩豆腐,让原先还有些忐忑的余乐稍稍松了口气。
穿好衣服後,郑舜随意地将浴巾披在腰间,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坐在床边,语气正经地说道:「今天这事你打算怎麽办?门我昨天就锁上了,叶麟应该还没发现。」
余乐愣愣地听着这段话,心里咯噔一声,立刻紧张地问道:「叶、叶叔叔的意思是要隐瞒叶麟吗?可是我们明明已经」
余乐越说越小声,显然是像是想到这件事对於叶博而言,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隐瞒,所以一时间竟不晓得该怎麽说服男人,表情慌得不行,而郑舜则是见好就收,他皱着眉,想了想叶博应该会先关心的问题,开口问道:「你跟叶麟感情不好吗?」
郑舜心想,首先还是得搞清楚这两人是什麽关系,毕竟从下药的行为来看,余乐明显就是预谋好的,至於叶麟到底知不知情就不得而知了,而面对郑舜的问题,余乐露出有些犹豫的模样,看着男人严肃的表情,还是硬着头皮解释:「其实我跟叶麟只是朋友,对不起,叶叔叔。」
听到余乐的说词後,内心属於叶博的愧疚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郑舜适时地表现出讶异的情绪,不解地问道:「既然是朋友,那你们怎麽说谎骗我?」
「那不重要嘛」余乐嘟哝着,勉强撑起酸疼的身体,迳自的往男人的怀里倒去,而郑舜也很给面子地接住凑过来的美人,双手还不安份地伸进对方的衣服里抚摸,余乐环抱着男人的脖子,任由那双大手抚慰着他酸疼的腰,还舒服地从嘴里哼哼几声,才仰头朝那淡色的薄唇亲了亲,接着问道:「重点是叶叔叔呢?你是怎麽想的昨天明明才说过喜欢我的,不能不认帐!」
「这」
郑舜原本还想再搪塞几句看看情况,但转念一想,直接撮合叶博和余乐也不是不可以,尤其是余乐的长相和个性显然很合叶博的胃口,再加上叶博都这把年纪了,实在缺少年轻人的热情,刚好碰上这麽一个主动的小零,要是放过就太可惜了。
郑舜越想越觉得可行,他捏了捏余乐的脸颊,吻住那红润的嘴唇,尽情地搅动着里面的汁液,还不断发出让人害羞的接吻声,把余乐亲到脸颊都泛起了红晕,而这举动也代表了他对这件事的态度,虽然余乐还是想亲耳从男人口中说出承诺,但他也有自知之明,清楚两人现在只不过是肉体的关系,要谈感情还太早了。
之後,两人在房间里亲了半天,郑舜才走到叶博的卧室套上衣服,走下楼,打算让叶博本人跟他儿子好好谈谈,而昨晚喝得烂醉的叶麟已经从沙发睡到地板上,眼下正躺在冰凉的磁砖地面呼呼大睡,郑舜抽了抽嘴角,走到叶麟旁边用脚踢了踢,不久,叶麟就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睡眼惺忪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疑惑地问道:「干什、呃爸?你在我房间干嘛?」
郑舜颇有威严地瞪了叶麟一眼,吓斥道:「什麽你房间?还不快去洗脸!」
叶麟这才後知後觉地发觉他躺在地板上,他闻了闻身上的酒臭味,脸色一变,再加上父亲一向禁止他喝酒,只能摸了摸鼻子,乾笑几声,赶紧到洗手间洗把脸,才想起某件重要的事,又哒哒的踩着脚步跑了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犹豫地问道:「爸,那啥、你跟」
这话一说出口,郑舜就知道叶麟也是知情的,他皱着眉,示意叶麟坐在他旁边,然後估摸着接下来应该装不下去了,於是在叶麟坐下的时候,郑舜就立刻离开叶博的身体,飘在旁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好戏,而这次叶博显然不像一开始那麽慌张,在一瞬的茫然後,他马上衔接起了记忆,也意识到了昨晚的不对劲,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身为叶麟的父亲,叶博当然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一看叶麟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肯定跟对方脱不了干系,立刻沉声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麽?是不是做了什麽亏心事怕我知道?」
「我当然不是了,那啥、我、我只是想帮忙」
叶麟将一句解释的话说得七零八落的,满脸心虚的样子显然是被叶博说中了,这让叶博的脸色更难看了,而叶麟大概是知道瞒不过去,只好灰溜溜地认错道歉,顺便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叶麟是在上学期的社团活动认识余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