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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文学网站,龙马文化线上文学城,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那你会看诗吗?”额头只剩一缕头发的老男人果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津津有味地追问道。
看湿?看小黄文当然会湿啊,不过前一秒还在诗词歌赋,怎么这么快就开黄腔了?汪明心中大喜,脸上羞羞涩涩地嗔道:“哎呀讨厌!人家……人家其实经常看湿的。”
所以我润滑度很高的,老板点我点我快点我!
那老男人果然立即就兴奋起来,一拍大腿:“知己难逢啊!来来来,我跟你对几句诗吧!”
这时恰逢k房一曲已毕的换歌时间,四周空气突然安静,唯有老男人这句话吼得无比大声,于是所有人应声看过来,等待着现代声色场所中就不出现的风雅盛事——秃头却老而弥笃的嫖客与失身却矢志不渝的mb,对诗。
他妈的。
旁边几个知晓他斤两的几个男孩都捂着嘴笑了,他们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帮助汪明自然不在话下,可是汪明这种粗俗的mb一直被他们所不屑,何况无聊的工作生活总归需要一些笑料调剂一下不是?
那老男人见汪明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竟自动替他脑补出一个波澜不惊拈花微笑的形象,于是兴致勃勃地说:“那咱们先热热身,我说上句,你对下句,想来是小菜一碟吧?来了——魂随南翥鸟。”
魂随男柱鸟?汪明听了这一句,拔凉拔凉的心又有了一线生机——这有戏呀,都直接开黄腔了!不过……他真的不知道下一句是啥啊。
看着那老男人期待的眼神,汪明半天后终于挤牙膏地挤出一句:“泪尽爆菊花?”
想当初年少,因为文盲而闹出了一个又一个笑话,汪明也成为了韶华不换里的下等货,买他上床的人少之又少,幸好汪明凭借着自身作为笑柄的特质以及其厚无比的脸皮,锻炼出了惊人的暖场能力,来玩的大爷们都挺喜欢点他到包房玩的。毕竟高学识或者清纯的男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豁不出去,只点他们怪沉闷的。
又要男妓有逼格,又嫌男妓不够骚。所以装x的金主就是麻烦。
汪明借此得以在韶华不换中安身立命,即使不卖身,每月赚到的钱比以前在其他夜店还要多,就是每天都要喝吐比较难受。
但是,笑柄也好,下等货也罢,俱往矣!
汪明拖着一个到他腰那么高的大行李箱,立在一座豪华的私人住宅门前。熟悉s市富二代糜烂圈子的人都知道,这里就是五代传承、富甲一方的陆氏集团现任当家的嫡长子陆永丰专门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他包养过的人,都将搬进这个金碧辉煌的别墅中,与这个享乐主义的二世祖昼夜颠倒地欢爱。
而这个豪华的别墅,今后这一年都是属于他汪明的了!
汪明在呼啸寒风中整整按了半个小时门铃,才等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佣人开门,那个年轻的男佣人皱着眉,带有浓浓的起床气,但谈吐依然很有修养:“请问你一直打扰别人休息,是有什么事吗?”
呃……汪明盯着这个年轻男人看了几秒,不禁问道:“您,您不是那位新晋的影坛新星庞先生吗?”
那位庞先生以面瘫闻名,最近却接了一个大投资的电影当男主,汪明有听过夜店的客人讨论他被谁潜规则了的事情。
庞先生有些轻蔑地说道:“我是,你是粉丝还是记者?老公——过来搞定这个闹事的!”
然后汪明就看见刚洗完澡,还在擦头发的陆永丰走了过来,他看见汪明露出了一副惊诧且不解的神情:“咦,你来我家干嘛?”
“是不是又是你在外面的莺莺燕燕?”庞先生率先发难,高声拷问道:“你不是说要重新做人,要和我好好在一起的吗?”
汪明看着陆永丰的脸色迅速黑了下来,他马上干笑了一声,开始一本正经地说道:“陆先生您好,我过来是想跟您说,您在我们店里定制的戒指我们巴黎总部已经制作完成了,我现在正要飞去给你拿回来呢。”
庞先生狐疑地看着汪明:“你是卖戒指的?”
汪明露出职业微笑:“当然啦,陆先生还特意吩咐我们在戒指内侧刻一个字母P,要送给庞先生作定情信物呢。”
陆永丰反应过来,开始配合演出一副被拆穿的样子:“你怎么都说出来了!你快滚!哎,真是的。”
庞先生那边当然是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分辨汪明这个不相干的人是谁呢。
汪明走在寒风呼啸中,拖着笨重的大行李箱渐渐走远了那座豪华的别墅。陆永丰忘记自己说过要包养他一年了,这他妈真是,很尴尬。
第45章 上床前的聊骚(??)
当晚,周重行应酬回来的时候,陆晦正翘着腿躺沙发上看电视,开了暖气的室内干爽且温暖,令踏着寒气夜归的人感到浑身松惬。
周重行放下公文包,一边解领带一边也坐到沙发上。
“回来了?”陆晦说道,眼睛还是瞟着电视里的激烈对抗,有点心不在焉地说道:“累不累?”
周重行摇摇头,瞥了一眼电视说道:“拳击?”
陆晦嗯了一声,“有时候会打。”
因为开了暖气的缘故,他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周重行顺着他的脸看向他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壮实的胸肌,精瘦的腰腹,健硕又精练的身材让这个男人看起来十分性感。
陆晦见他不说话,开始逗他:“不然你以为那次我为什么能轻易一打五还打跑那群mb啊,而且打完架还有力气跟你睡,老公厉不厉害?”
这话说得周重行不知道是该感谢他还是让他滚,只好生硬地岔开话题:“怎么会喜欢这个?”
这个话题显然也不好,他们之间一般都会注意避免问及对方的私人事情,但陆晦倒也不在意,耸耸肩说道:“压力大的时候总要找什么发泄吧,你当然做爱就可以减压,但你也知道我有时候太暴虐了,要是单靠做爱的话我怕把人操坏了。”
周重行“嗯”了一声,四肢僵硬地离他远了点。陆晦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又往下看了看他下身那紧绷的裆部,马上笑骂道:“我靠周重行你勃起了啊!是哪个词……暴虐?还是操坏?”
他还凑上来要抓周重行的裤子,周重行面红耳赤地捂着自己的裆部避开他,辩解道:“没有。”
“没有?”陆晦坏笑着迫近,整个人饿狼扑虎地将他摁在沙发上,然后一手勾住肩膀一手托起臀部,将他整个抱了起来,大步地向二楼卧室走,“好,暴虐地操坏周哥去喽!”
“你变态,放开我。”周重行被他整个抱起,脚不着地的用不上力气,只好不断地挣脱着他双手的禁锢。
陆晦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