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永丰,陆永瑜,陆跃群的子女不管是正室子还是私生女都需要承袭那一辈的永字,只有陆晦是不同的,所以周重行猜陆晦他母亲大概很不受陆家待见,只是囿于他手段厉害,才物尽其用地留他在陆家帮忙。
“看起来我挤掉你发小、独揽大权指日可待了是吧?”陆晦狂妄地笑起来,声音讥讽。
周重行也笑了一下,“我时常觉得,能培养出你这样一个怪物的女人,应当是很厉害的。”
“哦?她吗,她长得很美,可惜智商跟不上野心……”陆晦毫不在意地评论自己的母亲,似乎她是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女人,“她用做过手脚的避孕套阴了陆跃群,在陆跃群有求于杨家的时候生出我这么一个麻烦来,陆跃群永远不会考虑爱她这件事了。”
“可是……”周重行轻轻地说。
“可是什么?”
“没什么,”周重行捧着陆晦的手,放到唇边印了一吻,“你在我里面又硬了,还要吗?”
陆晦将自己又变得怒气腾腾的性器抽出来,翻身正面压住周重行,“今晚我想要到射不出为止。”
周重行揉了揉酸软无力的腰,苦不堪言,但说出口的只有一个字:“好。”
陆晦借着酒意,再次闯进周重行的身体里,一时间淫靡黏腻的水声,激烈的交合声,虚软的呻吟声又响彻了卧室。
隔着窗的风雨声,仿佛是另一个世界。陆晦在情欲之中不断索取,不知道身心的人被弄成了什么样子,只知道不断的侵占才能让心中焦躁不已的占有与控制欲稍稍平息。他狠戾,嗜血,从小因过高的期望与过低的满足感令他心中藏着一头野兽。
陆跃群今晚不但说希望把他母亲接回国,还说希望他能改名承袭陆家这一辈族人的永字派。可是陆晦这么喜欢自己的名字,怎么会同意改呢。
他母亲为了报复自己受到的欺骗,希望他能把陆家的财产争在手里,就替他取名为陆峥,而他就正如她所起的名字那样峥嵘而热衷争夺。
他父亲找情妇本来只为泄欲,不料却有个私生子横空出世令自己名誉扫地,即使人前解释是希望他能够韬光养晦,但谁都知道,陆跃群的确认为他的存在实是晦气。
这两个名字成就了他,也时刻警醒着他,他怎么可能同意更换呢。
即使从出生起就没有人爱他,但陆晦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爱。他需要的是权力与金钱,征战与胜利。只要还有他最擅长的掠夺游戏,只要还有他习以为常的步步为营,他就能获得将一切攥在手中的快感——纵然是扭曲的快感。
名字,是一道两代人的诅咒,一根伴之一生的芒刺,是刻在生命里的谶言。绝不是为了莫名其妙的家族旧规矩就去改的。
在凛冽风声中,在滂沱雨声中,陆晦益发狠戾,而那双醺醺然的眼睛里,是周重行温顺地伏在他身下,高峻而遥隔云端的人,今夜只为他低头。
第53章 陆二:我可是哄周小能手!
雨后的清晨带着焕然一新的清寒,湿润的泥土中散发出落叶青草被泡开的生涩气味令人心里也仿佛畅快了许多,即使关紧着窗开着暖气的卧室并不能闻到这股令人安心的气息,但陆晦睁开眼时看到的那片白青色的天空,还盈盈坠落着细丝水滴,广袤而深远,他心中泛起的的确是放松惬意的感觉。
虽然,在他翻身看见床的另一侧之后,随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慢慢在脑海中回忆起来,陆晦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周重行蜷缩着身体背对他睡在床的角落,只盖到了一点点被子,身上大片大片都是绯红的吻痕和青紫的牙印,下身是真的泥泞不堪,干涸了的精液粘在肚子上,没干的精液在那个被使用得又红又肿的小穴中一点一点地挤出来——完全就是被蹂躏得很惨的样子,配着那张清秀寡淡的脸孔却意外地带了几分惊心动魄的香艳。
陆晦知道昨天自己过火了,凑到他旁边碰了碰他,叫了一声:“喂……你怎么样了?”
周重行闭着眼躲了一下,嗓音哑哑地说着梦话:“陆晦,不要了……别……”
他睁开红肿的眼,看着陆晦迷糊地眨了眨眼睛,疲惫地问:“天亮了?”
陆晦点点头。
周重行嗓子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蚊子一般地说道:“我私人手机的密码是1223,帮我发信息告诉小刘我上午请假。”
说完,他实在是又困又累,支持不住就又昏睡过去。
陆晦看着他的样子,人渣的人生中首次有些心虚。虽然一走了之那家伙睡醒也可以自己搞定,而他也不是没干过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的事情……
陆晦心情复杂地下床去浴室放好了热水,又回来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熟睡的人抱到了浴缸中。
“啊……”温热的水刺激着因一夜疯狂后无比敏感的皮肤,周重行刚坐进浴缸就仰头舒服地低吟了一下,半睡半醒间软绵绵地骂道:“别在浴缸做……我要睡觉……”
“睡吧,你睡你的。”陆晦安抚地揉揉他的头,有些哭笑不得,合着周重行是被自己做出阴影来了,做梦都想着被自己霸王硬上弓。
陆晦在热水中把他抱住,手指伸到他后方的小穴中把精液弄出来,他不敢用力,但周重行还是呜咽了一声,闭着眼的睫毛不住颤抖,轻声说道:“陆晦……”
“没事。”陆晦亲了亲他的头发,手指轻柔地按压了一下,周重行吸了吸鼻子,感觉身体里有股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马上红着脸挣扎起来。
“别碰我。”即使是一同泡在浴缸中,但是这种精液从体内排出的羞耻感几乎让周重行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失禁,“别抠那里。”
陆晦亲着他,手中动作却不停:“清洁一下再睡,不然会拉肚子的。”
他忽然坏笑,低声调戏道:“哦,还是说你想留着我的种,给我生小宝宝?”
“神经病。”周重行皱着眉又骂了一句。
周重行又痛又怕在半睡半醒间中不断挣扎,加上有些精液已经流到了很深的地方弄不出来,又加上陆晦根本没怎么干过帮人清洁的活,两人洗了两缸热水,泡得皮肤都皱了才算洗好了。
陆晦心中暗想,以后再也不嘲笑周经理洗澡慢了,妈卖批。
主卧的床早就被他们俩昨晚折腾得不堪入目了,陆晦抱着人绕了二楼转了一圈,把周重行放在了客房的床上,给他抹了些药。
周重行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一片幽暗的暝色,并不是熟悉的卧房,那股纵欲过后的空虚与怅然的感觉却十分熟悉,寂静无声的小空间里,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周重行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正在发呆,突然听见有人打开门,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