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衣衣听到声音精神一紧,顿了一下。
察觉到她的走神,男人狠狠地将棒身侵入口腔顶到了她的喉头,毫无准备的她被顶地难受。外面的声响听的一清一楚,回来的人在打着电话,声音一出来的下一秒余衣衣就知道了回来的人是厉远航,她想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可男人却不管不顾地在她的小口里进进出出,唾液丝还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你说,他听得到我在操你吗?”沈清压低了声音,看着余衣衣笑。
话音刚落,外面恰好静了。
余衣衣顿时满脸羞红,宿舍隔音不好,她也不确定厉远航有没有听到。沈清真的太喜欢这样背着人玩弄她了,和上次陌生的学长不同,外面的人可是她熟悉的发小,被发现了以后她还有脸做什么朋友呀。
“沈清?”门外敲了几下卫生间的门。
“嗯。”男人淡淡地应道,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还要多久?我也想用厕所。”
“便秘,你去借个厕所。”
门外的人并没有离开,而男人继续着他的动作,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反复抽插着她的小嘴,余衣衣被插的眼泪唾液一齐不断地往下流。
“呜...”但是她再怎么忍耐还是会有细小的嘤呜声流出。
彭...
门被狠狠砸上了。
余衣衣两眼一黑,哦不,本身就是黑着的视野,更黑了,她知道厉远航一定知道了。
“呜呜呜...他肯定知道了...”
“他不会说出去的。”
就算不会说出去,有什么比现男友强拉着现女友让发小听av现场还糟糕的事情吗?
“正好让他死心。”
???
余衣衣破罐子破摔了,抛开乱七八糟地杂念,服务着小沈清,满足着自己因为这段插曲更加瘙痒难捱的下身,“偷情”的快感让余衣衣迅速攀上了顶峰,男人也猛的将肉刃捅进口腔的最深处,放松精关,射在了她的口中,还抬起了她的下巴,示意她一滴不漏地吞下去。
之后,两人没有在宿舍继续,而厉远航那一晚也没有再回宿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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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剧情2600+
夜晚,沈氏大宅。
今天是沈家每年一度的家族宴会。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今天我在这里要宣布一个事情。我岁数也大了,是时候把沈氏交给沈清了,家主之位也该给他了。”沈伯毅的话音刚落,就引发了激烈的议论。
“万万不可啊,您还这么年轻。”一名沈氏分支的老者道。
“沈清这么小,怎么当的好管理者。”
“就是啊,一个大集团和大家族又不是儿戏一样。”
···
乱七八糟的声音惹得沈清皱眉。
父亲从未和他透露过今天这个决定,而且就他这些年被迷晕了头的样子,在后母的枕边风下,怎么还会这么迫不及待把沈家给他?
“这已经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了,今天请你们过来就是作个见证。至于沈清有没有能力得到你们的信服,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话音刚落,场面一度喧哗。而后,律师走了进来,准备进行交接仪式,现场沉寂了下来,虽然面上看似一片平静,但暗中已经有人按耐不住了。
沈清仍然皱着眉,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感到一阵不安。
突然厅内的灯光被断了,黑暗中响起了枪声,尖叫声,奔跑声,东西砸落的声音···
一团乱糟糟的。
再次恢复线路时,大厅已经一片狼藉。
沈父和沈夫人双双失踪。
*
沈清根据手下人的消息驾车离开了现场,比起尚未完成的交接仪式,更重要的是父亲的性命。尽管他怨着他,但也不允许这次被那群狠毒的人得逞。
其实他心里隐约已经有了想法,他的父亲做了那么多年的家主怎么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这么失踪了要么是故意顺从的,要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清带着人来到了津江仓库。
“唔…”
忽然熟悉的声音让沈清心里一紧。
千万…不要…
“沈清,既然都到门口了,就进来吧。一个人进来,看看你熟悉的这些人,不然…”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里传出来。
他猛然间意识到消息是这个人给的,人是他绑的,也是故意引他过来的。
他打了个手势给他身旁的人,推开仓库门走了进去,一瞬间闯入他眼里的画面让他心神一紧。
他的父亲,继母以及爱人…都被绑了起来。
而始作俑者却不在视线里。
看到继母身上被殴打的凌乱痕迹,他知道了父亲自愿过来的原因。
而他的衣衣…
还好…除了被绑了起来身上看不出有什么痕迹,但是他十分暗恼自己让他的宝贝被牵扯进来。
“你想做什么?”沈清冷静道,他知道对方就在这个仓库里。
“不做什么,就是让沈家主做个选择罢了。”
“父亲?”沈清佯装疑惑地看过去,其实他知道对方无非是冲着家主之位和沈氏的股份,而他的后母肯定不仅仅是表面上这个角色,只是为什么父亲要这么着急把位置给他,他理解不了。
被堵住了嘴的沈伯毅看向他摇头,余衣衣也看着他,眨了眨眼。
沈清敛了目光,不知道是懂还是不懂。
“不,是你。”
“我并没有完成这个仪式,家主之位现在并不是我的。”
“不,你是。”
沈清皱了眉,没再纠结这个问题,“选择什么?”
“你的父亲,你的爱人,还有沈氏。”依旧是那个粗犷的声音。
“你想要沈氏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放过我的父亲和我的女朋友。”沈清沉下了语气。
“哈哈哈…”仓库里回荡起暗处的人的大笑,“年轻人,不要太贪心了,你只能选一个。”
沈清沉默了一会,抬眼看向某一处,而后低低笑了起来,“呵…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全!都!要!了!”
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包围了这个仓库,打亮了灯。沈清怎么可能毫无准备单枪匹马闯进来,他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些人孤注一掷,但他为这一天准备了很久。
“一网打尽。”
很快对方的人马被绑在了沈清面前,对方手段其实很拙劣,只是他在等一个时机。他的父亲老糊涂了,他没有。
身边的黑衣人只解开了余衣衣的绳子,对沈父和沈夫人都没有动作,和那群人被放在了一起。
“衣衣,你在外面等我。”
余衣衣看向他,欲言又止,点了点头。
“说说吧,为什么?”他看向中间的人,他的堂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