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湿漉漉的搅弄声出来了,龟头塞进去,大手握着柱身左右摆弄,龟头在温热多汁的口腔里到处探。
男人进不了太深,始终只有那么一小截被口腔包裹,不过瘾。他想念深喉,想念灵活的小舌头,想念女孩柔嫩的小手。
为什么要和他吵?
男人也怨念起来,乖乖的不好吗?
非要折磨自己折磨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冒出了女孩的呻吟,男人的手机扔在一边,他闭上眼睛,捏着乳房冲刺。
他弄了快一个小时射不出来,心里憋着火,动作越发粗鲁,只能靠录音自欺欺人。
女孩在剧烈的动作中皱起眉头,她整个人都在晃动,好像快要醒了。
男人没有在怕,他甚至喊出来:“宝贝张嘴,老公要射给你了,噢……快接好!”
男人松开乳房,把龟头抵在女孩唇上,右手快速撸动柱身,让精液顺利射出来。
不成结射精用不了多长时间,女孩嘴里白花花的,嘴角也挂着精液,男人看着这一幕痛快地喘息,没想到女孩动了动舌头,自发把精液咽了下去。
“操!”
男人忍不住骂出声,眼睛又红了。
陈惜第二天醒来胸部疼,嘴里还一股腥味,她一边刷牙,一边揉了揉胸口,没有怀疑什么。
昨天孙淙南把香炉拿到客房又出去了,那味道闻着格外好睡,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床的,一觉睡到天亮。
孙淙南还是欲求不满,他不煮饭了,陈惜自然就会去煮,两人坐在餐厅吃早饭,一切好像恢复正常。
“去不去上学?”孙淙南今天不哄陈惜了,语气就那样,不冷不热。
陈惜听到愣了一下,抬眼偷偷看孙淙南,“嗯”了一声。
孙淙南因为陈惜这个动作在心中冷哼。
他把陈惜送到教学楼,连季见到陈惜很高兴,她不得不服孙淙南,陈惜回家两天状态好了许多。
伤心的事过去连季就不提了,她和陈惜说起周末的培训,陈惜自然想到孙湛东,忽然就明白孙湛东为什么会知道她和孙淙南吵架的事了,肯定是连季说的,可是连季什么时候和孙湛东那么好了?
“连季,你和湛东……”
“我和孙湛东怎么了?”连季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你们是不是……交朋友了?”陈惜担心说错了连季生气。
“呸!我怎么会和他那种人交朋友!”连季愤愤道。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在变,陈惜可以和孙淙南冷战,连季可以和男性Alpha一起吃饭,她们自己不觉得奇怪,但在别人眼里就不是这样了。
陈惜找总觉得连季的否认带了点羞恼,没过多久她收到孙湛东的短信:二嫂,你帮我问问连季气消了没有,那天是我不对,我道歉。
“你自己和她道歉吧,我替不了你。”陈惜回。
孙湛东马上说自己没有连季的电话,陈惜想了想,真的把连季的电话给出去了,万一呢,一切皆有可能。
陈惜不知道连季最近的困境是穷,孙湛东那天在高新区请她吃饭她就答应了,那里物价水平太高,两人聊的都是陈惜和孙淙南,聊着聊着一致认定这两个人绝配。
陈惜的困境在于她的心结,她问自己:如果她再问孙淙南一次怎样修改法律孙淙南会告诉她吗?
答案是不会。
陈惜确定。
这是他的底线。
她心里隐隐有一个声音在说:因为孙淙南喜欢你的身体胜过其他,如果有一天他腻了,你会失去一切,婚姻不是保障。
那什么才是保障?
陈惜脑海里有一个词呼之欲出,但她又不确定。
第六十一章和好<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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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se
第六十一章和好
什么是正义的审判?
法官依照法律和事实宣判就一定正义吗?
但陈惜真的想不到比法律更有保障效力的文书了。
她又绕回到修改法律这个问题上,这一次她不光是为了别的Omega想,也是为她自己。
她放弃了从孙淙南这条路走,她知道走不通,她试着用连季上次说的主体分析法,尽可能多地想主体,她身边还有很多在政府工作的人,她哥哥,她爸爸,关系再远一点,孙淙南的哥哥,连季的姐姐……这些都是。
她应该问谁才好?
陈惜的大脑终于开始工作了,一项庞大复杂的任务摆在她面前,她一个一个人想过去,一条一条排除。她思考时不说话,表现在孙淙南面前就是她在发呆。
孙淙南越来越烦躁,他给陈惜时间和耐心了,陈惜没有一点好转!他们还是睡在客房,他可以抱陈惜,可以亲她,但是再进一步不行。
而且他还不能在陈惜面前发火,怕刺激到她,连问一句“你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都是隐忍的语气。
陈惜的眼神不再纯粹,她平静地注视孙淙南,孙淙南猜不透,只能狠狠地吻她,但陈惜不给回应,令人挫败。
要不是陈惜还肯为孙淙南做饭、洗衣服,孙淙南真的会开始质疑陈惜对自己的爱。李医生说陈惜针对他说明他特别,孙淙南头一次厌恶这个词,他听录音,陈惜对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是正常的。
周二晚上孙淙南和陈权去喝酒,点了高度的,陈权看孙淙南灌得猛,问他:“惜惜还是和你闹?”
孙淙南不是那种会大吐苦水的人,陈权隐约知道一点,比如陈惜因为女O协会被封和孙淙南冷战,还有她出人意料的作业研究的是《Omega婚姻保护法》。他始终想不通自家的乖妹妹怎么会变成那样,也没多长时间。
陈权的信息是滞后的,再亲密一点的问题孙淙南不会说,那是他和陈惜的私事。
“也没闹。”孙淙南宁愿陈惜撒泼,这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的力使在了棉花上,“她只是不愿意和我交流。”
陈权看得出孙淙南心烦,他周日去看陈惜的时候她人还挺正常的,听他嘱咐完乖乖点头,其实她根本没有照做,只是在他面前表现得乖巧而已。
“淙南,你别太宠她了。”陈权现在管不到陈惜了,只能建议孙淙南,在他看来,陈惜是恃宠而骄,孙淙南厌恶家里乱糟糟的,可他还是让陈惜养了一只活蹦乱跳的狐狸,玩具这里藏一个,那里藏一个。换做以前,陈惜哪有这个胆子?
“不,这件事是我的错。”孙淙南和陈权信息不对称,他说的是自己避孕还对陈惜口不择言的事,“是我伤害了她。”
陈权拍拍孙淙南的肩膀,问他:“如果,我说如果,陈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