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好事?
一玉回到主卧的时候,难以置信的伸手摸了摸手上那条紫色的手链。手链是手工编制的,上面还编了一颗刻着隶书“好运”二字的珠子——原价本来是1999,不过她没花钱,是刚刚的店主友情赠送的。
好运珠真的可以带来好运,大哥今天真的不凶她了诶。
待会大哥会不会有事直接走了?一玉又摸了摸珠子。不知道怎么地,一想到男人那粗砺的手指和冷硬的脸,一玉全身又是一软。
真的好痛的,一点不温柔——咬了咬唇,她摸了摸自己已经开始鼓胀的乳,脱下鞋子盘腿坐在粉白色的真丝大床正中,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面是最近很火的女明星兰兰翻拍的电视剧《新蝶花梦》,标题像是武侠剧,其实是个狗血的现代剧——讲的是女主重生之后抢闺蜜老公的狗血大剧,男女主外形喜人,剧情不落俗套,一玉正皱着眉头看得心惊,门口又传来一阵锁声。想到客厅里本来就有一个男人在喝茶——一玉莫名的很放心。慢慢的穿上鞋子,她探出头去。
是阿远回来了啊。
“一玉回来了?”
喻远看见她从主卧支出来的脑袋,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慢慢喝茶的男人,挑眉笑道,“你怎么没出来陪大哥喝茶?”
“大哥说要自己喝,”一玉看他手里提着一个陶色的瓷壶,又跑过去伸手接,感觉又有人的视线冷冷的落在自己的背上。
这是一种动物的直觉——
一玉后背一紧,又强行挺住了腰。本来就是大哥不要她倒茶嘛。
“我去了趟老幺那里,”
见她来接,喻远还真的就把手一松。陶壶往下猛地一坠,荡了一下,又被女人咬唇提了起来。喻远换了鞋子,没有再管她,而是对着客厅笑,“走的时候他非要送这罐酒给我。说是泡了五年的药酒,可以预防痛风。我先提一罐回来试试,喝的惯再去他那里拿。”
沙发上的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么晚了,难得大哥来了,就在这边歇了吧?”
一玉提着陶壶准备去厨房,又听见喻远的声音传来。这个话题敏感,她提着陶罐站在厨房,竖起了耳朵,喻远的声音又道,“嫂子也出差了,不如就住我们这边——”
不要不要!
一玉想到了什么,立马红了脸。阿远真的是,在阿白那里的时候哪里这么大方?
思维不过一秒,有人冷冷的嗯声传来。
一玉吸了一口气,胸膛起伏,气得伸手扯了一下手腕,那颗写着“好运”的珠子还在眼前分明。
一点都没有效果嘛。到底行不行?
“那好。我们尝尝这个新的酒好了,”喻远又笑。似乎没在客厅看见一玉,他又在喊她,“一玉你把酒抱哪里去了?抱到客厅来——再拿两个杯子来。”
喝,喝不死你!
一玉拿了酒杯抱着陶罐出去的时候,脸还有些红。有人的视线在她身上和胸上冷冷的滑过——一玉感觉自己全身都酥麻起来——不敢抬头,她只是低着头小心的把酒罐子放在了茶几上,又摆好了酒杯。正要走的时候,喻远又一把拉住了她笑,“再去给我们整点下酒菜来。”
身上那冷冷的视线挪开了。一玉松了一口气。她去了厨房,三下五除二弄了两个凉菜,端了出来放在他们面前——两个人已经喝上了,她正准备走开,突然又听见喻远在笑,音量不高,“这次常w调整——”
耳朵动了动,一玉没有走开,又侧了一步,反而贴在喻远旁边坐了下来。
咦他们俩在聊什么?是大内密事——她也要听一听。
她对政治也很有兴趣的。她还是哈佛国家政治和关系毕业的研究生呢。毕业的时候她就是各大投行和研究机构争相聘请的对象,某个投行还开出了百万美金的年薪请她——要不是为了几个孩子,她也去上班去了。
研究政策,那太简单了,她陪阿远聚会的时候四处听一听——问题也就在这里,阿远说她太辛苦了,不让她去上班。
一玉在旁边坐下,喻远笑吟吟的看了过来。
喻正也侧头眯起了眼。
一玉打定了主意要听八卦,装作不懂他们的眼神,有意无意的躲开了某道锋利的视线坚持坐在沙发上。摸出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调到了马桶台,那个《新蝶花梦》正演到高潮,男一抱着女二在街头拥吻,女一站在街的对面一脸震惊,大雨适时的滂沱了下来,打湿了她的一身衣衫,女一的伞落在了地上,天空这时还惊起了一道闪电。
男人也没管她,可能谈的不算什么机密,他们的声音也低低的传来。
“这次常委调整——”
“林兰,你怎么——”
“中*候补——”
“你们,你们——骗我——”
“王德信——”
喻远的声音和电视里的打雷声混在一起,听不分明。喻正只是冷冷的嗯了几声,偶有说话,声音更低——一玉视线落在电视上,女一在街对面哭喊了半天,向马路对面冲了过去,这时候大灯闪烁,一辆大卡车果然从路口冲了过来。
一玉顾不上听八卦了,她看着电视,捂嘴了嘴,电视上突然一片黑暗,声音也戛然而止。
“S省。”喻正冷淡的声音在客厅响起,没有了电视声音的掩盖,格外的分明。
一玉扭头看了过去,正好喻正也扭头看了过来。男人不苟言笑面容冷硬,他一眯眼,气势一放,一玉全身一紧,睁大了眼睛,往喻远身后一躲。
凶什么嘛,她又没听到,就听到一个S省——
一玉身上汗毛炸起,心脏噗通噗通直跳。要吃人了——
“恭喜大哥了。”是喻远的声音,笑吟吟的,他端起了酒杯。
“嗯。”男人声音冷淡,他收回了目光,端起了酒杯,表情不喜不怒。
“一玉,你别坐着,”喻远右手拿着酒杯,左手伸手揽住了她,又笑,“你也拿个酒杯来,敬大哥一杯。”
小骚货(35.让大哥多疼下你)
35.
敬酒啊。
她还真的没给大哥敬过酒。大哥平常吃饭的饭局,她也进不去的。
平常都有哪些人给大哥敬酒?大哥喝不喝?酒量好不好?
只是好端端的,干嘛要她敬酒?
偷偷瞄了喻远旁边面容冷硬的男人一眼,一玉坐在沙发上,期期艾艾的不肯挪身,喻正面无表情,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喻远的话——倒是阿远含笑侧头看了她一眼。
阿远的眼神她太懂了,这个眼神,就是必须去嘛。
一玉嘟嘴起身拿来了酒杯。
酒杯到位了。喻远拿起陶壶给了她倒了一杯,又把喻正的酒杯添满,然后笑吟吟的拍了一下她的腰。
“大哥敬您——”
一玉秒懂暗示,双手端起了酒杯,挤出了笑容,声音清脆,显得活泼又可爱。
喻正坐在沙发上,皱眉不语,似乎是不想动。一玉举着酒杯——过了两秒,男人抬眼看了她圆圆的眼睛和讨好的笑脸一眼,视线下滑,又在她被白裙勾勒的鼓鼓胸脯上滑过——他收回了眼,慢慢伸手端起了酒杯。
表情不俞。
敬酒敬酒,总要说点什么吧?
“大哥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玉嘴里说着吉祥话,又赶紧双手举着酒杯,放下去在男人慢慢端起来的杯子上一碰,酒杯发出叮的一声响,男人手里的酒杯荡了荡,酒液荡了一些在他的手指上。
男人举着酒杯皱眉,没有回应。
敬酒大功告成,没有再管男人,一玉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股辛辣的味道立马冲入鼻腔冲入了脑仁,又有些苦味在舌根弥漫,她哎呀了一声,吸了两下鼻子,放下了酒杯。
“哎呀这是泡的什么东西啊?好苦,又冲,不好喝。”
酒杯冲入了脑垂体,冲入了眼睛,就连眼里都冲出了一些眼泪来。
目光盈盈。
俏嫩可人。
“一玉你看一看,”喻远已经喝了两杯,也有点上头,他伸手在她的腰上摸了摸,又笑着示意她看陶壶里面,“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不会是蛇吧?”
一玉微微起身,有些警惕。壶口清亮,倒映着灯光,再往下是黑黢黢的一片,看起来倒是有些东西。
“都是药材,”喻远笑,“人参啊鹿茸啊,你拿筷子来捞一捞。”
茶几这里就有筷子,一玉果然拿着就往里面开始捞。手还在一玉的腰上流连,喻远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又侧头去和旁边垂眸的男人说笑,“老幺前几年不是去了趟东北?又说那边后来给他送过来不少野山货,他全部都拿来泡了酒。”
喻正嗯了一声,抿了一口酒,面无表情。
“还说他给我这壶里,有颗二十年的野山参,”
喻远摸摸下巴,笑了起来,“我捞起来看一看,要是这孙子敢糊弄我——看我下回不把他——”
一玉拿着筷子在酒里捞了几下,果然夹起来了一颗人参,参体倒是不大,参须倒是茂密又长,大概是泡久了,颜色暗沉,表皮粗硬。
一玉眯眼看了看,反正她是认不出什么来。
“一玉你尝一尝,”喻远笑着喊她。
一玉摇摇头,又咬唇笑了起来,伸手掐了一根参须塞到了喻远嘴里。
喻远稍微往后一躲——到底是任由她把参须塞到了自己嘴里。
咬着参须,他又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旁边的人,“去,也给大哥一根尝一尝——这个药力劲道,别补过头——”
一玉咬唇笑了笑,又瞄了一眼旁边的男人,男人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沉着脸,面无表情,是生人勿近的模样。
大概是感觉她的目光,他慢条斯理的抬起眼——
还是算了。一玉后背发紧,挪开眼不敢对视,讪讪一笑。
“我走啦。”
反正八卦也不给她听,一玉想了想,丢下筷子站了起来,又感觉有人的眼神又落在了身上——低着头绕过了茶几,一玉跑进了主卧。
背上犹如实质的目光消失了,一玉松了一口气,客厅里又响起了喻远的说话声,低低的,并不分明。主卧门口还一个袋子,写着转运纳吉——低头拿起了其中的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红色的手绳。
一条给阿远,一条给阿白,一条给Andy。
把这个盒子放在了床头柜,一玉又打开了电视,盘腿在床上看了起来。马桶台的狗血剧已经播到了下一集,重生后的女一开始黑化——
过了不过十来分钟,有人走了进来。
是阿远。
“怎么在这里?”
喻远笑了起来,直接进了洗手间。一阵水声过后,他洗完手出来,却没有急着再出去,而是又坐在床上凑过来亲她,一玉咯咯的笑着推他——
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一玉揽住了他的脖子笑。
男人没有再亲她,而是看着她柔软的脸。
没有说话。
一玉看着他英俊的脸,也没有说话。
两人对视。
“去。”
喻远突然又亲了她一口,又笑了起来,他在她面前低声说话,微风带起了一阵酒味,“一玉你去让大哥少喝点,也要注意身体——”
“我不去。”一玉抱着他的脖子也低声撒娇,“大哥他才不听我的呢,他只听嫂子的。”
喻远笑了一声,把她揽着自己脖子的手拉了下来,亲了一口。
“一玉你呀——”他想说什么,又顿住了。
“嫂子有嫂子的福气,你有你的福气。”
“你不去陪大哥喝酒,那就去那屋待着,”他又笑着亲亲她的脸,“也好让大哥早点休息。”
“阿远——”一玉知道躲不过,可是到底又撒起娇来。
疼死她了,大哥每次都要把人折腾散架——他走了子宫都要痛半天,乳房也像是要被揪下来似的,身体好像要被劈成两块。劲又大手又硬,一点都不知道温柔——
“别跟个小妖精似的,”喻远又笑,“把人吸干了,大哥平常工作也很累——”
“我没有——”一玉红了脸,咬唇为自己辩解,“每次都是大哥——”
“是是是,是大哥,”喻远笑,又亲亲她,“谁还不知道你是个妖精?你注意让大哥注意身体——”
一玉的滋味,睡过她的人都忘不了。
“去吧。”女人还在哼哼唧唧,他又笑,“你又不常见大哥,让大哥多疼下你。”
小骚货(36.大哥疼你)
36.
大哥疼你。
大哥疼你。
大哥弄疼你还差不多。
就他是个好弟弟,兄友弟恭,谁也比不上他。
也不见他让过阿白一回。
一玉嘟着嘴不高兴的走了,临走还掐了喻远一下。男人嘶了一声,却还是笑吟吟的没有还手。
换了房间,一玉又打开了电视。狗血剧不过才少看了一分钟,刚刚接的上。
一阵白光之后,屏幕上的女一已经重生。一玉换过睡衣坐在床上,眼角又似乎瞄到了什么。
她扭过头。
一个黑色的盒子。
这个盒子她明明是放抽屉里的,是谁又拿出来了?一玉咬唇扑过去把这个盒子塞到了抽屉里。要人命了。
抱着腿在床上又看了半个钟头的电视剧,门口突然传来了咔哒一声,一玉全身一紧,就连下身都吓得咕噜吐了一口水。
那种气息又来了。
那个人身上独有的那种气息。强大,危险,属于捕食者的气息。
她侧头望去,男人果然站在门口,面容冷硬。
然后他直接走了过来,一步一步,站在了她面前。
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身上还有隐隐约约的酒气。
“大哥——”
全身细胞一下子收紧,一玉慢慢收了腿,叠坐在了床上,又睁开了眼睛,努力摆出无辜的表情。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
然后视线又落在她身上。
连睡衣都换好了。
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衣,锁骨娇小洁白。胸罩也已经取了,真丝睡衣勾勒出浑圆的胸脯正随着呼吸起伏,容貌清纯,表情无辜。男人闭了闭眼,手指动了动。
其实是个骚货。
他当然知道那睡衣里面是什么样的风情,是一对白白嫩嫩的奶——晃啊晃啊。晃的人脑仁疼痛。女人坐在白色绣花的床单上,长发披散。那又白又嫩的细腿交叠的放在大床上,
一对圆眼睛睁大了看他。
“过来。”男人硬着脸,声音冷硬。
女人果然顺从的慢慢的爬了过来,男人一把握住了她的头,手指插入了黑色的秀发,按着她的头往自己小腹处一拉。女人低低的哎呀了一声,又顺从的伸出手,开始轻轻解他的皮带。
男人垂眸看她,面无表情。
皮带解开了,女人抬头看看他冷硬的脸,又小心翼翼的拉下了拉链。内裤里面鼓鼓的,散发着男人的味道——她把内裤拉下,一根褐色的欲棒一下子弹了出来。
棍身粗壮,青筋虬结,龟头怒起。马眼处已经泌出了乳白色的粘液。似乎感受到了女人呼吸温热微风,龟头又突出了几分。
抓着头发的手一下子紧了几分,女人的头被带着撞了过去。男性特有的腥膻味冲入鼻腔,女人的嘴唇已经被按在了坚硬的欲望上。
小穴又情不自禁的收缩,咕噜吐了一口水,内裤好像已经湿了起来。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顺从的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她轻轻的舔过了滚烫阴茎,小舌温柔柔软。又看了他一眼,女人小心翼翼的捧着阴茎,轻轻在脸上蹭了蹭——表情喜爱又迷醉。男人低头看她,面色冷硬,似真似假的哼了一声。
滚烫的棍身被小舌舔过了一遍,湿漉漉的,女人早已经伸手轻轻握住了睾丸揉捏——男人独有的气息深重,她又看了他一眼,舌头渐渐往上,滑过了凸起的冠状沟,贴在了马眼上,温柔的勾起了那坨白色的分泌物吞下了,然后又把男人的阴茎含入了嘴里,双手握着棍身,上上下下的起伏了起来。
卧室里男人上身衣冠整齐,扣子一直扣到了最后一颗。穿着粉色真丝吊带睡衣的女人跪坐在他前面,丝绸贴身,勾勒出她细弱的腰肢和丰满臀部之间那诱人的曲线。
男人抓着她的脑袋,面色冷硬,胸膛起伏,垂眸看着面前这条诱人的曲线——视线微挪,那白嫩嫩的一对鼓鼓的奶子也正随着她的起伏微微晃荡——女人的口舌还在吞吐,男人突然松开了她的头发,手猛地从她的胸前探入,一把握住了那对奶子,捏住了那已经硬硬的小樱桃,用力揉捏起来。
“唔唔——”
嫩肉在男人手里蹂躏变形,女人痛的全身一拧,一手按住了自己胸前肆虐的手。龟头还满满的塞在了嘴里,她赶紧吐了出来,抬头看向男人那冷硬的脸,眼泪盈盈,声音清脆,“大哥你轻些,我痛——”
男人沉着脸,面无表情。眯眼看了看女人泪意盈盈的双眼,他突然伸手往她锁骨一按,女人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提着那两条细弱的美腿,男人一把扯开了她的内裤——内裤早已经湿透,就连大腿根部都已经染上了淋漓的水液。女人腿间那沾满了蜜液的粉色花瓣还在不断收缩,似乎是在渴求男人肉棒——男人哼了一声,俯下身压了上去,龟头不过随便在穴间蹭了几下,一下子猛地捅了进去。
“嗯啊——”
猛烈的侵入让女人轻叫了一声,她抖了一下,忍着突如其来的侵犯,双腿却又一下子勾上了他强壮的腰,哼哼唧唧,“大哥轻些——痛——”
温暖,潮湿,紧致。
整个阴茎都被紧紧的熨帖和吸附。不过才顶入了一半——男人面无表情,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腰,龟头抵着肉腔,在身下女人的尖叫声中,腰身用力,一下子满满的顶入了更深的天地。
舒爽到了极致。通过脊椎往全身扩散。
阴茎一下子穿透了女人的身体,男人感觉被夹的紧紧的,似乎她整个人都一下被他贯穿。
腰上的双腿一下子拧紧。女人全身紧绷,一阵水却又淋在了龟头上。
床垫开始上下起伏。
咯吱咯吱。
“大哥轻些——”
阴茎已经在蜜穴里一下下的抽送了起来。那对奶子还在粉色的真丝睡衣里摇晃,男人剥开了睡衣,白颤颤的一对胸暴露在了空气中,上面的那点红蕊鼓起,颤颤巍巍。
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部,男人一只手猛地捏住了一只用力拉扯揉捏,在女人的哭闹中又低头咬住了另外一只,那柔嫩的白肉充满了口腔,男人粗砺的舌头卷入了奶头用力吮吸,似乎马上就要将乳头吸掉——
就连子宫的龟头甚至都一下子更膨大了几分。
这对跳动的奶子——
“大哥痛死了你轻些轻些——”
女人如黄莺一样的叫声还在耳边。阴茎还在她体内进出,褐色的粗壮狠狠的插入粉色的蜜穴,一次次的顶入了子宫,每次抽出,又带出一波一波的水。水意汹涌,她身下的床单已经有了一滩深深的印记。
骚货。
妖精。
电视上的电视剧还在继续播放,卧室里女人的睡衣已经被推在了胸上。她的双腿白嫩,勾在男人身上。男人身材强壮,面色冷硬,腹间粗壮的阴茎,已经满满的捅入了她的蜜穴,正一次次的进出,结结实实。随着它的进出,女人的小腹清晰的看见了阴茎进出的形状。
“大哥——嗯,喜欢你——”
女人眼角有泪,缓了几口气,慢慢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肩膀,“一玉喜欢大哥——”
男人似是未闻,咬着她的奶子,阴茎还在一下下的顶入。他粗砺的大手还在扭捏着她的乳,拉扯成各种形状。女人的哼哼又在房间响起,
“大哥你疼疼一玉吧,以后一玉只爱大哥,只和大哥睡——”
“你胡说八道什么陈一玉?把嘴巴给我闭上。”
似乎她的聒噪让男人不耐烦了起来,男人吐出了那已经被啃的猩红的亮晶晶的乳头,又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胸,引起了女人的惊呼。阴茎还在不停的出入,男人低头眯眼看她,冷笑了起来,“我很好骗?”
阴茎一下子抽了出来,男人似乎不想和她多扯,一下子把她翻了起来,又拍了一下她丰满的臀部。
“趴着。”
女人哼了一声,又勉强爬起来翘起了屁股。不过刚刚摆好了姿势,男人已经按着她的腰,随手摸了一把她顺着大腿往下的水,又一下子挺入了进去。
“嗯——”
身子一下子被顶得往前一送,卧室里又响起了女人的闷哼和啪啪的拍打声,还有硬物撞击水潭的濡叽声。
是男女交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