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但没把这个妒虫轰走,反而还要便宜对方揩油!
“阿琛最好了,呜,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阿琛,我难受,我,我后面痒。。”雄虫肯出手救他,事情还没那么糟,不趁着此刻被雄虫信息素浸染得发情,张啸城都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来求和。
“还在算计我是不是?!你可真不愧是后勤部长,智商很在线嘛!”
“不不不,阿琛,我不敢,以后都不敢了。我真的难受,你的信息素谁能受得住,呜呜,我,我都要被烧死了!”张啸城使劲扯开了军服的领口,皮肤早已在欲望中泛起绯红,他没骗雄虫,真的受不住了,后穴已经难受得恨不能禁受最粗暴的操弄。
“骚货,这算是如了你的意了,你就吃准我不会见死不救是吧!”宁琛弯腰揪住张啸城的头发向后扯,让雌虫完全面对他。
“阿琛,操我吧,我拿身体赔你,今天随便你怎么玩,就是操死我也行。你消消气,原谅我,就这一次,只一次,求你了!”
“记住你说的话!脱了,滚上去!”向来自信霸道的雌虫此刻被信息素浸染,刚正的面部线条都变得柔软,又因为惊慌失措露出了少见的脆弱乞求神态,不似以往床上的飞扬骚浪却在反差中格外吸引宁琛,让他原本的一腔怒气渐渐变成了熊熊欲火燃烧起来。
☆、15、被教训穿刺乳环操失禁半死的将军
“哦,怎么玩都行。”宁琛眸色深沉,退掉身上衣物,浑身赤裸着拿过一条羊皮散鞭,挺着一晃一晃的粗长性器走到床边。
宁琛在雄虫中算是高挑的身材衬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不会像雌虫那般贲张有力却是起伏诱惑,宽肩窄腰,臀部挺翘紧实,双腿修长。张啸城早已被雄虫信息素侵染到深度发情,饱受情欲折磨的他眼看着这犯规的春色只觉身体都要爆炸,要不是处在犯错悔过期,他恨不能直接能扑倒雄虫把那馋得他抓心挠肝的粗长虫屌用泥泞泛滥的后穴狠狠吞进身体里去!
“殿下,操我,求你,我受不了了。”张啸城早已经趴好,胸部贴着床面,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轻摆摇晃显示着他的急切和渴望,侧着脸视线紧紧黏在雄虫身上,尤其是那根尺寸可观的肉刃。在那根凶器的征伐下,他曾无数次体会过欲生欲死的快乐,要他离开宁琛,抹掉过往,那是要了他的命。
“受不了了?”宁琛嘴角翘着好看的弧度,眼底眸光却与善良无害完全不沾边。将散鞭对折拿在手中,鞭柄和皮绳自结合处绷紧,抵在雌虫翕合的穴口处就着黏腻的清透淫液上下滑动。
“殿下,我好难受,求您给我吧!”异物的刺激让张啸城后穴更加麻痒难忍,红嫩的穴口失控般收缩吞吐着,越来越多的淫水涌出顺着大腿根流淌滴落。他本能想躲闪,却怕雄虫生气,强抑着忍耐,身子一点点从紧绷到颤抖,额头大颗汗水滴答滑落,梗着脖子昂头望向雄虫的眼神顺从、讨好、乞求、脆弱。
“不!”宁琛盯着雌虫的眼睛,心底有一瞬犹疑,这样的张啸城是少有的也是诱惑的,诱惑到他的肉根胀到发痛,想按住雌虫狠狠抽插操弄。但最终他还是坚决地吐出拒绝,手中鞭柄略一用力捅进了雌虫柔嫩的甬道,搅弄。这次他必须给张啸城一个教训,而不是轻松带过。
“啊——!殿下,别不要我,求你,求你。”被异物凿开身体,不带感情不带怜惜地玩弄,心底的疼痛更甚于身体。张啸城只觉难言的苦楚蔓延向四肢百骸,身体的欲望都在失落懊悔中冷却了几分。他终是做错了,错的离谱,贪婪让他丧失了理智。
“跪起来,手背到身后,挺胸。”宁琛用鞭柄在雌虫后穴抽插捅动,对骚点所在更是不留情地碾压挤按,以机械般的连续刺激让雌虫直上高潮。快感涌动,但被过度凶狠刺激的骚肉却在每一次痉挛收缩时都会隐隐作痛。宁琛抽出鞭柄,将散鞭一甩,啪啪两声抽在雌虫被操弄得来不及闭合的穴口上,皱缩的嫩肉立刻颤巍巍地肿胀起来。
“嗯啊。。是,是。”最脆弱的所在在高潮敏感时刻被狠狠抽打,加之肠道内的疼痛让张啸城压抑不住闷哼出声,但他还是按照雄虫要求撑起了身体,做出承受的动作,只有紧绷颤动的肌肉显示出他此刻的艰难和勉强。
宁琛的眼神跳了跳,突地将精神力细丝放出,紧紧地捆缚住雌虫结实健壮的身体。用散鞭拂上雌虫的喉结,而后下移,鼓凸轻颤的胸肌,深红挺立的乳头,壁垒分明的腹肌还有那根喷发后沾着乳白浊液再次硬挺的虫屌。
“殿下,殿下。。”被雄虫调弄雌根,才释放过一次却因为疼痛而极不满足的身体再次骚动起来。张啸城哀弱地呼喊着雄虫,姿态更加臣服温顺,只愿宁琛能出气,饶过他这次。
“记住你的本分。”宁琛扔掉散鞭,双手手指张开攥住雌虫被细丝捆绑而更显凸出的两块壮硕柔韧的胸肉,指甲狠狠掐捏乳头把玩着,让它们变得更加红肿不堪,而后又是一股精神力实质化探出,快速穿刺过肿胀的肉粒,形成两个闪着金芒的乳环。
“啊!!。。贱奴记住了。”突来的剧痛让张啸城面容扭曲,大口剧烈地喘着粗气,而乳环代表的含义更让他心惊。雌虫的乳头属于性器的一部分,乳头肉粒之下有分泌雌虫信息素的性腺,被穿刺而过痛楚较普通外伤高了不知几倍。乳环这种装饰通常代表的地位是性奴隶,奴隶制在帝国消亡后,更多出现在有雄主的雌奴身上。他没有雄主,所以只是一只性奴。。
“记住就好!”宁琛与雌虫对视片刻,放开了对他的束缚,只留两个乳环,让他恢复了跪趴承欢的姿势从背后抱住,在他耳边低声说到。抵在雌虫臀缝中间的坚硬虫屌终于缓缓刺进了饥渴的穴道内。
“殿下,贱奴记住了,绝不敢再犯了!”肉壁被完全撑开的充斥占有让雌虫空虚已久的身体得到了抚慰,张啸城感受着乳头上那两颗圆环带来的痒痛,心底又悲又喜,还能留下算是庆幸,但经过这次雄虫拿他只当床上的一个玩意儿了。
“贱货,主子操得爽不爽?”宁琛隐忍这许久,一朝埋入温热紧致湿滑的所在便毫无保留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爽!爽死了,主子操死贱奴了。”雄虫胀到极致的粗硬肉屌插入抽出扯动着肠壁嫩肉,带来一波又一波炸裂的快感,让渴望雄虫操弄许久的张啸城只觉整只虫飘上了天,每一根神经都在舒爽地叹息。他不想纠结身份地位明天,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用身体的极致放纵去麻醉心底的悔和痛。
“就是要操死你个贪心的贱货!”宁琛将虫屌抵住雌虫的骚点摩擦,让雌虫又痛又爽,在感受到骚肉变得硬如石子后,宁琛角度一变狠狠撞开了身下雌虫闭合的生殖腔。
“啊!!死了,死了,操死了。。”巨大的痛爽快感将张啸城淹没,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