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屋子里倏然显得很安静,连她腿间挺动的巨物都停下来,只有轻拂在口鼻间的粗重呼吸昭示着他的存在。
她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一会儿想他会不会觉得我在家里放这个太淫荡了,一会儿想他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话。
直到厚重似低音鼓的笑声顺着他胸膛蔓延出来,他凑上来结结实实的亲了她一大口,她才安心起来。
他的爱意快从心口漫上来,全都是她的霜霜怎么这么可爱这么懂事,居然会自己在家里准备这种东西。
这无疑是一个默许的信号,他自己动过那么多次念头,想操她,想把她狠狠压在床上拆吃入骨,但却又怕吓到她,怕她不能一下子接受。
但现在两人心意相通,作案工具也齐全,若是不上,怎么称得上是男人。
他又急又快的撕开那个小包装,将那个带着点儿润滑液的套子套在膨胀的快要爆炸的巨物上,好在陈语霜了解他的尺寸,买的是最大号。
亲在她紧闭着的湿红眼皮上,他眼底黑沉沉的透不出一丝光,身下的昂扬肉棒抵在她柔软的肉瓣间来回摩擦,试探似的在穴口顶撞。
陈语霜被私处的巨物烫的一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隐隐约约的羞怯让她泛红的脸更加动人。
“霜霜...我要进去了。”他声音发紧,不复往日的清朗从容。
陈语霜已经被下身花穴外横冲直撞的柱状物顶的难耐,此时再多的羞耻也都变成了对欲望的渴望,嫩白的小臂颤颤巍巍搭上他肌肉起伏的汗湿脊背,嗓音都打了飘:“嗯...”
李竞试探着将龟头探入进去,立马就感受到了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窄小花穴的紧张,又湿又热的箍着青红的龟头,紧绷收缩。
他此时却又突然犹豫起来,身下那物半天停在原处不动,低头去亲陈语霜的嘴角,“霜霜,疼么?”
陈语霜已经从被外物侵犯的酸胀感中缓过来,小声呼着气放松身下紧绷的肉道,适应他的粗度。
此时肉棒半进不进,深处痒、穴口酸,才是真正折磨人的,她声音都带上哭腔,“不疼...你别停啊。”
李竞也被夹的不好受,听霜霜说不疼,干脆头脑一热,直接照着深处顶进去。
“呜...疼——”窄小的穴洞被粗涨的鸡巴直顶穴心,插破紧紧保护穴心的膜,顶到湿软的花心处,逼人的胀痛感顺着下身一波波蔓延上来,陈语霜痛的哭出了声。
李竞心疼的不行,梗着脖子将全陷在湿软肉穴里的硬物停住,一边舔吮她不断滑落的眼泪,一边伸手到两人相接的下体轻轻抚摸,帮她缓解疼痛。
陈语霜哭的厉害,那痛顺着紧绷的穴心直传进心里,让她痛的几乎颤抖起来。但很快,逼人的痛感又被穴道中不断传来的麻痒和满足覆盖,肉洞自发的吮吸渴望着更多。
她眼角还哗哗的流着泪,虽然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却不好意思让他动,只能娇气的去咬他的下巴,“你讨厌...”
李竞心都软成一团了,任由她的一口小白牙咬在自己脸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牙印,软着嗓子去哄她,“错了错了...宝贝儿,还疼不疼。”
陈语霜被他带着性感儿化音的称呼撩红了耳朵,别别扭扭的侧过头,两只手都抱在他脖子上,红着脸不说话。
李竞也已经到了理智崩塌的边缘,忍得头脑发热,喑哑的嗓音染着欲火,“那...霜霜,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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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硬的巨物微微退出一点儿,又狠狠顶进最深处的穴心,将湿软的穴肉插的脆弱颤抖。
“啊...”陈语霜指甲扣紧李竞结实的背肌,从喉咙里哼出一声凄惶的呜咽,第一次被人侵入身体最深处的穴心,即使有直冲后脑的快感,也难免让人适应不来。
但随着他身下坚硬肉棒一次次的顶进,腿间的软穴被迫大敞着接受猛兽的肆意侵犯,她也渐渐从这种被撑满的感觉中得了趣。
湿黏的水声放肆的随着大开大合的肉棒进出啪啪作响,有清亮的水液顺着青红阴茎抽出的动作被带出来,又被狠狠插进骚红的肉穴内,不出几刻就被打出了微白的泡沫,黏糊糊的粘连在两人相接的穴口和狠狠拍打在陈语霜股间的睾丸上。
水声越来越响,陈语霜也忍不住叫了出来,软媚的声音打着颤儿飘散在空气中,色气惊人。
李竞被这声媚叫勾走了魂,五脏六腑都狠狠的烧起来,喉结颤动两下,低下头咬在陈语霜挺立起的艳红乳头上,用了极大的力气去吮吸。
“呜呜...轻点啊!”陈语霜双腿大开的被插得头昏脑涨,胸前又漫上一股极强的酸爽,眼角又落下了泪,哭唧唧的求他轻点。
但她越求,他就越兴奋,脑子里下流的念头越涨越多,身下起伏的动作更大,几乎要把艳红颤动的肉穴插烂掉。
他吐出嘴里已经被咬的肿胀一倍的艳红乳尖,声音里都是湿漉漉的潮意和欲望,“要轻点么?”
他放缓了身下的动作,一只手探下去揪起鼓胀寂寞的阴蒂,搓捻摩擦,“这样子?”
已经尝过猛烈操弄的花穴怎么耐得过这样的轻柔摩擦,阴蒂被隔靴搔痒似的玩弄带不来极致的快感,她全身都泛起红来,腿根痉挛的沙哑哭叫,"不要——"
“那要什么?”他嘴唇又移到她耳垂,若有若无的蹭动两下又很快移开。
“呜呜——”她说不出来,只能无助的低泣,下身耐不住寂寞的挺起,去找他拔出半根的肉棒。
“霜霜,说呀。”他伸了舌头顺着她绯红欲滴的耳廓舔舐一圈,像是夜河里的塞壬诱着人堕落进最黑暗的欲望深渊。
“要......”她嗓子都哑起来,哽咽又可怜,“要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