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此时是剖明心意的最差时机,但他就是忍不住,宋宪启的眼神太过脆弱,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宋宪启掐着自己的手心,垂下眼眸摇摇头。
“是我错了,你根本没有心,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取其辱。”
闻声礼只觉得心脏被丢进了滚锅,痛得千疮百孔。他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齿贝将下嘴唇咬得血肉模糊。他不想让哽咽的声音泄露出来,更怕自己为了私欲,绷不住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将闻阮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
看了热搜后不敢熬夜了……明天起来改吧。
and下一章是豪车(如果我车技好的话)
解释一下,闻声礼不说闻阮是老宋的种是有原因的,后面会讲到。
第十六章
谁亏欠谁
书房的铃声兀地响起,响得震耳欲聋,夺命符般,一声声催促宋宪启做出决定。
他深深望了地上的闻声礼一眼,快步走回书桌旁,接起了电话。是他盯梢君家的人打来的,说是查到了闻阮的下落,特地来询问宋宪启的意思,是插手救人,还是到此为止。
闻声礼在宋宪启拿起电话的那一刻便瞬间紧张起来,时时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敢放松警惕片刻。他眼见宋宪启的动作一滞,又不自觉地向他扫了一眼,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一通关于什么的电话。他再顾不得其他,一手扶着墙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房间里,在宋宪启的注视下,跪趴在他的面前。
宋宪启还没回应电话那边的下属,对面也并不出声催促,好像知道这边正在发生什么。
闻声礼颤颤巍巍地握住了宋宪启的脚,而宋宪启只是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眼神晦暗不明,不说话,也不动作,仿佛一座雕塑。
闻声礼捧起宋宪启的脚,褪下了鞋袜,然后把脸压低到地毯上,吻住了alpha的脚心,既卑贱又诚恳,用舌肉细细的舔着,从脚底滑向脚背,最后虔诚的含住宋宪启的脚拇指,极尽温柔地吮裹。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闻阮的出事和宋宪启的见死不救扯上关系,否则他就是下地狱的罪人。
宋宪启没有出声。他的神色复杂,有痛苦,厌恶,还有一丝自嘲,他没阻止闻声礼,也不主动接受这份讨好与条件。
门外的人早就在宋宪启冲出来爆发的一刻就心照不宣的尽数退下了。书房周围成了禁区,没人敢靠近,闻声礼大概猜到了没第三人在场,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一粒一粒,将绵柔的居家服散开。他一边吻上了宋宪启的脚踝,一边敞开上身去贴宋宪启的脚。
内裤和睡裤一同被扯了下来,他挽起宋宪启的裤脚,赤裸的叉坐在alpha的脚背上,像膜拜神像一样,吻过小腿,膝盖,大腿内侧,最后停在两腿之间,腰胯之下。他停顿了两秒,仰头用力地吻上西裤上的股线的交点,口水濡湿了外裤,内裤也被洇湿了一团。宋宪启的脚趾在闻声礼的臀缝间摩挲,渐渐逼近湿淋淋的穴口,后穴被指尖抵住又滑开,显得格外色情挑逗。
宋宪启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粗壮,带着浓浓的欲望,他没挂断电话,甚至没有将话筒从脸边拿开,用着再冷漠不过的声音问道。
“闻声礼,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在求你,你看不出来吗?”坐在脚背上的人故意露出一副谄媚的笑来,倾下身让宋宪启的一只腿和细腻柔软的躯体贴得更紧了。
宋宪启看懂了,手上的力气大的连电话都快被捏碎。
“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
宋宪启的话低沉而悲哀,有雨滴从雷幕中滚下来,瞬息后砸入了无望的深海里。
闻声礼被这句轻飘如白絮的话击倒,刹时绷不住身形,伏在宋宪启的膝上颤抖,眼泪无声的滴落下去,把浅棕色的毯面染成泥泞不堪的暗土沉沉。
他还剩什么东西还呢?
闻声礼凄凉的想。
“我发誓,这辈子我只会呆在你身边。无论你信不信我,爱不爱我都没关系……”
闻声礼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弯出一个弧度。
“直到你厌倦的那一天。”
到时候他会主动离开,然后将自己的腺体破坏掉,闻声礼作为Omega的一生,只会让唯一自己喜欢的alpha标记占有,为他怀孕生子。
即使,这个人不再要他。
宋宪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闻声礼泪声俱下的这一番话,但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拒绝闻声礼的请求。多可笑啊,只要闻声礼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宋宪启就什么都听他的,什么都会去做。
从来如此。
“宋队?”
“把闻阮找回来,毫发无损的。”宋宪启诧异自己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波,他挂了电话,将脚边的闻声礼抱了起来。快足月的肚子像个圆滚的足球,宋宪启环住了闻声礼的腰肢,将肚子严严实实的护住,埋下头去吻闻声礼的乳肉。停止用药后,闻声礼的胸部已经不再分泌奶汁了,但依旧隆起了一个小山丘的弧度,看起来绵软可爱。闻声礼此刻亦不克制自己的感受,被爱人吻上去的那一刻就瘫软下来,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一遍遍的喊着宋宪启的名字。
“宪启,别弄那里,别……求你……进来。”闻声礼呻吟着,指骨分明的手攀住宋宪启的肩膀,他低低地喘气,压抑不住自己的颤抖无力。“我想要你,我也……只要你。”
宋宪启背脊僵了一瞬,很快从善如流地解开外裤,将身下的巨兽放了出来,闻声礼早已情动,白桃味七零八落的等着被侵染,被撕碎。宋宪启用手指将头部按了进去,经络密布的红紫色肉柱挺立着,像一枚穿骨破肉的麻花钉。闻声礼听见自己的血液涌上来,欲望却一泄而下,唧唧咕咕的包裹着讨好着入侵者,被异物填满的满足感令他头皮发麻。
宫腔里多出来的胎儿使身形更加笨重,闻声礼被牢牢地钉在宋宪启的阴茎上,肠肉贪婪地吮吸吞咽着,绞着巨物不肯放开。宫腔口就在伞头上,随着闻声礼一呼一吸,这对情人就不断的碰撞亲吻,蜻蜓点水般纯情。可闻声礼却空虚到难熬的境地,只盼着宋宪启恶狠狠地冲撞翻搅,止他的痒渴。
宋宪启将闻声礼平放在了书桌上,两条白皙无暇的腿被架在了alpha的肩头,这是一个很方便用力的姿势。他就着这个站姿猛地抽插了数次,时深时浅,伞头在穴口研磨徘徊又重重地撞入。肠道里早是一片春水淋淋,肠肉被捣得红熟软烂,阴茎所征伐之处皆已热嫩湿滑。闻声礼十指在光滑冰凉的红木桌面上无力地打滑,眼睛失神失焦,几乎看不清野兽般疯狂啃吸自己乳头的是何面容。他只能几近麻木的感觉到后穴被巨大撑开,挤压,露出淫靡的形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