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念了,这孩子简直就像上天排下来惩罚他的。他想再次和自己的omega水乳交融,弥补多年的遗失,谈一场花前月下的恋爱,而宋念就是花丛里的蜜蜂,月亮旁的乌云,无时无刻不吸引着闻声礼的注意,他却连余光都分不到一星半点。刚开始的时候闻声礼还会满怀歉意地对他笑笑,后来被两边扰得不厌其烦,也就开始怪宋宪启胡闹发脾气,快40的人了,俩孩子的爹,还要和小孩子争来抢去。
宋宪启吃的是哑巴亏,有苦说不出,宋念得到的是闻声礼甜糯的奶乳,香软的怀抱,轻声细语地安抚……而他除了omega的背影和冷眼,什么都没有,还惨遭老婆嫌弃。
这周末就是闻阮和宋觅的婚宴。孩子太小了也太闹了,肯定是带不过去的,宋老爷子自从知道真相以后,一直觉得有愧,但又拉不下老脸,所以闻阮的婚礼他也未必会去。宋宪启想,不如让自家爷爷来带宋念吧,给老太爷一个台阶下,又正好可以挫挫这小屁孩儿的杀伤力。
宋宪启有了偷偷摸摸的小算盘,也没吱声告诉闻声礼。只是故意提早一天让老宅的人把孩子接走,留下他和闻声礼二人世界。
其实闻声礼是真的累坏了,光是照顾宋念,处理琐事,就让他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实在是抽不出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宋宪启在想什么。这天宋念一走,他也跟着松了口气,一下没了事情做,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宋宪启给他切了盘水果,殷勤地端了过来,摆在茶几上。
“小礼,你最近太辛苦,都瘦了不少,脸颊上都没肉了。”宋宪启说着,自然而然地坐到了闻声礼身边,握住了指骨分明的手,若有若无地抚摸着,姿势亲昵。
“……宪启,你说小念会不会哭闹到不肯吃饭?毕竟他这么大还没真的离开过我……”闻声礼显然没有注意到宋宪启的小动作,他还在担心宋念的事。
“这是件好事,他都那么大了,总该学会稍微独立点了。再那样粘着你,对他对我们都不方便。我们总要有狠下心来教会他站立的那一天。”宋宪启嘟囔着,贴上Omega散发着白桃清香的脖颈,一点一点吻舔起来,闻声礼的衬衣没扣全,露出半截白皙的锁骨,宋宪启冲动地俯下身,衔咬着,用舌尖去描摹品尝。
“等一等,别,我还没……”闻声礼攥着身上人的袖子,嗫嚅着推拒道。
“不可以吗?”宋宪启压抑着欲望,移开了一些,温热的鼻息像是在喉管里烧得滚烫一样,强势地覆在闻声礼的唇畔,带着欲扬先抑的侵略。
“我……”闻声礼下意识地缩回一只手合起了自己的衣领,低下了头,他望着宋宪启的样子便不敢接着往下说。
“嗯?”
“我的哺乳期还没断……我想,先用取奶器把……唔!”嘴唇被猛地封住,所有的话被迫咽了回去,宋宪启抓着闻声礼的手缓缓的按在了沙发上,倾身压了下去。
“不用那个也可以,你涨奶我可以帮忙……”宋宪启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含住了闻声礼的乳尖,口水很快濡湿了布料,浅粉色的肉粒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闻声礼觉得又羞又臊,可身体莫名地感到一阵快感,像是那些奶水涨得更厉害了,汹涌着,迫不及待地想被人吸进嘴里。大猪蹄子!
宋宪启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omega在他的下柔顺地躺着,敏感的,矛盾的,甚至是有点迷茫,闻声礼的眼睫毛下弥了一层湿漉漉的水雾,嘴唇却微微张开,像是无声的邀请。他的本性让他想哺育一切生命,自己的孩子亦或者是情人。他想抱吻那个alpha,爱抚他,把鼓胀的奶窝喂进他的口中。
“宪启,帮帮我……”闻声礼终于熬不住了,他动手解开了胸口上的扣子,平实无华的雪色散落开,随着呼吸起伏颤动,矜持而柔软。
宋宪启心领神会,他无声地吻上闻声礼的心眼,这是他的小月季花,虽然临近黄昏,但爱意是丰盛的,满满的漫溢出来,叽叽喳喳地,变成了春天的种子。一个结成了甜桃,另一个挂念着晚夏。
他们俩是蜷缩着互相依偎的枯槁的树和藤。
混沌的半透明甜汁淌了下来,顺着牙齿和舌尖,流进了粗糙的口腔里,宋宪启咬着那块软肉,一点点的裹挟,吮吸馥郁。舌肉是毛糙的,蹭红了奶白的皮肤,闻声礼低低地喘了起来,他环着宋宪启的脖子,手指插进了硬厥厥的头发里。宋宪启吞咽得几乎贪婪,他吃空了一只,又扭头去衔另一个,叼在嘴里又咬又舔。比婴儿少了一份本性,多了一份兽欲。
直到闻声礼觉得乳尖发疼,如火烧火燎,不由得喊出声,宋宪启才意犹未尽地抬起脸。他用下巴蹭了蹭闻声礼的肚子,凭着本能向前去吻他,将发抖的唇舌卷入深吻之中。
居然还有下??
最近的事情很影响我的心情,大概大家也很愤慨,我在这里也不想指责谁。
创作不死!自由不息
婚宴(下)顾宋新文来了
糖果与棒
2020-03-18 0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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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的天气很好,天空蓝湛而清明,海风缓缓地吹过来,一阵阵地,伴着鸣鸟低旋的叫声。宋宪启和闻声礼早早地到了宴场,他们是作为特殊的参宴人接受邀请的。闻阮的身份重重,非要道出个所以然,笙家,闻家,君家,宋家都牵涉其中,到底谁站在闻阮身后最合适,作为父亲,他们必须做出选择。本来闻声礼对这件事感到无比头疼,毕竟他总不能让宋家的孩子嫁回宋家吧,所幸君晟铭倒是有意图借此机会与宋家缓和关系,便主动提出让闻阮在明面上依旧保持君家少爷的身份。闻声礼本来不愿意,但宋宪启倒是很乐见其成地答应了。后来闻声礼问起原因,左右也是一家人了,宋宪启现在是十分相信自己老婆,便把宋觅的身世告诉给了闻声礼。闻声礼混了官场那么久,即便没有登顶入局,但也明白一二,宋觅的另一个父亲权势太过,宋宪启选择君家也是在给闻阮多一重的保护,多一个砝码。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宋宪宁居然也来参加婚礼了。他被人推着,从船舱上下来,笑容温和干净,令人如沐春风。更引人注意的是推着他的人,肖鸣,那是当局的二把手,顾封的亲信。肖鸣戴着墨镜站在宋宪宁身后,一言不发,神情十分冷漠。顾封没有到,但肖鸣到了,这意味着什么,所有的在场人都在自己心里衡量了一番。
宋宪宁跟着顾封的事早就不是秘密了,但两人的关系却一直没有人猜得透。说是情人,顾封却对宋宪宁过于放纵,几乎是默许宋宪宁手里握着自己的势力;说是伴侣,顾封又从未承认过,更没有认可宋觅的身份。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