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呜!”
又是含着怒气的一巴掌扇了下来,又辣又痛,白秋的眼泪掉了下来。
他没空求饶,只能竭力忍着吃痛的呜咽声,在贺津的怀里扭来扭去。
两只手腕不必捉着就只能无助的揪着贺津胸前的衣领,嘴唇被凑过来的热度霸占了,舌尖都被狂躁的力道吮成了红艳的尖儿。
“要什么?”
贺津突然没头没脑的询问让白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懵懵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贺津,被恶意的顶了一下,感受到屁股下面坐着的热东西,才急忙回答说。
“要,要老公的鸡巴,不想要假的东西,就想要老公的鸡巴干我。”
委委屈屈的嗫嚅是凑在贺津的耳边说的,讨好的意图显而易见,并且十分有效。
贺津的鼻息都重了几分,却盯着他说。
“自己吃进去。”
体内的震动终于停了下来,白秋愣了愣,随即连忙伸手摸向自己的臀缝。
细长的指节将黏湿的头部抽出来的过程并不容易,他咬着牙也努力往外排,脸上涨着羞愤的红,像是被欺负的太凄惨。
贺津低低的吻着他,炙热的嘴唇烫的白秋好像被融化了。
过了一会儿,假阴茎被丢到了地上,沾满肠液的手急切的去拉贺津的裤链,然后圈着早就硬起来的阴茎揉搓了两下,就被白秋抬着屁股往湿热的小穴里塞。
平时都是含着中号的肠壁被真正的阴茎塞进去,仍然会费力的让白秋忍不住哭出来,后背的脊椎骨全麻了,片刻后气喘吁吁完全坐下去的一瞬间,白秋仿佛被铁棍子贯穿了。
他揽住贺津的脖子,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依偎在他怀里抽抽噎噎的求着。
“老公,回卧室做好不好?不要,不要在这里。”
17
贺津的脖颈上鼓出了突突直跳的青筋,繁重一天剩余的体力全都用在了白秋身上。
湿润的吻将白秋的颊颈嘬出一个个吻痕,宽大的手掌扣在白秋的腰上,往下死死按着,如同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捉住般牢牢抱着白秋战栗的身子。
脆弱的尾椎骨像是要被撞碎了,还垂在睡裤里面的性器没被捅几下就自己射了出来,白秋又爽又胀,腰眼都被撞酸了,撞的他止不住的想往上跑,或者往后躲。
贺津丝毫没有顾忌这是在客厅的餐厅,激烈动作撞出的噗嗤噗嗤水声几乎响彻了偌大的空间,听的白秋面红耳赤。
他很想做贼心虚的提防着谁会惊觉,却实在分不出半分余光与注意力来观察,都要溺死在贺津的侵犯中了。
屁股被撞的发麻,下身跟漏水似的淌着淫液,白秋被颠的失了神,微微张着嘴喘气时津液都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尖尖的下巴变得水亮亮的。
贺津蓦然站起了身,抱着他往楼上走去。
白秋的全部重量都陷在了他的肉茎上,如同最深处被陡然剖开了,每走一下都顶的更深的东西折磨的白秋快受不了了,蹬着腿哭叫。
“别、别...老公!..”
这样的姿势他不是没有试过,可这是在客厅,在明晃晃的,随时都会有人进入的客厅。
他的上衣歪歪扭扭,露出半边白皙的肩头,宽松的睡衣被脱到了膝盖,被扇红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了璀璨的灯光下,整个人都挂在了贺津身上,被他捅的液体直流,大腿内侧一片濡湿。
这样淫糜的场景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人撞见,更何况贺游还在二楼。
那可是贺津的哥哥。
心里极度的恐慌压过了极致刺激带来的快感,白秋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哆哆嗦嗦的催促着。
“回卧室,快...快点回去...”
相比起他的惊慌失措,贺津气定神闲,甚至是漠然的掐着他的下巴吻他,单手托着的姿势并没有怎么用力,任由白秋快掉下去似的深深含着他的阴茎,依赖的拼命抱着他。
他停在了楼梯中央,将白秋抵在金色墙壁上。
白秋的脸红的厉害,眼角也红透了,跟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似的哭的一抽一抽的,底下的小穴却咬的格外紧。
缠裹的紧致温热让贺津彻底着了迷,失控的疯狂干着他,干的他在金墙上一耸一耸的,如同是在圣光里被玷污的淫乱圣子。
吱呀的短暂声响钻进了贺津的耳中,他停下动作,意料之中的瞥眼,望向了站在书房门口的贺游。
年轻精悍的身材如同一堵墙挡住了贺游的大半视线,他只能看见一抖一抖的草莓衣角,和勾在贺津腰腿上快掉下来的两条腿,拖鞋早就掉了,白皙的两只脚如同受刑般无助的在空中扑腾着。
贺游只扫了一眼,然后识趣的在贺津不带感情的注视下,屈指扣了扣杯子,无声表示他是要下楼接水的。
这也算是个借口,毕竟他知道贺津是成心要自己故意撞破这一幕的。
叩击的声响也让混沌中的白秋清醒了一些,他正茫然的想着贺津怎么突然停下了,忽然后脑被扣住,下巴抵在了贺津的肩上。
耳垂被重吮舔咬的同时,他在朦朦胧胧的泪光中看到了下楼走近的贺游。
对方神色坦然,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他们,白秋的心却骤然悬到了嗓子眼。
他的脑海空白了一瞬,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呜咽的尖叫,然后受惊般急急的低头埋进了贺津的怀里,抖着背脊断断续续的哽咽着。
因为太羞耻,他连哭声都是细细弱弱,像是被掐着脖子的小猫崽,听来怪可怜的。
贺游在心里叹了口气,目不斜视的越过他们下了楼,倒水的声音盖住了上楼的脚步声。
水声停下,贺游慢悠悠的小心喝着杯子里的茶水,目光掠过一片狼藉的餐厅时,这次幽幽的叹息终于发了出来。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啊。
回到卧室后,白秋积攒的惶恐与怨怒全都溢了出来,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骂贺津,一边狠狠的踢蹬咬踹,丝毫不放过任何可能会反击的间隙。
但贺津并不在意,被踹中了也只是闷哼一声。
不过听到白秋又口不择言的闹着要分手时,他的脸色才会冷下来,指甲刮着白秋的乳头,干的他哀哀哭叫了再逼问他。
“宝宝说什么?我没听清。”
白秋还有力气的话,就会涨红了脸报复似的再恨恨的喊一遍。
“分手!分...”
又听了一遍后,贺津就再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等把人干的神志不清了,贺津将他翻过身,弯身去吮他屁股上心爱的小红痣。
早就被玩弄的红肿臀肉如同一层红纱蒙住了鲜艳欲滴的小红痣,却还烧的贺津的心里也着了火似的,猩红的血肉恨不得化成藤蔓将白秋缠的严严实实,然后把小红痣凝成要了命的心尖血。
臀肉敏感,白秋又疼又爽,股缝里流出乱七八糟的液体。
在昏沉间他还哑着嗓子哭,一会儿害怕的嗫嚅着“我不敢了”“老公饶了我”,一会儿挂着泪珠骂贺津是条疯狗是王八蛋,一会儿又脸泛红潮的嘟囔着还要。
他不自知的晃着白屁股,求欢似的,勾的贺津怎么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