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床就哆嗦。
他哭的直打嗝,胡乱求饶。
“老公,老公我用嘴,用嘴含好不好?别干了,我真的受不了。”
红通通的屁股被打成了艳色,贺津将他的小红痣都快咬下来了,才心软的答应。
白秋跪在他腿间,讨好的啧啧吮着狰狞的阴茎,后来含的嘴太麻,白秋就用脸颊蹭着狰狞的柱身,一下一下的亲着。
他这样乖巧又纯真的看着贺津,还带着一点委屈,贺津没过多久就射在他脸上,把他绯红的脸颊弄脏了、
白秋舔干净他阴茎上的精液,脸上沾着浊白,朝他怯怯的笑。
“老公,老公我乖不乖?”
贺津的血液沸腾翻涌,连太阳穴都跳的眼前发黑。
他把白秋抱到腿上,疯了似的去吻他,粗喘着夸奖说。
“宝宝好乖,宝宝最乖了。”
白秋在他的热吻中发出含糊的嘟囔声,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的谈着条件,而很快他又惊慌的挣扎了起来,被迫用红嫩的屁股吞下再次硬起来的肉茎后,崩溃的哭着骂贺津骗人。
抽抽噎噎的骂声像是撒娇的嗔怪,白秋的泪珠又仿佛一滴滴的露水,被贺津用心尖捧住了。
他恨不得与白秋肉体交缠,灵魂相嵌,永不分离。
白秋或许并不愿意,但他又能怎样呢?
一开始就是他主动招惹的贺津,毫不吝啬的说出无尽的甜言蜜语,骗贺津栽进了陷阱里。
他的甜蜜与爱意是假的,贺津却当了真。
荒唐淫乱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白秋恹恹的躺在床上,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奄奄一息的破布娃娃,屁股都快被干烂了。
贺津进来了,走在床边抚摸着他的头发,然后用眼罩蒙住了他的眼。
白秋没反抗,只是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欲哭无泪的打着商量。
“老公,这次能不能别用道具了?”
前几天贺津就玩过这一招,蒙住了他的眼,然后用道具玩他。
白秋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异常敏感,不知道被干失禁了几次,最后嗓子都快喊哑了才被放过。
事后,贺津把哭的眼睛都肿了他抱在怀里,安慰了很久才终于哄好。
这一次贺津又想来,白秋光是回忆就浑身发麻,却也不敢反抗,摸索着钻到贺津怀里黏黏糊糊的求他。
“老公,我只想吃老公的鸡巴,不要别的东西,好不好嘛?”
白秋跟条美人蛇似的跟他撒娇,贺津鼻息沉热,一言不发的和他接吻。
白秋乖乖张开嘴,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嘴里被渡了什么液体,他以为是催情药,惴惴不安的等了半晌都没有难耐的流水,反而逐渐困倦的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贺津才将睡衣给他穿上,只是睡裤往下扒了扒,露出一截屁股。
片刻后,有人小心的敲了敲门,拎着工具箱走了进来。
白秋睡了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在贺津的怀里,只不过居然穿了上面的睡衣,下面却还是空荡荡的。
贺津什么时候给他穿衣服了?
白秋迷惑的低头看,稍微一动,屁股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原本他以为贺津又打他屁股了,可这疼痛是从一小片密集处传来的,犹如蚂蚁噬咬。
他惊愕的使劲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伸手想去碰,急急的说。
“屁股好疼,我的屁股怎么了?”
贺津捉住了他的手,用链子圈在胸前,然后托着他的下巴轻轻一扭,逼他看向身后的镜子。
全身镜前几天还被当作羞耻的道具,如今同样发挥了作用,清晰的照出了白秋衣角下的两瓣屁股。
在原本长有小红痣的地方又多了同色的漂亮线条,看起来俨然是一个j的形状,而最鲜艳的小红痣就是j上面的灼灼一点。
贺津,津,j。
独特的设计故意描粗了j的下半部分,乍得一看能看出来是字母,细看之下却又有种艳丽的怪异感。
在白秋彻底懵住的时候,贺津舔着他的耳垂,心满意足的低笑道。
“宝宝,这个形状是不是很像老公的鸡巴?”
“喜欢吗,恩?”
微微翘起来的顶端仿佛渗着浊白的液体,在被贺津点醒后的形象一下子就淫糜了起来。
白秋如坠冰窖,止不住的发起了抖。
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凄厉的崩溃痛哭。
从来没有人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长久的标记,也没有人敢,可是现在贺津将他钉死了,让他摆脱不掉这个标记,甚至今后连屁股都不敢再露出来。
——
【温馨提示:(rap)如果这是现实生活,偷偷给人纹身要不得,但这只是搞凰无脑,所以谁跟我讲三观就罚你以后永远都没肉汤喝,呦,哟。】
20
初冬的城市还没有下雪,气温却已经降到了零下,和寒冷萧瑟的街道截然不同的宴会厅温暖而明亮,形形色色西装革履的人谈笑风生,觥筹交错。
白秋无精打采的跟在贺津身边,像个附属品被贴身携带。
他穿着定做的合身西装,但因为不习惯,一直在扯着勒人的蓝色领结,喘不过气似的怏怏不乐。
贺津毫无顾忌的在公众场合和他十指相扣,对于其他人投来的视线视若无睹,而白秋就更不在乎了,况且这些人他又不认识,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凭什么去在意这些奇怪的视线。
原本他是不想来的,贺津想到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出过门了,又不放心让他自己待在家里,所以半哄半强硬的把他带出了家门。
尽管出来了,贺津也是疑心重重,一刻都没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更过分的是,他没给白秋穿内裤,又给他戴了贞操带,唯一的锁被藏了起来,使得白秋除了正常小便外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依附于他,这样才让贺津稍微放下了心。
白秋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聚会,总之看起来跟上流人士装模作样似的。
而他压根不懂礼仪,被夹杂着鄙夷的复杂目光看的心烦意乱,磨了好久才让贺津答应放他去甜点桌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休息。
贺津立在人群中,亲眼看着他坐到了单人沙发上,神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尽管他还在和贺游一同与别人对话,余光却还始终放在白秋身上。
白秋站的腿软又羞耻,好不容易坐下来后松了一口气,舒舒服服的靠着沙发背吃甜点,大快朵颐的模样与这个宴会格格不入,一时间吸引了不少视线。
有人站在了他面前,目光嫌恶的傲慢问。
“你是谁?和津哥是什么关系?”
白秋瞥了一眼身穿小洋装的女孩,慢吞吞的回答说。
“他啊,是我老公。”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你这个人有没有羞耻心”
对方轻易就被激怒了,不过碍于良好的修养,说不出太直白的反击,白秋却不一样,冷嘲热讽的笑眯眯怼的她脸色涨红也毫不嘴软。
而一道惊讶的男声打断了他的注意力。
“若宁?”
这个久违的熟悉名字让白秋僵住了,他近乎惊惶的扭头看去,看到了他的第二任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