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流水了,这么多人看着,我可不能帮你了。”
白秋怀疑他刚才是故意把自己吻到情动,现在浑身都被点燃了,恨不得脱了裤子和贺津肌肤相嵌,干个酣畅淋漓。
可贺津说的对,他们还在沙滩上,日光炙热,人潮汹涌,他什么都不敢做。
白秋急的都哽咽了,埋怨着。
“都怪你,我、我怎么办啊...”
“你哄哄老公,老公就帮你。”
“哄哄?”
白秋有些茫然。
贺津蓦然凑近了,眼瞳直勾勾的盯着他,说话的温热熏得白秋浑身发软。
“你不吃醋,老公可吃醋了。”
“你吃醋?....你刚才看到了?”
贺津果然看到了白秋和学长说话,而他也果真吃醋了。
浪花仿佛在拍打着心尖,白秋只觉得心里酸麻麻湿漉漉的,他止不住的扬出带点骄傲的笑意,语气装的很随意。
“就是偶然碰到了嘛,不过我都解释清楚了,还给他看了我们的戒指。”
他没发觉自己迫不及待的把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伸手拽着了因为总是容易弄丢而系在脖子上的项链,银闪闪的戒指在他们之间晃动着。
独一无二的设计是当初两人亲自挑的,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
贺津静静的看着他,眼里流淌着异样的情愫。
他低声问。
“这次,你怎么没让他带你逃走?”
白秋怔住了,下意识问。
“我为什么要逃...”
话音未落,他忽然不说了,脸上浮出了被揭穿的羞怒。
他鼓着脸颊,假装被贺津身后的海面吸引了视线,目光游移,几秒后才底气十足的嘟囔着说。
“我们都结婚了,档案信息都被登记上了,我还怎么跑啊。”
三年的婚后生活过得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又仿佛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
白秋没有什么技能,学历又不高,就在贺津的家里心安理得的当个废人,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玩游戏。
后来他玩入迷了,有空钻研游戏提高技术,玩的越来越好,现在逐渐成为了一个游戏主播,日渐丰厚的收入居然也能养得起自己。
贺津并没有干涉,只是不准他露脸,还将他的收入存到了一张卡里,免得他有时候赌气离家出走的时候连酒店都没钱住。
虽然离家出走没几个小时白秋就被哄好了,乖乖的跟他回了家。
习惯了这种安逸的日子,如同泡在舒舒服服的温水里,白秋竟然也早就忘了自己当初的担忧,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跑,从一个人的身边跑到另一个人的身边。
但是如今绝对的安全与绝对的舒适,使白秋钝化了。
肩头被搭在旁边的浴巾盖了起来,垂落的部分遮住了白秋的后背,因而手掌沿着裤边钻进去的动作,没有人能发觉。
白秋反应过来后,脸红的要羞赧阻拦,贺津却赶在他之前,低笑着说。
“宝宝哄好了我,所以老公给你奖励。”
哄好了?
什么时候...
白秋的思绪被捅进小穴的手指打断了,他差点弹了起来,惊慌失措的抓着贺津的领口,白皙的指节哆哆嗦嗦着,咬着的嘴唇也红的像草莓。
贺津对他的身体非常熟悉,宽大的指节只深入抽插,故意碾着敏感的凸起弄了一会儿,白秋就战栗着射了出来,不止前面把短裤弄脏了,后面也流了一屁股水。
他忍的很辛苦,脸红透了,眼泪也由于过度的羞耻与强烈的刺激溢了出来。
贺津勃起的阴茎隔着薄薄的裤子顶着他的大腿,白秋浑身又烫又软,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抱着他,抽抽搭搭的打着小哭嗝。
“老、老公...”
身子一轻,贺津旁若无人的将他抱了起来,浴巾蒙住了他淌着水的湿屁股。
“宝宝,老公在呢。”
低沉的笑声震的白秋浑身发麻,指尖都使不上力。
他像是被海岛日光烤化在了贺津炙热的怀里,从此就与骨血黏在一起,无法割离。
番外02(下)
这次是贺津出国谈生意,他们二人几乎寸步不离,白秋自然也跟着他过来了。
谈生意的地点离这座著名的海岛很近,所以谈判结束后两人就顺便来这里玩,租了海边一栋别墅住着。
别墅就在沙滩不远处,二楼的落地窗还能将外面经过的游客看的清清楚楚,白秋双手扒在上面,滚烫的脸颊贴着温凉的玻璃,嘴里溢出了哼哼唧唧的哭腔。
他蜷着脚趾,软的几乎站不稳,费力才能支撑着。
上衣早就没了,乳头被贺津嘬的肿了起来,红红硬硬的挺着,扭动间稍微不留神就会碰到玻璃,让白秋又痒又疼。
下身的短裤也不知跑到哪儿了,穿着贺津在路上顺手买的女士泳裙,内层被剪开了,撩起短短的裙摆就能窥到双腿之间红嫩外翻的小穴。
而那处敏感的地方,正被贺津的舌头舔弄搔刮着,湿哒哒的仿佛闹了洪灾,深处的淫水直流。
白秋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他快点进来。
贺津不为所动的又亲了一会儿他的小红痣,才掐住烙着纹身的白屁股,阴茎抵住了湿热的股缝。
喑哑的声音贴着白秋的耳侧,问。
“这是哪儿来的小朋友,屁股怎么这么骚?”
白秋感受到他只是蹭着,就自己急急的撅着屁股去含,双手被命令着不准动,于是只能放荡的扭着屁股,发着欲求不满的黏糊鼻音。
“恩..想吃鸡巴、想吃老公的..”
贺津扇了一下他的屁股,白皙浑圆的臀肉颤了颤,透着桃子似的粉,看起来格外可口。
指腹拨开饱满的股缝,贺津低喘着,将阴茎插了进去,一下就整根捅到了底。
“啊呜!...”
白秋猛地耸了耸,这时候又嫌他的东西太大,肠壁褶皱被撑开的酸胀如同潮水袭来,他腰眼一酸,差点腿软的掉下来。
身后覆过来的身躯钉住了,贺津的指节扣进他颤抖的指缝,无名指硌的白秋想蜷起来,又没有丝毫空间。
他被严丝合缝的嵌入了。
粗硕的阴茎捣的肠肉发热,深处淫水直流,微微翘起来的顶端捅的白秋哭叫不止。
像隔靴搔痒,他无法满足深处沸腾的躁动,只能用贺津这根热乎乎的东西才能止一止。
没了贺津,他痒得快要死掉了。
现在,他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活死的,晕晕乎乎哭叫着死的,又或者是被贺津活生生干死的。
海岛炎热,连空气都让人喘不过来气,白秋与贺津唇齿交缠,从彼此的呼吸中活下去。
他拼命喘着气,脸红红的,眼里滚着亮盈盈的泪,一会儿哽咽着说“太深了”,一会儿又撒着娇催贺津快一点,像个挑剔的小祖宗。
贺津吻着他,把人干的弄脏了落地窗,再也没力气吐出任何颐指气使的言语。
小草莓图案的泳裙一晃一晃的,只能勉强包住屁股,却遮不住漏出来的春色,白秋被他抱到了别墅顶的游泳池边趴着,温温的蓝色海水漫过了细细的小腿。
从这里能俯瞰到沙滩的人群与远处的海水,他们仿佛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