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冲激的他,高潮失禁了,明黄的尿液和着透亮的淫水,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呜呜……”
充血的阴唇、跳动的内壁,无一不让白芨疯狂,丝毫没有时间理会齐歌的痛苦,俯身咬住了他的后劲,防止他乱动,掐着他的腰肢,就狂猛的操撞起来,两人下身连接的紧密无缝。
射精的前一秒,它将巨大的龟头顶进了操开的子宫口里,滚烫的精液喷洒的瞬间,粗壮的肉棒上,不甚柔软的倒刺,忽然张开,半硬的刺在缩紧颤抖的肉璧上。
“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随着浓浓精液喷射而出,齐歌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痛叫了几声,就彻底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刘欣然也将手指猛的插进了自己的体内,她无法想象,半兽蛇的性器如果插进自己的骚穴里,那将是怎么的刺激,天知道她多么渴望能像齐歌一样,被操晕过去,埋藏了多年的欲望都被这场性事给刺激了出来。
这是人类男人所不能给予的刺激……
射精完毕后,白芨湛蓝的兽瞳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醒,将依旧炙热发硬的肉棒从齐歌的体内,有些艰难的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就像是开了塞子的红酒瓶一样,混合的温热液体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看看已经不省人事软成一滩泥的齐歌,它皱了皱眉,强忍着将残留着他温度的肉棒开始收回麟甲下,把他抱入怀中,用宽大的手掌,盖在了他被撞红的大腿根处,而紧贴着它手心的花穴被蹂躏过了度,两片粉嫩阴唇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慰中轻轻抽搐着。
只是稍微移动了一下,大股的灼液就从它的指缝间流淌了出来。
“吃的可真多。”那都是它射给他的。
将齐歌放在了地上,白芨终于看向了外面丑态毕露的刘欣然,一个小时前还穿着高跟鞋挽着精致发髻的精明女人,此时正躺在地上自慰着。
看着她故意朝向它,大开的双腿,有些发黑的私处,三根手指有节奏的进出着……它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冷笑。
这个愚蠢的女人,如果这次它不是为了找到齐歌,也不会甘心被这些人擒住,从始至终,它要的都只是齐歌而已。而现在,这个女人将齐歌送回到了它的身边,那么,她就没有了该存在的意义。它是知道这个蠢女人刺激到了齐歌,养母对自己抱有如此龌蹉的想法,还把自己作为实验的对象与半兽蛇交配。无论是哪一项齐歌都觉得恶心和无法接受。那么就让它来解决刘欣然吧,以后齐歌就是它一个人的了,齐歌是它的。
就在刘欣然整个右手都插到发酸的时候,她终于迎来了自己的高潮,酥麻的快意炸开在体内的最深处,她淫叫了起来。
“啊!操死我!操烂我吧!真实太爽了……”
突然,脖子上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缠了上来,她急忙睁开眼睛,顿时吓的小腿发软,前一刻还关在玻璃柱里的半兽蛇,不知何时已经在她的身边了,而她的脖子上,正缠着它的蛇尾!
“你,你要做什么!来人!快来人呀!救我,救命!”
随着她的尖叫呐喊,缠着她脖子的蛇尾渐渐开始收紧,慢慢的她的声音变的越来越小,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涨的紫红狰狞,残留着淫液的十指奋力的抓着脖子上的蛇尾。
“不……要!呃……”
“咔擦!”断气的前一秒,刘欣然似乎听见了自己脖子被拧断的声音,极度的窒息中,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七窍中流出鲜血的感觉。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这个如天神般俊美的新物种尾下。
杀死了刘欣然,白芨便嫌恶的就蛇尾将她如同垃圾般,扔开了。正要转身朝玻璃柱内走去,那里躺着让它心动的人类男孩,巨尾游走了几下,身后的大门便被撞开了。
“教授!刘教授!”
闯入的六个士兵,纷纷在扣动扳机的瞬间,被白芨用十来米长的巨尾齐齐勒住,冒着烟的冲锋枪齐刷刷的掉落在地。
只稍稍一用力,六个活生生的人,便被巨尾勒的胸腔骨裂,甚至来不及呼救,就毙命了。
这也不过是白芨杀人手法中的冰山一角,生来冷血的半兽蛇一族,具有强大的攻击力和催眠术,能瞬间取人性命,也能操控一个人到死。
就如同上次,它将齐歌劫持到海里时,那些追击而来潜水下来的士兵,它只用了几秒的时间,就用它那双堪称完美的手,将他们撕成了肉块,整个过程它甚至还露着冰冷的笑容。
现在,它要带齐歌回到属于它的地方了,他将永远只属于它……
【作家想说的话:】
刘欣然这种人心理生理都扭曲了,压抑的多爆发的也多。
圈养起来 章节编号:6303702
“刘教授出事,失去了联系,极有可能是……是新物种逃走伤了人,目前刘教授那一队还没有找到活人。”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那队人只怕是凶多吉少。
齐歌是被冷醒的,有些无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被半兽蛇抱在怀里,赤裸的身躯不挂一丝,被冻的已经有些瑟瑟发抖了。
刚刚动了一下,靠着石壁入眠的白芨就睁开了蓝色的兽瞳,冷冷的看着怀中不安份的人类,在他即将脱离它的怀抱时,说话了。
“你又想逃跑吗?”
上次齐歌的逃跑,让它很愤怒,甚至发誓,再次找到他之后,绝对不会再给它第二次机会了。
齐歌仓惶的对上了它的眼睛,一直缠在他脚踝上的蛇尾,勒的他生疼,忙摇了摇头,可怜巴巴的说道:“你,你好凉,冻到我了。”
说话的时候,他白皙的小脸有些不争气的发了红,转而又有些惨白,昏迷期间,他似乎记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了,比如被它挟持在深海里,比如被它强行夺去了处子身,比如他是怎么从它身边逃跑的……
他都记起来了,但是不断浮现在脑海里的,却总是它对他疯狂的操弄,这让他对它又怕又羞。还有养母对自己的事,原来母亲一直是抱有这样的心态将他养大的,他一直觉得养母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没放在心上过,现在想想当初的自己实在是太蠢了,以为刘欣然把他从孤儿院接出来,不嫌弃他的身体,把他当做亲生儿子。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十几年来的阴谋,从此他没有家了,又是孤苦伶仃一个人。
作为冷血动物,即使进化了,依旧改变不了血液中的寒冷,看着被冻的直哆嗦眼神晦暗的齐歌,白芨才后知后觉的放开了他。
“那边有衣服,去找了穿上吧。”
顺着它所指,齐歌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驻地了,这是一个山洞,和之前他被掳去的那个山洞相似,这里也有会发光的石头,和一汪清池,不过更大些。
听到白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