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奶子被冰凉的玻璃挤得变了形,小屁股抵着男人的大肉棒,咕叽一声,又插进去了。
喜欢骑哥哥的大马(春药h)
宋南圆被腰间的大手控制着,只觉得自己是一片轻叶,被男人揉捏在掌心载浮载沉。
温禹霖掐着小丫头的腰肢,边操边走着,往客房走去了。
小人儿腿软,哪里走得动,半拖着半提溜着,随着男人的步伐到了客房。一路上交合处的爱液淅淅沥沥滴落在地毯上,像是诱人的线索,又像是欲望的钥匙,打开两人交欢的大门。
温禹霖半躺在床上,屈起一条腿,让小丫头抱着。
小人儿跪坐在床上,贪婪的小穴吃着大肉棒,双手抱着男人大腿,一对娇乳软软地磨蹭着。
男人低头吻着小丫头的美背,沿着脊椎一路吮吸着。流下来一串情迷的吻痕。
第一次见她穿那件该死的礼服是,就想这样在洁白的背脊上留下自己的印迹了,叫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甲乙丙丁都休得妄想。
这么想着,那日小丫头被人拥着打篮球的画面又跳入脑海里。顿时心里一气,咬了一口瘦弱的肩头。
腰部用力一提,大肉棒直直冲进宫口。
“啊呀……疼的啊……”小丫头的药效稍稍散了些,这会儿才知道疼。
“宝宝,喜欢打篮球?”男人幽幽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大手移到酥胸上暗自用力揉捏,惊得小丫头瞬间清醒。
好在宋南圆这会儿还有一分理智,这送命题得好好答。
小丫头小穴更是卖力地套弄着,吮吸着,嘴里说着讨好的话:“不啊……嗯啊……我喜欢骑大马……”
说话间,侧过身子去亲心爱男人的眉眼:“只骑哥哥的大马。”
“哥哥……嗯啊……操得……好深啊……”
“圆圆……要让……哥哥操一辈子……啊……”
温禹霖被小妖精的淫言秽语激得冲劲十足,将人侧压在床上,捞起一条嫩腿又猛干了起来,直到将小丫头的啜泣声都撞碎才罢休。
天大白的时候,小丫头才沉沉睡去。
一整个晚上身子被男人折成各种形状玩弄,只能被动地挨肏。大肉棒进出间,淫液撒了一地,小穴里的水压根没有停过。男人锲而不舍地插着小穴来来回回走着,稍稍停一会儿,小丫头又难受地哼哼了。从这间房走到那间房,里间和外间的浴室都玩得不堪入目,一晚上光洗澡就不下三回了。
可就是这样,小穴里的大肉棒都没有离开过,有时候操猛了整根拔出,下一秒又整根没入。
馋嘴的小穴被操麻了还不由自主地蠕动着,丝毫不知节制。数不清泄了几次了,男人倒是守得住,可后来晕晕乎乎被射得花芯一烫,也是害怕地往上缩,换来的是男人更重的操弄。
迷迷糊糊间,宋南圆隐约觉得,自己莫不是又被罚了吧。
之前是被罚吃不上肉,这回是被罚下不了床。
明明吃了春药的是自己,怎么这会儿还在折腾的男人跟打了鸡血似的越操越来劲。
左右想不出为什么,索性两眼一黑睡了。
等再醒来,小人儿缓缓地睁开眼睛,都不知今夕是何年。
身下的床单被换过了,睡群也重新穿上了。挣扎着坐起身,小穴处已经上过药了。
只是这腿,怕是一时半会儿合不上了。
宋大小姐起身想去厕所,下了床,扶着墙才能走两步。
温禹霖听到动静连忙赶来,见小丫头颤着腿寸步难行的模样,又心疼又得意。当然,后者轻易不能让小人儿发现。
宋南圆被男人看到自己这副窘境,又气又羞,一双美目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怎么总能感觉他眼里藏着得意的笑。
温大状走上前去,打横抱起了小丫头:“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乱跑。”
“我要去厕所啦。”宋大小姐小声嘟囔着。
温禹霖不敢逗她,惹急了到时候哭得受不住,自己又心疼,连忙将小人儿送到洗手间。
小丫头坐在马桶上,眼瞧着男人还没打算走,又发脾气了:“你出去啦。”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男人好笑地回答。
宋大小姐最后的一丝羞耻感也败在了汹涌而来的尿意上。
当着心上人的面,一泻千里。伴随着淫荡羞人的水声,叫马桶上的小人儿羞红了身子。
“唔,好疼啊。”比起羞耻感,红肿的小穴在尿液的冲击下,疼痛难忍。不用想都知道下面的小花瓣是多么可怜的破败不堪。
男人今早起来的时候,抽出大肉棒。仔细检查小嫩穴。那花瓣都被操破了皮,又大又肿,小穴里更是充血地膨胀着,泛着血丝。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色,连吻痕都带着怒气,一对白嫩的酥胸红肿地立着,布满指痕,乳尖的红果果过了一夜仍肿胀着没有消。
温禹霖心疼极了,昨夜,是要得太狠了。这一回认认真真上了药,丝毫不敢再使坏了。
这会儿小丫头上个厕所就喊疼,想必的真的伤着了。
男人将小丫头抱到洗手台上,湿巾沾上温水轻手轻脚地将小穴清理干净。
宋南圆羞红了脸,连带着小穴里的花瓣都微微颤抖,惹得男人又一阵不舍,暗自骂自己不是人,可骂归骂,往后的日子里操起来也实在没轻没重,只想一门心思狠狠弄哭身下的娇娃娃。
“现在几点了啊,我还要上学呢。”宋南圆窝在男人怀里,小猫一样地呜咽着。
“真被我操糊涂了?今天是周六呢。”温禹霖揶揄着。
宋大小姐眉眼一瞪,却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妩媚动人。
温大状看着那媚眼如丝的俏丽模样,身下的大家伙又是硬的发胀。
男人自知昨晚出手太重了,不敢惹小丫头生气,更是殷勤地伺候着。抱着去了餐厅哄着吃了点东西,又陪着在客厅一起看电影。
小丫头大抵是没休息好,电影没看几分种又睡了。
温禹霖看着怀里安然入睡的小人儿,心软得一塌糊涂。昨夜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