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重要的东西,就在铁门里面吗。徐柄诚给我拿了一套浴衣和浴巾,放在了洗漱台上就出去了。门外他的脚步声很轻,他似乎没有走,一直在走廊上踱步。
头很疼,出了事情以后我连续三个晚上没有睡好,今天又喝了好多酒。
热水淋在头上的时候我好了很多,不在去想周年和徐柄诚的事情,我努力去想想,别的,能让我不那么心烦的事情。
烦心的事情却还是不段涌上心头。
vip候机室里,我跨坐在周年的腿上。
“声声乖。”他说,边舔我的耳朵。
我的耳朵和脸颊糊着我刚刚给他倒的咖啡,他喝了口,然后一点一点往我嘴角,脸颊上舔。
湿湿的暖暖的。双手搭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写字,写的是他的名字。
他把腿分开一点,我的腿就被迫分开一点,他好像还不满意,一手扳正我的脸,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腰上,被迫我靠在他身上。这么一来我的整个小腿都滑了下去,腿窝卡在他的大腿上。要费力抱着他才能勉强不从他身上掉下去。
他开始亲我,琐碎的吻落下来,每一下都很轻。咖啡苦苦的气味,只能留在我的唇瓣上。
我舔了舔嘴唇,他笑了,好像在笑我没出息。
这个时候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一点一点往下。
我叫他的名字,抱着他的手胡乱地抓着。
他隔着内裤揉我的阴蒂,一下一下地拨弄,
每一下都很轻。直到我忍不住皱眉,他才揉了揉我的脑袋,拨开内裤的一侧,伸进去重重地揉。
我想尖叫,哼哼唧唧地乱晃着腿,他从头到尾一直很温柔,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把头窝到我的耳边轻轻说了声“嘘。”
“哥哥,你伸进来,哥哥。”
下面早已经很湿了。
我求了好几句。他的手才离开阴蒂,从那里抚摸过我的阴唇,滑倒了阴道口。一路上温温热热,湿湿滑滑的。
他把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全身都在抖。
另一只手扳正了我的脸,深深吻我。
镜子里我的身影模糊,热水冲的越久整个浴室越热。沐浴露打过腰间和大腿,顺着腿根一点点往上,伸了进去。
我像是个一窍不通的初学者,不敢对自己下重手。每一下抽插都很隐晦,也很羞耻。
这种羞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镜子里的我脸很红,整个浴室最华丽的就是这面镜子,镶着金黄的边框。和那个戴金丝框眼镜的主人一样,是个变态。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徐柄诚已经不见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开那扇铁门。
2<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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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2
我认识周年的时候他二十三岁
朋友介绍的酒局,“那个穿白色卫衣的,在美国学开飞机。”
朋友指着周年说。
和平常一样的酒局,玩玩游戏,大家都互相不太认识,看对眼的留了联系方式。
我大概留了一个男孩子的联系方式,不是周年的,周年是第二天酒醒了才加我的。
“你摇骰盅挺帅的,练过吧。”
我问他要不要出来玩,他说不了,怕xxx觉得我翘他墙角,xxx是我留了联系方式的男生。
“没事,我这堵墙很硬,你翘不动。”
“那好啊,去哪玩,future还是miu。”
“森林公园。”
周年没有赴约,美国那边临时有急事,他回去了。
一别就是一年。
这一夜我梦到周年,又模模糊糊地梦到了徐柄诚。
我起床,下意识地去走廊寻找,徐柄诚不在。
周年没有回来过。
我徘徊到那扇铁门门口,按下金属把手,门开了。
里面是一间调教室。
最中间是一个铁笼,旁边的柜子上陈列着很多道具,皮鞭散鞭绳子拍子,各式各样的假阴茎。正对着铁笼是一面镜子,很大,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放大效果。
而铁笼的后面,那堵墙,是用玻璃做的,玻璃后面是另外一个房间,那间浴室。
我昨天在浴室里看到的镜子也不是镜子,是一扇单面透视玻璃。
“这公寓是我和周年一起买的,他住一楼,我用二楼。”
我总算明白他说的,“用”是什么意思。
“姓名。”
“余声。”
“你今天迟到了半小时。”人事处部长一只手不耐烦地哗啦哗啦抖动着资料,另一只手指了指手表。
“我从家里过来的路上堵了一会儿。”谎话,我在那间调教室里呆站了好久才以至于耽误了时间。
“公司规定,不允许乘务组人员有过多超过正常男女交往的接触。你和周年还是在候机间被人抓个正着,影响很不好。上面也讨论过了,只能暂时让你停职。”
“之前领导叫我写的调查报告还要吗。”报告,其实就是检讨书,交代我和周年是怎么“乱搞”到一起去的。再忏悔一下,做个保证,以后要洗心革面,好好工作。
“你去写了交过来吧,毕竟是上面吩咐的,估计就留个档,那玩意没人看。还有,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好歹周年也离职了,现在公司人手紧张着呢,不会让你停职太久。”
“好的,谢谢部长。”
“嗯,回去等电话吧。”
我的某一次国际航班,飞纽约,落地后有两天的自由活动时间。我给周年发了信息。
那是我自酒席分别后一次地见到周年。
“去哪,中央公园吗。”
当然没有去中央公园,我们去了百老汇,买最便宜的门票,看《歌剧魅影》。
我的英语不好,周年比我略胜一筹,但也听不懂音乐剧里的花里胡哨的唱腔。
“吃蛋糕吗?”看完音乐剧后,我们走在第五大道街头泠冽的寒风里,他把拉链严严实实地拉到脖子上,戴上帽子,回头问我。
好像是纽约很有名的一家蛋糕店,排队一直排到了外面。“旁边有很多绅士俱乐部,那样审儿的。”他夸张地比划了一个艳舞女郎动作,样子很滑稽。
“那你带我去看看吗?”我问。
我挑了一块草莓千层,很贵。
周年跟我回了酒店。晚上11点,我开玩笑得和他说,“室友去club了,凌晨四五点钟要回来的。”
他笑了笑“没事,我吃个蛋糕就走。”
“飞14个小时很辛苦吧。”
“是啊,腰酸背痛,最奇怪的是出发的时候是早上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