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扇镜子有什么古怪,他端详了一会儿,甚至用手摸了摸。
心不禁提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看到了我。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救了我。
他拿出手机,接听,但是并没有离去,就站在镜子前。
“喂?”
如果耳朵靠近,我就能隐约地听到他讲话的内容。
“那小子还没出国?”男人样子很愤怒,甚至提高了音量,不用仔细听,我都能清楚地听到他在吼什么。
“我已经很有耐心了,我不知道老爷子脑子里想得都是些什么,公司法人,这么重要的位置,让他坐!”
“眼下更好了,法人犯法,还是动用公司航运那些玩意,那可是毒品啊,要是真让那些条子找到他,整个公司一起完蛋。”有一瞬间我感觉他愤怒得要锤镜子,他的手扬起来,又落下去,我盯他盯得仔细,我们视线相交的时候甚至忘了躲闪。
尽管他看不到我,我还是害怕得心怦怦直跳。
他揉了揉头,平静了一点,“如果老爷子不管他,我只能做掉他...”
最后一句话很轻,我甚至怀疑我听错了,之后他又说了些什么,但是尽管我再努力听,也都听不到,他打开水龙头,似乎故意放低了声音,避免让他人听到,可是这栋房子里还有谁呢?
做掉他?
他是要杀人吗?
他要杀谁...?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我甚至没有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徐柄诚终于出现了。
魏总看到徐柄诚有点惊讶,关上了水龙头,直接挂断了电话,明明还没讲完吧。
“我泡壶茶的功夫,魏总就跑上来讲悄悄话?”
他倚着门,戴着他那副专有的嘲讽式笑容,轻悠悠地问。
“上厕所时顺便接了个电话而已。”
“哦?接了什么电话?让老人家这么动肝火?”
他继续说着,依旧倚着门,没有要放那个“魏总”过去的意思。
魏总明显想出去,但是被拦了路,刚刚的气焰还没消下去,眼下又冒了上来。
“徐柄诚,我真羡慕你现在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男人讥讽道。
“魏总有空管我,不如管管你家那位大小姐,我看她最近没少操心这事。”
“该操心的是你,人要是真的被抓到,回头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男人不依不饶地回敬。
“是啊”徐柄诚笑了,还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那我要是被抓了,不也有魏总跟着倒霉呢吗。”
说着扒着门框的手放了下去,端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魏总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留下徐柄诚。
他没有立即转身,反而是悠哉悠哉地走到镜子前,我坐在垫子上,仰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站在那低头俯视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他看不到我,但他知道我就在那里。
他们不知道聊了多久,最后徐柄诚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快睡着了。
说是快睡着,但脑子没有一刻停止思考,犯法?徐柄诚会被抓起来?他们要做掉谁?周年的失踪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系?魏总口中的“那小子”是谁?
本来想着此事与我无关,但不知道为什么,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有隐秘地,想要把我卷入其中的意思。我害怕,害怕自以为是局外人,事实已经身处其中了。
如果我是局中人,又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余声”徐柄诚蹲下来,平视我,“做我的m好不好。”
13<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713572/articles/8306819
shuise
13<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13
我跪在他脚边,给他揉腿。
耳边回荡着他问我,做他的m好不好。然后我就自然而然地跪下,趴到他脚边。
他的样子有些疲惫,只是吩咐我给他揉腿,我哪会按摩,章法胡乱地揉揉捏捏罢了,什么穴位,一概不懂,只当是在和面。没想到对他还挺受用的,看他的表情,应该挺享受的。
魏然叫我离他远点,我现在在给他揉腿。
“做我的m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地低头,他也没有多追问,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所以一切就是现在这番局面。
他开了空调,吹到现在有一会儿了,我感觉有点热,“脱了吧。”
我也想脱掉,一切从他说这句话开始进入状态,这次我脱得一丝不挂,还记得上次留了内裤,因此被他暗搓搓地多打了好几下。
又被他戴上项圈,这次加了护腕和护膝,专业了许多,他依次帮我裹在四肢上,好像在给小狗穿衣服,然后一手牵我,一手握着散鞭,带着我走。
他走,我爬。
戴了护膝和护腕减少了疼痛,但也笨重了一点,关节膈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有些立不稳,光是爬我已经东倒西斜了,更别说他的要求更多,要把腰放低,屁股撅起来,露出阴户,屁股要会摇,胸也要跟着摇。
按他的话“奶子都不会摇的母狗算什么母狗”
就这么遛了两圈,他给我戴上眼罩,吩咐我自己爬,一点哪里不满意,比如屁股撅得不够搞,胸摇得幅度不够大,他就会用手里的鞭子提醒我。
后来他把散鞭敲在地上,因为被蒙住眼睛,我只能靠听力辨别方位,然后顺着声音爬过去,
中途要一直保持他要求的姿势。
等我爬过去之后,他又迅速换一个方位敲地板。
有点像用逗猫棒逗猫,这样下来爬几圈就很累了,我跌坐在地上,表示不想再爬。
前胸忽然有力量,压着我向下,等反应过来,我躺在地毯上,被他踩着。
散鞭落在了大腿内侧,散鞭虽然是鞭子,但挺轻柔的,力量分股,声响很大,甩下来的样子也很好看,但是痛不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要不要出声,却是不到忍不住要出声的程度,只能怯怯地试探着叫他“主人...”
他换了藤条,叫我分开双腿抱住,每一下都抽在大腿根部,很痛,一鞭子下来还留有密密麻麻的痒,是那种带着痛的痒,像被虫子咬和被针扎的感觉。
然后这种话痒又被下一鞭子的更痛更痒取代。
他打得不快,反而像一种折磨,把脚伸到我的嘴里。
原来我是会舔脚的,舌头绕着每根脚趾打圈,然后陷进指缝,清洁每一处,没有遗漏,然后是脚背,最后舔干多余的口水。
他又把脚踩到我的胸上,把剩下的口水分摊在我的胸上,涂抹均匀,用脚趾拨弄乳头,夹住上扯。我忍不住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