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撞击,硬物在脆弱的地方反复摩擦,又痛又痒。
手在湿滑的扶手上打滑,身体支撑不住了,整个人差点在撞击中被掀翻,我扭动臀部想往后躲,但是腿挂在他的胳膊上,又能往哪躲,只能被他一把捞住,双腿分得更开迎接更深的撞击,身体不稳,唯一的重心和受力点竟然在阴道,他插入的时候支撑着我稳住身体,抽出的时候我又不紧摇摆着下滑。
身体好像不禁控制,腿部酸痛甚至微微有点抽筋,脑部不断有电流极速通过,甚至因为过载而闪耀出火花,发热。
脑海是什么海?
装到热水壶里按下开关,不一会儿就调档,里面是烧开了的,冒着热气的,蒸蒸直上的白气。
“不要了...受不住了。”我哭着叫喊。
我叫得不好听,和娇媚两个词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粹像发泄的猛兽,或者是春天夜里求偶发情的猫,竭尽所能地声嘶力竭的。
“哪里受不住。”他猛地捅进来,没有拔出去,反而在里面轻轻转动,左右碾磨着内壁的嫩肉,但我总算稳住了重心,不会有失重的威胁,尽管那个重心,在我们交合的地方...
“下面...骚逼受不住了”我这句话几乎是叫嚷着说出口的,语气不算求情,倒像什么将死之人的嘶吼,“主人去床上操我好不好。”
徐柄诚笑了,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调侃,“母狗还挺会邀宠的,想在床上挨操。”
“是...”我紧忙点头,“主人去床上操我好不好。”
他把我抱上床,正面进入了我。
膝关节依旧挂在他的手臂上,腿打开,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背部不自觉的隆起,整个人都弯成了一个规矩的圆弧形,和服浴衣被他扯掉,我赤裸的躺在他的身下,下半身的床单很快就湿润了,屁股蹭到的地方都潮乎乎的。
我想把腿并拢夹在他的腰上,却被他一巴掌拍开狠狠地按在了床上,他的巴掌是提醒我的方式。
“腿分开。”
阴部被摩擦久了隐隐作痛,小腹更是被顶得有下坠的疼痛,但快感是疼痛的好几倍,我的头脑里是一片黑夜,在他插入的时候打火石点了火,烧出一片灿烂烟花,火星散落,落在卷曲的脚趾,僵直的脊髓,死扣住床单的指甲上,没有一处不被灼烧出疼痛和喜悦。
“数数”他忽然说。
我有些懵,眯起眼睛看着他,他的面容在我的世界里上下摇晃起来。
“从一数到六十。”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给他计数吗。
我麻木地数着数字,每一个数字都没有意义,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喊中挤出来,含糊不清地飘在空气里。他顶我一下,我就数一下,他顶得快一点,我就数的快一点。
我好像他身上的一个架子,炮架子?好像有一个专门的名字。是他的工具,被他使用,按他的要求摆成各种姿势,按他的要求喊出他抽插的次数。
“五十九,六十...”
他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力度很大,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我感受到下半身的甬道不自觉地收缩着加紧他,水声越来越大,是一次高潮。
但还没有结束,他在快速抽插一会儿后慢了下来。
“继续,从一数到六十。”
我明白了他的游戏规则,数到六十他就会发狠操我,不到的时候他就一下下的磨蹭我的敏感点,慢慢地抽出插进,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给我快感却到达不了巅峰的折磨。
我只能数数,从一到六十是一种计时,是一种屈辱的折磨,和慢性的凌迟。
刀光剑影,有人的血肉被割下来,一块又一块,倒计时死亡。
但我们不走向死亡,我们活着,用猛烈和残忍的方式证明,在镜子面前,在狭小的空间里,如果有观众在看,就知道,我们热烈地活着。
我不忍这种折磨,想数得快一点,又害怕他猛烈的进出,被卡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被他推着向前,在波浪里翻滚。
床单上的水痕是他拖我上岸的痕迹。
一次又一下,被溺死,被拯救,用阴道包裹着他,是我们做人工呼吸的方式。
我不知道数了多少个六十,他终于在某一个六十之下达到巅峰,趴在我的身上,还在我的身体里。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里,嘟哝着说了句话。
我试图找回远离的意识,张了张嘴原来嗓子已经哑了。
“什么”
他又嘟囔了一句,这回我听清了。
情人节快乐。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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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们520情人节快乐
21<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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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21
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
有冰凉凉的东西顺着我的脸划过脖子,是刀。
我按要求抬手,手也被绳子绑住,最被纸团一样的东西塞了起来。
如果不是那把刀悬在我的脖子上,我甚至要怀疑这是一场调教。
我听到叮咚的提示音,机器门关闭的运作声,脚下有点失重,应该是在电梯里,由此可以肯定,我被带到了一栋楼里。
被推着走,进了一个房间,周围好像有很多人。
“把她的眼罩摘了吧。”一个声音说,这个声音甚至有点耳熟。
光明在一瞬间恢复,时间渐渐清晰,有点不适应,眯着眼睛打量四周。
是一件办公室,很大,连带着会客厅的那种,我周围有三四个人,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口罩,其中一个就是刚刚拿刀威胁我的人,而说话的人,此刻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边审视,边慢悠悠地喝茶。
我见过他,在徐柄诚和周年合租的公寓里。
他就是魏光。
茶几上摆着一部手机,白色毛绒绒的手机壳,之前见过,是魏然的。
“余小姐,初次见面,虽然方式不太礼貌,但是紧急时刻还请包涵。”魏光说,他们这种老板,嘴里说着场面话,背地里使坏。
我想张嘴说话,但是因为嘴巴里塞着东西,只能支吾地发出一些声响。
“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让她讲话。”魏光转头对旁边穿黑色衣服的人说,此时又换了一副嘴脸。
拿刀的人用刀面拍了拍我的脸,“余小姐,这栋楼隔音很好,你懂我的意思。”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先松开我,一切好说。
嘴巴里塞的东西太久,拿出来一瞬间才觉得口干舌燥,我干咳了两声,抬头瞪着魏光。
“魏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