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想走的态度。
“我都答应你妈要守夜了,行了,给你。”高真源从钱包里抽出几张,把手机和钱包都递给单少新。
等到高真源出去后,单少新的几个好友纷纷凑向前询问他是谁。
“是他撞你的?”好友猜测着,可是看情况也不像啊!单母不可能让一个陌生人给单少新守夜的。
“你的新情人?”这个还是不靠谱,哪有要扣着情人的手机、钱包的道理。
0046
“对了,骆允镜呢?那个孔雀跑哪了?”大家突然想起,这时候正牌的情人怎么没出现呢?
骆允镜在单少新的朋友圈子里,除了陆旭,其他一致的排斥他,还在他的背后嘲笑他是孔雀。意思是只有一张脸能看,其他的就像开屏的孔雀,看背面惨不忍睹。
单少新不是没有努力让骆允镜适应他的圈子,只是在过程中,双方都很痛苦,最后还是放弃了。
几个朋友已经对骆允镜失去了期望,连男友车祸住院都可以置之不理,连一个新认识的朋友都比他还热心。
单少新把高真源的身份介绍为新认识的朋友,和他一起出车祸,至于为什么要扣留他的手机、钱包,他的解释是,这个朋友常常不告而别。
三个朋友都觉得这个解释有问题,那个男人的长相是单少新喜欢的型,怎么可能仅是新朋友这么单纯?是肛交的朋友这才合理吧!
单少新闲的无聊,扣着朋友不让走,幸好高真源回来时多带了零食、饮料。
高真源虽然沉闷少言,但是他的人缘一向不错,虽然不是容易和别人打成一片的活泼个性,但是因为他的个性很容易被看透,是个好说话、包容性强,好脾气的人,这种人最容易被陌生人接受。
后来等到高真源外出丢垃圾,其中一个朋友拍着单少新的肩。“这个比骆允镜好上千百倍,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说的好像高真源在倒追单少新一样,只要他同意就能在一起的感觉。
“这个人的条件方方面都比骆允镜好,重点是脾气还很温和。你选那个捂不热的石头,还不如选这个温玉。”
“至少我和他说什么话题,他都能接的上,还有条有理的,光是眼界见识这一点,就让我佩服了。”
“这么好的人倒追你,你凭什么不答应?要不是我有老婆了,说不定还追他呢!”友人还倒戈替高真源抱屈。
“大概是被骆允镜给下降头了。”
“跑到云南给人下蛊了?”
单少新实在是忍无可忍,他大力的拍着床头柜。“胡说什么,他根本就没追我,是我一直再找他,今天正好逮着他了。”
几个朋友面面相觑。“你移情别恋了?”
“果断是啊!要不然怎么一直找人家呢?”
“讲了老半天,原来你还在追,他根本就不知道。”
等高真源进来时,就见到单少新把朋友给轰出去。
虽然单少新自认完全没有车祸的后遗症,不过他的身上也有些擦伤不宜碰水,其实他自己拿着湿毛巾擦擦就算了,偏偏他要为难高真源,要他给自己擦身。
高真源也没觉得他使坏,通知了医护站,把门锁了之后给他脱衣服,过程真的把自己当作正职的看护人员,一丝不苟的给病人擦澡,擦到单少新那已经苏醒肿大的下身,依然面不改色。
在单少新看来,他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其实高真源是在暗自祈祷着上帝,希望这禽兽能因为脑震荡观察期,而收敛一下他的性欲。
但是显然,单少新不是上帝所能掌控的,他想要的时候,哪管的着是什么情况。在高真源蹲在他的身前擦着大腿时,他压着高真源的头埋首在他的腿间,将自己热呼呼的大家伙凑在他的嘴边。
0047
“我头疼,今天就饶了你,用口就行了。”还用一副高高在上,大赦天下的口吻说着。
高真源沉默着。
“你不肯?那好吧!我就忍着头痛剧烈把你办了。”单少新猜到高真源没给别人含过,看他的表情有些讶然,明显的就是出乎意外的样子。
高真源在他要站起来时,连忙张口含着那巨大的头部。不知道是因为单少新头痛威胁到他,还是因为不想再感受到那致命的刺激,高真源妥协的很快。
单少新舒服的眯起了眼。“你不仅是体内会吸,连嘴巴都厉害,再进去点。”他真的觉得高真源是个宝贝,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
过一会,护士站的人员来巡房,发现这间套房门上锁了,正要敲门,护士长经过。“别敲,刚才打电话来说在擦身体。”
“什么时候打的电话啊?”
护士长迟疑了一下,接电的不是她,她只是听见留守的护士交接。“你不用巡他的房,他有人守夜。”
护士对有旁陪守夜的病人不怎么注意,巡房力度也不强,大多都是开个门,确认没问题就离开了。当然,这只针对普通病房的病人,如果是加护病房、重症病房就不是这种态度。像单少新这种把门锁了的情况,只要知道有人守夜,也不会强制要求病人开门。
“快点啊!别磨蹭了。”单少新躺在床上,使唤着高真源。
高真源满脸通红。“不行,还不够开。”
“开什么?我之前都这样捅进去的,快点,要不然我要动了。”单少新坏心的扭扭腰。
“等等。”他咬着唇,缓缓的抬着臀部,将单少新的巨物吞没。他之前没试过骑乘式,或是说,他从没主动自己坐下来,那过程真是艰鉅痛苦。
他再怎么试,都还有一小截在外头,但是单少新的巨物已经顶到他的小腹微凸了。
“不行了,真的只能这样。”高真源一脸痛楚难忍的模样。原本单少新只让他口交,可是他迟迟不肯出来,单少新也没耐心,强迫着要他自己坐上来。
高真源一见到他那昂然挺立就发悚,可是架不住单少新的执着,就变成了如今这样。
“那算了,就这样,你自己动。”单少新一脸的大爷我不和你计较的态度。
高真源动的很缓慢轻柔,小心翼翼。他心想反正单少新也不能剧烈动作,只能这样躺平的任他动,那要快要慢还不是自己作主?
只是他不知道,单少新只是假装头痛,是为了哄高真源听他的话,等高真源自己坐上来,到时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慢点,小心你的头。”高真源被他压在身下,第一个反应是担心他会脑震荡复发。
单少新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