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
“……”赵稳稳没有回答。
许久…… 程扉也没有再问。
他们在黑暗中听着彼此的呼吸。
这是不对的,赵稳稳暗暗咬唇。
她的人生计划里没有再遇见程扉这一项。
被他捏过的乳房在发烧,乳头因为布料的摩擦而挺立起来。
他的胸膛紧紧压着她,一定已经感觉到了。
而他勃发的器官,撑起他合身的西裤,贴着她的大腿,隔着薄薄的一片裙子,她同样感受着。
他全身都很热,热得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程扉轻轻抚着她细滑的手臂,手渐渐往上,触到她胸口的皮肤,在她丰盈的乳沟间流连。
赵稳稳按住了他的手。
她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程扉,你在发烧。”
“是你让我发烧。”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埋在她胸口,吻一下,又一下。
过了一会儿,外面没了动静。
赵稳稳再次推开程扉,打开门出去。
在走廊上迎面遇见了正来找洗手间的雍有有。
赵稳稳顿时一阵尴尬。
她跟欧阳老师打过招呼,便先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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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
20 我要你爱我
程扉站在楼下。
联排的高层公寓,像欧式一样分成一个个独立的单元。
建筑的风格,也跟周围本土的样式完全不同。
抬高了地基,从路面,要走一小段楼梯上去。
乳白色的外挂石墙,门漆成了墨绿色。
他已经查清楚她的履历。
三年前,赵稳稳来到这里,以自己的名义买下这块地皮,找建筑师专门建了这栋公寓,出租给来G国旅游和求学的短租者。
她很擅长经营。
在郊外,有一个超过10公顷的庄园。
除了大量购地之外,属于他们的那个家族企业,几乎是本地最大的皮料收购商。
夜色中,单元门口亮着一盏小小的壁灯。
程扉不想承认。
从在国家公园分别的那一刻起,他几乎一直在想着她。
想着她的种种变化,判若两人。
从前她在他面前几乎都是低眉垂眼,他可能,从未看清过她真实的性格。
已经8年过去了啊,程扉从未想过跟她再见的可能性。
结果却在非洲…… 非洲,到目前为止他的人生中最不可抗力的地方。
在沙漠中发了一次烧后,刚到G国,他又开始连续发烧。
程扉一向很健康,他去过五十多个国家,适应能力算得上很好。
只有非洲,让他非常水土不服。
30年来,第一次,程扉对未来产生了一种不可控的预感。
明知危险,却又隐隐叫人着迷。
程扉按下了门铃。
赵稳稳在睡裙外披了件衬衫去应门。
她没想到程扉会连夜而来。
傍晚那时已经够难堪的了。
接通可视门铃,两人有一瞬间的沉默。
随后,程扉沉声道:“开门。”
赵稳稳轻叹一声,“你不该来的。”
“赵稳稳……”
“是你先不告而别。”
程扉至今记得那一天,当自己去打听她的去向时,她同学脸上震惊的表情。
那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冲动而慌乱了。
于是他很快离开。
后来他在外院办公室打听到,表格上登记着每一个学生毕业后的选择和去向。
她从来没跟他说过她会去哪里。
就在前一夜,他们还经历了一场无比美妙的性事,她什么都没提。
她抽身得如此之快,没有任何留恋的迹象,让程扉当时有一种自己被用完了就甩掉的错觉。
也许是自尊心作祟,也许是从来只有他先转身,也许他也曾在其中迷失。
总之,他甚至莫名其妙有些生气。
但很快,他告诉自己,这些都不重要。
他们都在做自己该做的事,她很清醒,这不正是他当初选择她的理由之一么。
程扉于是义无反顾地去了美国。
赵稳稳想,他怎么敢质问她?
明明是他先定好了格式合同,现在他却怪她没主动毁约?
啪得一声,她关掉了通话。
没隔多久,门铃再次响起来。
在深夜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赵稳稳已经平静下来了。
她知道要是她不去接,他恐怕会不停按下去。
程扉有多强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再清楚不过了。
此刻,隔着门铃争执毫无意义,她站起来,给他开了门。
程扉坐电梯上来,到了这一层,门打开,整层是单独的一户。
门敞开着,赵稳稳站在门口,正充满防备地看着他。
他仿佛没看见她蓄势待发的情绪,走过去,经过她,就要进入室内。
赵稳稳拉住了他。
程扉停下来,用眼神询问她。
赵稳稳平静地与他对视。
“在过去的8年里,我谈过两次恋爱,有一段开放式关系。目前,我家里正希望我回国结婚。”
“所以,”程扉犀利地抓住了她话里的过去时态,“重点是,你现在还是单身?”
怎么讲…… 然而正在赵稳稳试图想要说明的瞬间,就被他往里推了一步。
再退一步,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放在门口的收纳柜上。
她就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不管不顾地吻上来。
傍晚时没有完成的事终于如愿以偿,程扉深深吸一口气,吮住了她的舌尖。
她已经刷过牙了,嘴巴里有一股甜甜的薄荷味道。
他的舌头舔过她口腔里每一处,轻轻刷过她的上颚,像羽毛一样,一瞬间的痒意叫她几乎立刻缩起了脚趾。
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汩汩濡出。
赵稳稳被程扉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的手更放肆,径直伸进了她睡裙,抚摸着光滑的大腿深入腿根,勾起内裤的边缘,拨
动她已经柔软潮湿的花心。
赵稳稳被他的手指撩拨地想要尖叫。
她努力曲起膝盖,想要将他顶开。
当然是徒劳,她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