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疲软的龟头,蒋嘉俞“嘶”地吃痛,连忙从她口中退了出来。
孔翎着急说话,只好咕咚吞了他的精液,她唇边流下一丝淡淡的白色液体,蒋嘉俞看得眼睛发直,孔翎抬手擦去,这才接着开口回易遂,“刚刚有点事……我知道了,那明天,我就去公司送她份大礼咯?”
易遂自然允许她的动作,“媒体我都已经联系好了,明天一早,就会发出他们的性丑闻通稿,到时候证据确凿,又加上Mica拍的新视封面上市……”
他宠溺地笑了一声,“你布的局,就成了。”
孔翎咬唇,也十分快慰地感谢他,“易董办事果然wen准狠,那我就提前多谢易董咯。”
易遂却不肯知足,“怎么谢?”
孔翎挑眉,看向面前喘息着岔开双腿,勃起的肉棒正歪在腿间慢慢疲软下去的蒋嘉俞,轻轻用指尖点了点他沾着她口水的龟头,诱人的妖精笑得明yan无双,“当然是以身相许咯。”
易遂满意哼笑了一声,蒋嘉俞眼眸蓦地深暗,倾身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她吃痛地呻吟,嗔了眼面前暴怒的小狼狗,易遂在电话那头听见动静,有几分急切地问她,“怎么了?”
孔翎无声在蒋嘉俞唇上一下一下亲着,依旧笑得娇柔,“没事呀,朋友有只小狗,寄养在我家呢。光顾着跟你说话,没来得及喂他,不高兴了,刚刚咬了我一口。”
易遂放下心应了一声,“小心别被咬伤了,要打狂犬疫苗。”
孔翎嗯嗯啊啊地应了,一双眼媚长地弯起来,与他告别,“我去喂小狗了,明天见,易董。”
挂掉电话,孔翎看着蒋嘉俞不郁的脸,笑着想去抱他,男人却只是定定看着她,僵着身子一直没有说话。
他眼神十分幽暗,孔翎也不催他,有耐心地继续伏在他腿间套弄他的肉棒,颇有讨好的意味,他却蓦地擒住了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着他。
男人深深看着那张脸,眼神说不清是愤恨还是气恼,忽然哑着嗓子开口,醋味酸满了一屋子,“你身边男人怎么那么多啊?”
好久不见呀,柏彦
孔翎好笑地瞥了他一眼,蒋嘉俞似乎已经从欲念里挣脱出来,她的手替他套弄了一会儿,肉棒都是半疲软状态,孔翎手腕发酸,就撑着他膝盖站了起来,径自走到客厅的落地窗边点了根烟。
他静静看着她吞云吐雾,孔翎逆着光回过头,身影纤细诱人,回答他刚才醋意大发的问题,“一个青春正好的女人,但凡有几分姿色,性格开朗些,身边都会围绕着一群追求者的,这不值得稀奇。”
猩红的火在她唇边明明灭灭,她夹着烟,冲着虚空点了点他,调笑一声,“不是也有那么多姑娘喜欢你么。”
女人的尾音媚气横生,轻易撩动人心弦,蒋嘉俞看着她抽烟的姿势,瞧出了几分落拓的意味,忽然心里没由来的烦躁。
孔翎不过比他大了几岁,可就是这么一千多天的年龄差距,让他在她面前仿佛就永yuan只能是个弟弟。
明明他是一路顶着无数荣誉和yan羡目光长大的,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课业好,体育好,家世好,长相更是没得挑。
他在其他女人眼中见过不v知道多少的痴迷神色,偏偏到了她这儿,总是被她这么玩味地看着。
像看一只可爱的小猫小狗,虽然喜欢,却绝对不是崇拜和沉迷。
一个女人,不打心底臣服于一个男人,是不会爱上他的。
他在孔翎的阅历和故事面前不敢造次,他人生所有积累起来的骄傲,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
他此刻甚至觉得她就是他的火,让他变成一只心甘情愿的渺小飞蛾,直到在她的耀眼火焰里烧死才算是归宿。
蒋嘉俞坐在那里,沉默地抿了抿唇才开口,“但是他们都对你……死心塌地。”
孔翎被他这个形容词逗笑,笑得蒋嘉俞一张脸蓦地红了起来,他此刻真正化身一个纯情少男一样,别扭看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才能把自己的心意诉之于口,“我也对你死心塌地……”
话音未落,她狠狠吸了一口烟,在烟灰缸里摁灭,然后含着烟雾跪在沙发上扑倒了他,将烟雾尽数渡到他口中。
蒋嘉俞手足无措地抱住她的腰,在她热烈的吻里几乎东西不分。
他爱极了她的热情,虽然她展露的这些,不过是她冷静自持外表下的冰山一角,蒋嘉俞心里很清楚,孔翎从来没有撕开自己的炙热给过他。
他没有,詹南没有,所有他见过她联络过的那些男人,都没有。
像现在这样,情不自禁地流露她火热的情意和喜欢,才是她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会做的事。
他抱着她,感受她带着蓝莓爆珠烟草味的一个吻,清甜又让人迷醉,她的唇触感极佳,温软细腻,他几乎溺死在这个吻里,闭上眼深深吸气。
他清晰听到自己心里熊熊燃烧的嫉妒,却又逼着自己释怀——
如果她曾这样热烈地爱过别人已经是个事实,那么至少,以后的孔翎,不会再对任何男人展露这样的一面,对他来说也算公平。
他不会完全拥有她,别人也不会。
哪怕她只有偶尔对他如此,不要紧,蒋嘉俞想,只有他了解她的难得和炙热,他会好好珍藏享受。
他的手还想向上游移,孔翎却已经与他分开,撑着他的胸膛,一双眼睛笑成了一只妖娆的小狐狸,毫不留情地对他说好话,一碗一碗地给他灌迷魂汤,“可是怎么办呢,我只对我们嘉哥死心塌地呀。”
男人眼中有一层情动的迷雾,他深深看着她,自己也说不出是信还是不信。
信,不敢。不信,不舍得。
半晌,他忽然认命地笑了一声,点点头,“挺好,骗我吧。”
孔翎爱怜地摸了摸他的俊脸,依旧笑而不语。
***
第二天一早,蒋嘉俞就回了学校,孔翎美滋滋地躺到了中午,把美容觉睡足了才起。
洗个澡化好妆,她给自己挑了一条低腰牛仔热裤,上身穿了条白底民族风刺绣流苏吊带,真正的布料只遮挡到胸部,腰部上一圈摇曳垂坠的流苏,她的肚脐和马甲线在流苏后若隐若现。行走起来,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腰更纤白性感,还是那圈流苏更柔软。
她站在镜子前勾唇,十分满意地配了个银白色的微闪背包,涂好红得纯正的口红——今天她是去看Mica好戏的,哪里舍得自己有一丝不完美呢。
蹬上高跟鞋,孔翎悠悠地开车到了环仲,易遂给她发了微信,说今天有个不得不开的会,她看了一眼,直接把手机装进了包里。
今天的主角不是易遂,他来与不来,对她而言无所谓。
Mica的性丑闻在今天早上天没亮的时候,随着新视最新一期的za志送到了B市的各个报刊亭、书店、咖啡厅里,连照片带动图,曝了个底朝天。
易遂安排人写的新闻稿完美地展现了孔翎授意的几个重点——
Mica靠不良手段竞争上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