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快感变得麻木,可鱼俭的手指一动,媚肉就跟着流水颤抖,敏感多情去吮吸他的手指。鱼俭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着肉道里的那层薄膜,迟星屏住呼吸,就感觉到鱼俭撤出了手指,嬉笑着说:“那你怎么不怕我知道。”
迟星松口,鱼俭肩膀连牙印都没有,他又用舌头舔了舔,带着戏谑道:“谁让有人比我更害怕,我为了哄你,哪里还顾得上怕。”
鱼俭:“……”这事是过不去了。
迟星的目光从鱼俭的肩膀滑到他的下巴和唇角,含着笑在他的唇角掠走一个轻吻,像是不经意的动作,接着退后一步半跪在鱼俭面前,用牙齿拉开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滚烫的阴茎跳出来拍在迟星脸上。
鱼俭:“……”手呢!能不能用手!鱼俭身后是颗大树,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迟星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先是用舌头轻轻地舔马眼,软软的舌头缠着龟头嗦,将顶端的淫珠舔去。
他舔舔唇,像是没有尝出滋味,抬头望了鱼俭一眼,开始沿着青筋暴起的柱身往后舔,他的舌头太软,唇又太嫩太薄,鱼俭唯恐自己的阴茎把他的唇舌刮破,迟星已经舔到两颗弹丸,他的手指撸动油光水滑的肉柱,同时含住了一颗肉丸。
迟星帮他口交过好几次,动作越来越熟练,等鱼俭的肉棒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才慢悠悠地从肉冠含住。
“深一点,迟星,吃下去。”鱼俭挺胯,目不转睛地看着迟星,鱼俭忍得辛苦,也知道自己的鸡巴太粗,迟星吞下去会很艰难。他催促一声,迟星努力往下吞,小心翼翼地防止牙齿刮到他的阳具,可口水就顾不得了,沿着迟星的嘴角流下来打湿衬衫。
吃下一大半肉棒,迟星实在无法往下吞,他的唇舌酸胀,尤其一双粉嫩的唇被撑博,紧贴着茎身。
他努力活动舌头套弄吮吸肉柱,同时用手指搓揉吃不下的小部分阴茎,口水咽湿他胸前的衣服。鱼俭的手掌压着他的后脑勺瞪着他为自己口交。
鱼俭无法不去想迟星另外一个地方吞下他的阴茎是不是也这么漂亮,他明明知道迟星有多么厌恶自己畸形的身体,厌恶到连碰都不肯碰一下。鱼俭捏着迟星的下巴,迟星眨着眼睛看他,以为鱼俭等着急了,收缩喉咙又吃下一截鸡巴。
怎么能怪他,是迟星太好欺负了。
鱼俭擦去他嘴角的口水,而更多的口水已经沿着他的脖颈滑进衣服里。迟星给他口交最爱用这种半跪着的姿势,于是鱼俭看见他胸前湿透的衬衫显出红艳艳的乳头,他的乳晕也大一点,奶白的胸脯虽然是平坦的,却又总给人一种下一刻就会喷出乳汁的错觉。
“唔……”迟星的动作加快,开始像肉穴套弄性器的样子吐出含入,吸得龟头滋滋作响。
鱼俭想,迟星适合一切明亮的光,这一片偏僻山坳里层层叠叠的叶是他的羽毛,他呼吸,树叶也摇曳,光点随着他的呼吸变化。迟星睫毛上有光晕,他抬头,额头的汗滑入发鬓,这个雌雄莫辨的精灵专心致志地吮吸他的鸡巴,他滚动喉咙,等待鱼俭射精。
“迟星!让开!”鱼俭伸手推开他,迟星毫无防备地,跌坐地上,可这样还是迟了,有一半的精液射入他的口中,剩下一半洒在他的胸膛,腰腹,甚至双腿间。他茫然地望着鱼俭,已经下意识吞下了精液,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浊液。
“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嘛。”
“再慢就都射你嘴里了。”鱼俭嘟囔。
迟星干脆半躺在草地上,他下半身没有穿衣服,草茎太硬,只好不自在地摇着肉臀,避开摩擦嫩穴的草,他的动作让腰腹上的精液顺着流进腿缝里,也不知道是被饥渴的花唇截流了还是进了土壤里。他懒洋洋地看着鱼俭,“那就射进来好了,我又不是没吃过你的精液。”
鱼俭伸手拉他,被他直白的话一吓,直接就被迟星拽住滚到地上。他抱着迟星滚了一圈,骑在迟星身上吓唬他,“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迟星一边推他一边笑,他头发上粘着草屑,眯着眼睛只是笑,斑驳陆离的光落在他的眉眼和胸膛上,连勾着鱼俭的双腿都在发光。
鱼俭总爱撩拨迟星,却第一次看他这么笑,不是为了敷衍别人或者敷衍自己。
迟星的笑容忽然顿住,红着耳朵慌乱地看着被树叶割碎的蓝天。鱼俭刚要问怎么了,就感觉到刚才的打闹让他的性器插进了迟星的肉缝里,细小的肉口咬着他的龟头,虽然穴口太小吃不下肉冠,可迟星的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肉唇吮吸着他的肉棒,好像在等他强行插进来。
鱼俭也慌了。
他站起来,两个人都听见肉棒拔出来的声音。鱼俭提上裤子收起凶器,一低头就看见迟星因他的亵玩而开着小洞的肉穴,他更慌了,转身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嗯好。”
他听见身后窸窣的声音,是迟星在穿衣服。
鱼俭不敢回头,总觉得什么已经失控了,迟星穿好衣服站在他身旁,平静地笑着:“走吧。”
回去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鱼俭晕晕乎乎地走着,还记得迟星的衣服湿了不能让大人们看见,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回去。
许鱼两家后面的一户人家是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这一天刚好碰上,鱼俭喊:“五婶。”
迟星也跟着喊:“五婶好。”
鱼俭扯着迟星的衣服偷偷说:“你叫五姐就行。”村里的亲戚一表千里,偏偏丝毫不乱,“叫人”是小孩子们从小都会的技能,迟星初来乍到没少吃亏。
李寡妇捂着嘴笑,“迟星是嫁给我们鱼俭做媳妇了吗。”
两孩子因为李寡妇的戏言,红着脸各回各家,逃了。
第十二章
鱼俭对于那一夜的印象只剩下清亮如水的月光和赤裸的迟星。
他是妖精。
鱼俭吻他的唇他的脖颈,汲取少年身上鲜亮的情,他想,只有妖精才会这么勾人。
——让他魂牵梦绕,逃不脱躲不掉。
比人还高的玉米静静看着躲在其中的两个少年,风吹过,几十亩玉米轻轻摇摆。月光愈加亮,迟星仰头望着他,眼眸像秋水盛着月光。鱼俭捧着迟星的脸,亲一下问一句,“等了多久?”他两天前陪奶奶去参加远方堂兄的婚宴,本来说好今天回来,但是鱼奶奶遇见幼时的小姐妹,于是临时决定多住一夜。
迟星伸出舌尖,鱼俭一口咬住,吮吸够了才继续说:“幸好我担心你才连夜跑回来,要不然你要在这里等到天亮?”
他越想越担心,咬着迟星的唇,“你也不认识路,走丢了怎么办?”鱼俭满头大汗,是真的从隔壁村跑回来的,他的手臂像烙铁一样圈着迟星,见他不言不语,心疼起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