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手指紧紧攥着面前的沙发呜咽,鱼俭已经揉着他的屁股插进肉穴里。
女穴里水都是满的,顺着肉缝一直流到沙发上,可鱼俭偏偏不碰那里,拿两根手指沾着汁水去揉后穴。鱼俭松开他的唇舌,喘息着去咬他的耳垂,“怎么又湿成这样。给你揉揉。”
迟星撇开头,闷闷地说:“那你把手指放进去啊。”
“放进去就抽不出来了。”鱼俭闷笑着揉搓他的肉蚌,他手心发烫,迟星的肉唇沾着水又是凉的,一直被他揉得发热肿起来,鱼俭的手心流了满手的汁水,他又去扩张迟星的后穴。
迟星的肌肤白得刺眼,屁股上肉又多,这个跪趴在沙发背上的姿势更显骨肉匀停,不怪鱼俭使坏,实在是迟星哪哪都勾人。
彻底长开的骨架少了雌雄莫辨的俊俏,反倒多了几分岁月侵染出的风流,迟星的屁股大腿根小腹被鱼俭抚摸过,肉穴也没有放过,鱼俭不是以前的毛头小子了,手指勾缠揉弄,磨得迟星又哭又叫,一直求着他进来。
可他软绵绵地说那些浪词勾引鱼俭,又不是真急了,乖顺地趴在沙发背上任由他亵玩,像是哄鱼俭一般,含着笑勾他:“小鱼弟弟快点,我撑不住了……哎求弟弟疼我,我好想你呢。”
他回身勾着鱼俭的脖子,一边亲他一边说:“想你,喜欢你,爱你,鱼俭,我爱你。”
鱼俭拉开他的一条腿,蓄势待发的肉棒抵住柔软的肉口缓缓推进去,迟星被干的呻吟一声,眯着眼睛轻声说:“……好烫。”湿软的肉壁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吮吸,汁水被堵在里面,鱼俭一寸寸地入侵,直到推到底,满胀的感觉让迟星长长一叹。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鱼俭的手掌攥着迟星的臀肉不让他动。
迟星眨眨眼睛,“好烫?”
“不是这一句。”
迟星轻轻笑:“我爱你,也许,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你了。”
鱼俭认真道:“我也爱你。”
鱼俭和迟星各自从旧年岁里借了一张皮,扮成曾经的自己重演一回过往,一点点补全未曾说出口的爱与想念。
第四十一章
“疼不疼?”
“……嗯。”
夏光多半时候亮得讨嫌,迟星正对着客厅的落地窗,被夕阳照得眼晕,眯着眼睛呻吟,鱼俭说什么也没听清,心里想着鱼俭这房子造得怪模怪样,怕不是他自己设计的。
鱼俭噙着他的唇厮磨,动作越发凶猛,捏着他的腰只管往里冲,湿软的媚肉绸缎一样滑,吸紧了还是咬不住他的阳具,委屈地叽咕吐水。鱼俭托着他的大腿根轻轻往里一推就能进到最深处,红肉被弄肿了反倒夹得更紧,迟星的后穴又和女穴不同,水汪汪地只会痴缠,夹也夹不住,连大腿根都急得抽搐起来。
“鱼俭……呜,慢点……啊……”
迟星闷哼声越来越甜腻,呜咽着喊鱼俭,湿滑的臀肉被冷风一吹凉浸浸的越发羞耻,鱼俭一次比一次操得重,屁股都被他拍肿了,那汁水顺着他的小腿流了一沙发,腿上也黏糊糊地跪不住,整个人被肏得摇晃起来。他咬着唇不肯叫出更淫荡的话,可穴心传来的快感一阵猛过一阵,只知道吸缠阴茎,翘着屁股去吞男人的硬物。
“迟星?我是不是比以前大了?”
“唔……”迟星压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软绵绵地撑着沙发背,细软的腰肢无力地折起,像是翻转的月牙。
鱼俭压着他的臀肉将肉棒全部抽出来再猛然撞进去,果然惹来迟星一连串的呻吟惊叫,他虚揽着迟星的腰身,非要问出来:“迟星迟星,我好不好?”
迟星不说话他就不动,可怜迟星刚被勾起情潮,就这么不少不下地卡在那里,无奈地呻吟一声,“什么?”
“哪里好?”
鱼俭已经退出了阳具,滚烫的龟头若有若无地撩拨着红软的肉口,迟星酸软无力的趴在沙发背上,腰肢弓起,过于清瘦的身体裹着板正的白衬衫中,偏偏衬衫不够长,只能盖住小半个屁股,红肿饱满的屁股上闪着水光,穴口已经合不住,微微阖动吐出温热的汁水,上半身的端庄和下半身的淫靡造成极强的视觉冲击,迟星自己不知道,一面撅着屁股凑上来一面身后撩开衣服下摆,将整个红成桃子的屁股露出来,连带着湿烂肥软的阴唇肉缝也被鱼俭看个清楚,他分明是故意,摇摇欲坠的身体又让人觉得委屈,软软地说:“小鱼弟弟最好了。”
小鱼弟弟接不上话,只好缴械投降,湿漉漉的阴茎对准迟星的肉穴干进去,噗嗤一声撞上穴心,迟星的肉洞欢喜地缠住他的物件吮吸,连声音都变了,呜呜咽咽地回头抱着鱼俭要亲吻。
这个姿势让鱼俭进去的极深,两个人胸贴着胸缠在一起亲吻,上下都被鱼俭占住,迟星说不出话来,浑身软成一团倒在鱼俭怀里。他这人看着极冷,不熟悉的人连玩笑话都不敢同他说,这种时候又格外温软粘人,皮骨都成了大人模样,唯独这娇软依旧归属于玉米地里青涩勾人的少年。
他喊“鱼俭”,仿佛只会喊鱼俭。
从前是,现在还是。
唇贴着唇,肉体交缠,迟星浑身颤抖,高潮过后又迅速被鱼俭拉入情欲中,连衬衣扣子都被鱼俭解开了三颗,露出光滑的胸膛,乳头已经被他玩得艳红,小鱼弟弟这些年应该补充了不少理论知识,手法虽然还粗糙,但是干中学能力极高,已经摸准了迟星的敏感点,一直在揉弄他的乳头乳晕。
“鱼俭不要!”迟星的语调都变了,随着鱼俭拉扯着他的乳头再猛然松手,又把迟星送上了顶峰。他的后穴不停地收缩着,淫水涌出来,下身湿成一片彻底不能看了,偏偏鱼俭次次都是全根抽出再全根操进去,酸软无力的肉洞只能任由他顺畅出入,迟星浑身不停地抽搐,尤其是肉穴里又酸又疼。
鱼俭咬着迟星的唇酣畅地干了数十下才射在他身体中,微凉的精水打在火热的肉壁上,又激起一连串快感,软绵绵地倒在鱼俭怀里呻吟,轻轻软软地说:“不要了。”
他的嗓子叫哑了,埋在鱼俭胸口说话撒娇一样,鱼俭摩挲着迟星的后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迟星的肉穴里堵着他的精液和迟星自己的汁水,肉壁又软,就这么裹着他的阳具。前两次做爱鱼俭心中夹杂着着委屈怨怼不舍心疼,这些沉甸甸地堆在心头,身体爽了,心理上却被压得喘不过气。这一次心无旁骛,真正尝到了少年时一直惦记的骨香肉美,何况那时懵懂无知,追索欢愉都是本能,又比不过如今真正懂得情爱,从求不得的痛苦里挣扎出来,反倒觉出别样的滋味。
鱼俭沿着迟星的耳垂细细吮吸舔弄,迟星觉出痒,笑着仰头躲开他,鱼俭顺势咬住他的喉结锁骨,用唇舌一寸寸丈量失而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