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又骚动了起来,仿佛恨不得就像爸爸口中所说的一样马上就这样做。
看到张清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和越来越红的脸颊,张延心中暗自满意,接着就离开了寝室,说是去给张清做早饭了,让张清自己穿好衣服。
其实也就那么一件衬衫而已,需要什么时间呢,只不过爸爸坏心眼的留给又开始发骚了的小张清一个空间,让他自己发挥,自己通过神识可以观看到室内的景象而已。
等到爸爸离开,张清怔怔的盯住爸爸说过的床柱,不禁脸红起来,想象着自己花穴吞吐它的淫靡场景,下身不仅越来越饥渴。
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走到床柱上方,少年人白嫩纤细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经过蹂躏变得肥厚的两片肉唇,将中间的那个小洞对准床柱,渐渐坐了下去,然后不断站起蹲下,用花穴吃着床柱。
可是仅仅有花穴被满足,后穴不答应了,传来了越来越空虚的感觉。感受到自己后面传来的痒意,张清不知所措的抬起头四处张望,想要找到能帮助自己的东西。突然他的目光定住,渐渐起身,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被塑料套包着的遥控器,一点一点地浪叫着将它塞到了自己的后穴里。
“嗯……好棒……好舒服……啊……好深……要坏了……啊……哈……清清要被插坏了……啊……太深了……啊……”
“清清,早饭好了可以吃了。”
张延故意在张清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上来叫张清吃饭,看到的就是用花穴吃着床柱,还坐在床柱上摇晃腰肢被操的张清,手还放在自己屁股后面抽插着遥控器,不断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
“这么快就用上了爸爸说的方法啊,清清这么饥渴吗,看来以后爸爸要想办法给清清多创造一点条件了。”
“不过清清从昨晚到爸爸家里,在到今天早晨已经射了五次了,这样对身体不好,一会爸爸还是带清清去看看医生。”
又…又被…被看到了……
听着爸爸的话,看着他站在门口注视着自己自慰,张清的心理又是害羞又是刺激,忍不住腿一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狠狠地往下坐了下去。
“啊!——”
一下坐得太深,床柱深深的进入到了少年的子宫口处,触及到了花心。
“太……太深了!啊……不行……清清要去了……啊啊啊 ……不行了……要去了……”
受到刺激的少年很快就坐在床柱上高潮了,淫水也喷涌了出来打湿了整根床柱,看起来床柱上亮晶晶的。
直到把花穴从床柱上拔了出来,张清的脚还是软的。被爸爸又一次抱了下去。
爸爸看着张清前面的花穴和后面的穴都在不停张合留着淫水,“清清,你看你下面老是不停地留着淫水,这样过会怎么出去给你买衣服内裤呢,就算买了也会很快被打湿的吧。”
张清害羞的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爸爸装作看到厨房里的丝瓜“灵机一动”
“清清,爸爸看到厨房里还有两根丝瓜,等下爸爸把他们洗一洗,用来堵住你下面的不停流水的两张小嘴好不好。”
“我……”张清听到爸爸提出这样的要求,心里慌乱得不知怎么是好。又是淫荡地想要接受这个要求,让自己的身体被羞辱,被堵住,然而微弱的廉耻心又阻止着他。
“不然我们没有办法出门呀,清清。不堵住小嘴,难道要看你一路不停地流水,打湿爸爸的车和衣服吗?”男人再次坏心眼的劝说着少年。
“……嗯。”涉世未深的少年也害羞的点头答应了。
就这样,下半身未着寸缕,前面的花穴和后穴都插着一根长长的丝瓜的少年就这样被爸爸抱上了车出门了。
第4章 四.被医生语言羞辱调教,被工具肏
带张清出门买完衣服,由于他下半身还插着两根大丝瓜,所以张延没有立刻让他穿上下装,依旧是只有上半身穿着一件短短的衬衫,下半身未着寸缕的样子,然后开车带着张清去了医生那里。
路上,张延向张清嘱咐:“清清啊,这个医生的医术很好,双性人这样的例子也见过很多很有经验,就是嘴有点坏,清清你多忍一忍,不要介意。”
张清想到自己在孤儿院这么多年,忍受过数不清的来自各种人的辱骂,医生嘴再坏也无所谓了,就一口答应了绝对不会让爸爸担心。
等到医院,附近的街道冷冷清清少有行人,张延就直接把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小穴一前一后插着两根大丝瓜,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的张清抱出了车,抱进了诊所。张清羞得把脸埋在爸爸怀里,深怕被人看到自己这样一幅淫荡没有穿裤子的样子,紧张得下半身的两个小穴也不自觉地收紧,内壁的软肉剧烈的痉挛起来……
等到了医院,医生是个高大英俊的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一副斯文精英的模样。爸爸把张清交给了医生,就走出了诊断室。其实医生也只是爸爸的分身假扮成的而已,就是为了更好地调教清清。
只剩医生和张清的诊断室里,医生站起来看着张清,不客气地对张清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脱光,双腿打开,两个骚屁眼都露出来给我看看。”
这样粗俗下流的话让张清感到分外羞愤,但想到路上对爸爸答应过的的话,只能强忍住羞耻和气愤按照医生说的做了。
医生看到张清乖乖听话,走了过去,一把粗鲁地抽出了张清体内的两根丝瓜,剧烈的摩擦引来张清长长的一声呻吟。
“你爸爸真是天真,你这种饥渴的小荡妇两根丝瓜怎么就能满足你呢。”
说着不管还在喘着气的张清走到一旁,从柜子中拿出一排狰狞的阳具,有大有小,大有成人手臂那么粗长,上面长满了可怖的青筋像真的一样,小的只有普通记号笔那么粗,但上面带着细小的毛。
张清见到这一排五六根阳具,感到特别地羞耻想要把眼睛移开,但刚才身下失去了丝瓜填满正在不断开合的两张小嘴却愈发激烈的一张一缩起来,流出一些些晶莹的淫水。仿佛在求着人喂饱他们。
医生冷笑一声,拿着一根小孩儿手臂粗细的阳具走到张清面前“哼,我还说从最小的开始用起,现在看到你这骚逼和骚屁眼这么欠干的样子,还是直接从这个来吧。”
“我…我没有…”侮辱性的话语让张清忍不住想要反驳。
“没有什么?”
“没……没有……骚逼和……骚屁眼。”这样粗俗下流的词语从口中吐出,